恢复也因人而异,对之后的生活会不会有影响,还得再看看才能确定。”
水杉的这些可都不是小病,一条比一条严重。
独说这个肾脏精气yin阳不足,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肾虚”,在古代这种病是非常严重的重症大病了,说白了,这代表着肾功能不行!意思就是,你有女朋友后的摔跤运动没法美满完成啊!厉害点说,你不会有子嗣!现代医术发达这个可以慢慢治疗的,但对于重子嗣的古代可不一样。尤其放在帝王家,这可是大事!殿下若是没孩子谁还乐意辅佐他这根光杆司令,他死了就没继承人了,白忙活一场有木有!诸侯照样该怎么称王怎么称王。
当事人心如止水,因为压根就不懂。
但对吕布跟郭嘉来说绝对是当头一棒,这两人此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难道是灵帝不敢下手杀了殿下,但又怕殿下反噬,所以为了以绝后患才将殿下养的肾功能不好了吗?这……卧槽,好想知道了不少皇家秘辛!
郭嘉是真急了,忙问收拾医箱的华佗道:“可还能治?”
这种病庸医只会说你节哀吧,华佗是谁,妥妥的还你一个身体健康四肢健全活蹦乱跳的殿下。老太医说道:“郭大人莫急,此病并非绝症,仔细点养着,绝对不能累着,三餐稳定,适量活动。”华佗交代着,突然跟郭嘉看了个对眼,心下一转给治疗结论加了点料:“养他个三五十载就成了。”
养个三五十载!
吕布心里咯噔一下,他倒不是怕花钱,只是真要这样,不得不让他想到当时光把人带出来,一路折腾到濮阳对方就睡了好几天。以后为了安心一定会将人带在身边,行军作战这样的身体一折腾就夭折了吧?!
留在城中不放心,带又不能带。这对喜欢冲锋陷阵的吕布来说还真是难题。
郭嘉看到华佗打眼色,心下已经了然。这是老太医故意说严重糊弄吕布的,让他自己在那费心神的。想想太医也真不简单,想伤人不用动刀动枪动,光动嘴皮子也够人受的。
见吕布心烦的样子,郭嘉心里畅快,让你丫的不让我们见殿下!活该!
已经诊治完了,药单子也给写了。完全没提接人走的郭嘉准备带华佗打道回府了。进来前,郭嘉就看到外面吕军士兵活动有些异常,已经估mo出今晚濮阳城要沦陷的事了。
吕布可不会那么轻易放人走,要放虎归山,最起码也要等他把濮阳城拿下再说:“郭大人何必如此着急,今日天色已晚,就在吕布的营中休息吧。”说完,也不等人回答,直接喊道:“来人啊,送郭大人一行下去休息!”
守在门外的士兵闻声提着枪进来,将郭嘉带来了的人团团围住。
“吕布!”郭嘉恼怒,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放人走,“你会为此后悔的!”
吕布哼了一声,笑答道:“郭大人还是快些下去休息吧。”
水杉坐在一边,目送着士兵将人带下去,虽然不是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总感觉不太好,他还回忆不起来死亡是什么,所以只是觉得……吕布不想让他们离开。
“奉先不想让他们离开吗?”
吕布心情很好,逾越的抚mo着水杉的脑袋,笑着回答道:“正是。”
☆、第4章 濮阳城外(四)
“孙子曾说‘兵者,诡道也’。”
听着外面兵器碰撞的响声,郭嘉毫不在意的拨弄着好不容易要来的酒杯,虽然里面放着的只是白水,但也不能破坏他的好心情。一边欣赏着独关押自己的军帐木笼子,他自言自语道:“武者,断手脚便废了,谋士,有嘴便能撼动天下。”说完莞尔一笑,像是在等着什么。
吕布以两万多兵力夜袭濮阳城,水杉就站在一边看着一切的发生。
借着黑夜、树木与
稻子的遮掩,吕军一部分士兵逐渐靠近了城池,张辽、高顺均在这群攻城的前锋中。吕布搭弓上箭,站在树林中便能将锐利的箭头,瞄准了露脸的守城武将,树林距城池有两百米远,只见他手一松,利箭划长空,箭无虚发——带着一股劲风以弧线噗的一声,巧合的没入了武将的铠甲缝,长官一倒城楼上乱了一小会。
得到信号的吕军趁机动手,张辽一挥手,躲在稻中的士兵冲了出去,向城楼上投抛绳索,由张辽带领攀上墙与曹军杀成一片。
张辽牵制曹军,高顺带着另一队士兵从另一面墙冲上来,与张辽将曹军夹在中间,没用多久便歼灭了他们。期间,城中驻守的将士前来抵抗,但均不是张辽、高顺的对手,都一一被击退了。
濮阳城城门大开,从城中冲出一队人马高喊道:“莫要再动手!张邈(张妙)在此,愿开城迎接。”他身边还带着一个人,也跟着高喊道:“陈宫在此!同张太守一样愿大开城门迎接。”
有了张邈跟陈宫的接应,吕布带兵杀入了城中,只一晚便拿下了濮阳城。
清晨时分,一切都以平定。
除了投靠了吕军的张邈和陈宫外,在搜索中,张辽只抓到荀彧(熏鱼),这位当时压根就没跑,吕军冲进他住所的时候,这位还坐在椅子上处理公事呢,见吕军进来一点不反抗不慌乱,还抬手招呼了一声道:“各位请坐,文若这就办完差了。”
这也太淡定了!
张辽觉得曹操这人也一定很不得了,手下一个磨人的小妖精郭嘉一个淡定帝荀彧,文官都这样了,武将得多逆天。这么一对比,主公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自己跟高顺两个人了,还都是武将不是文官。
经过一番盘查,整个濮阳城中,留下的守城士兵只剩下张邈的还在,曹操的部下除了没跑的荀彧外,全部神不知鬼不觉的迅速撤离了濮阳城。张辽与高顺同时觉得这事怪异,但看主公正在兴头上又不敢扫他兴,只得放到之后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再提起。
此时的水杉,被吕布留在一匹全身火炭红,身上没有半根杂毛,脑门上有一抹一块白色月芽形状的马上。
前来接应的高顺一眼便认出了那匹马。神仙姐姐王母娘娘啊,那不是主公的赤兔马吗!它居然驮着殿下!开玩笑?!这马可有小脾气了,不是主公给刷毛宁可臭死,不是主公给喂草、喂水宁可饿死、渴死,不是主公骑立马在地上打滚不起来。
用现代话来说,赤兔就是匹只看得见主人的忠犬。
而现在,这匹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人的马,正驮着第一次骑马的水杉慢悠悠的往城里走,路过盘查平民的士兵时,还喷了个鼻息。这是鄙视吧?这绝对是赤条条的鄙视啊!这马也太聪明了,居然会鄙视人!
赤兔一直溜达到高顺身前,脑袋一晃,把吕布顺手放在身前的缰绳甩向了高顺的脸,还好被他一把接住了,要不然得在脸上抽条红印子。
高顺本想牵着赤兔去安顿殿下,结果这马死活不走,反拉着高顺扭头看向正在马背上凝视周围的人,哼哼了几声像是在叫他。
水杉坐在赤兔马上看着周围的一切,他能感觉到吕布的高兴,但却无法跟着高兴起来,看着那些被踩踏的金色植物,看着周围紧握双拳被盘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