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比之下,蒋驭郎就淡定得多、镇定得多了,每每看见江二世子和花月奴忧虑地聚在一起嘀嘀咕咕,还要嘲讽两人一顿。
“你哥怎么能这样呢?”被嘲讽得久了,江二世子就不免有了抱怨,实在不明白为人父M_,尤其还是怀着的那个,蒋驭郎怎么就能这么冷淡!
不想,花月奴虽然和他一样担心蒋驭郎肚子里的孩子,却没有和他江二世子站在统一战线上,甚至像每一个刁钻泼辣的小姑子一般,随时随地地想将他这个意图Seduce她大哥的臭男人赶走赶跑。
所以,江二世子抱怨的话刚起了个头,花月奴姑娘立即两边眉毛一吊,学着蒋驭郎的样子冷冷地邪魅一笑。笑得江枫心底都起了毛毛,半大的小妮子才转过身去,将混蛋江二世子的话打小报告到了蒋驭郎的跟前。
果然,这个世界上最难搞定的关系就是婆Xi,排第二的绝壁是妯娌和姑嫂!
他们不知道的是,蒋驭郎比他们还要担忧、忐忑,可是他shen知这些都是毫无意义的。而且不论是他自己给自己看诊,还是让四当家卢望旭帮忙搭脉,得出的都是一切安好的诊断结果,蒋驭郎不愿意杞人忧天反而影响了胎儿,便只好强作镇定,将自己肚子的不正常现象放在脑后,一心一意地筹划起到达东瀛后的行动计划来。
到了长崎,皇甫焌便立即跑来找江枫和蒋驭郎,和他们商量着怎么办,毕竟他们这一船的人,除了花月奴花大小姐,全都是年轻的俊俏小生,贸贸然冲下港口,指不定就统统中招,得了*面疱疮,为国捐躯了!
想他皇甫焌大人出身儒门,一身正气、满肚子都是忠孝节义的节*,岂会畏惧“为国捐躯”这四个字呢?但是文天祥写诗写得好A——“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他还没有完成皇帝陛下指派下来的任务,岂能就这样白白死了?
还死得那么难看!
*面疱疮,一听便知患者死时的模样是多么的丑陋、恶心!
他皇甫副使一生放*不羁就因为有一张英俊潇洒的小白脸,便是要死也要死得漂漂亮亮的!
“那要怎么做呢?”江枫回过头去,问一边喝着糖茶的蒋驭郎。蒋驭郎将zhui里的一张茶叶吐了出来,放下了茶杯,看向窗外,道:“先等一等,我想**若是能找到治疗*面疱疮的办法,不论是对东瀛还是大明,都是一件好事。”
“怎么,你想研究这病?”皇甫焌闻言,_gan兴趣地往蒋驭郎身边凑了凑,却慑于江枫突然瞪过来的嫉恨的眼,而不得不又搬了搬凳子,往门口挪了挪。
将另外两人的举动看在眼底的蒋驭郎只是垂下眼,道:“我只是言尽于此,其他,副使大人岂非不知?”
皇甫焌闻言沉吟一声,心中计较了一番,眉眼上立即透露出丝丝喜悦。他情不自禁地问道:“可有把握?”
蒋驭郎笑笑,没有说话,毕竟*面疱疮是疫病,不是普通的病症,饶是他也要仔细掂量分寸,哪里就敢对着皇甫焌放出大话来?
皇甫焌顿时垮了脸,却是不死心地说道:“其实也不用总镖头给话,你若真没有把握,又怎么会*费时间?”
蒋驭郎这才说道:“我先前就已经派了花家镖的镖师前往东瀛,查探nei中究竟是什么情况,值得首辅大人这般小心翼翼,安排使节团的成员。”
“想必他们现在已经得到消息,知道我们到了港口,”蒋驭郎继续说道,“很快,他们便会来看我,向我回禀查探的结果。届时,我会叫他们为我准备好一切,方便行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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