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略觉不快,蒋驭郎这话分明有祸水东引的意思A!奈何自己“文弱”书生一个,还需要仰仗花家兄妹的力量才能离开这个恐怖的岛屿,此时也只能委曲求全,担下了这份“掩盖事实真相”的“主谋”一职:“本官只是觉得,戚副使早就死于飓风的袭击之中,远比死在这座岛屿上,更能叫人安心些。”
蒋驭郎立即应和道:“皇甫副使所言极是,我等确实不曾见过戚副使,对方恐怕已经葬身鱼腹了。”说罢,他就朝皇甫焌招了招手,让他靠近到了跟前,然后在对方耳中嘀咕了几句,不是做其他,就是要皇甫焌去把戚高的尸体抛到水里。
皇甫焌有些不愿意,觉得多此一举;蒋驭郎却认为宁可多劳烦一点,也不能留下一点把柄,免得节外生枝。
皇甫焌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纵然不认同蒋驭郎的话,也只能亲自劳累一趟,跑回海滩,将埋在那里的戚高刨尸而出,然后将之丢进了大海,顺着退ch_ao的海水卷入了滚滚波涛中。
再回来时,却看到江枫已经不在,只有花月奴一人留在蒋驭郎的身边。他环顾四周,确定江枫不在后,立即走到蒋驭郎身边,脸上带着一点暧昧的笑容,瞅着蒋驭郎道:“圣人有言,‘识别三日,当夸目相看’,但我怎么觉得和安平侯二世子才一天不见,他给我的_gan觉已是十分的陌生。”
皇甫焌说江枫变得“陌生”其实有些言过其实。此前他同花月奴一起躲着,多少从花月奴口中tao得了她和江枫在这岛上的遭遇,让他十分惊叹于江枫的勇气和自我牺牲的j神。从那时起他就再不敢像过去一样小看江枫。
但是江枫再次出现在皇甫焌面前时,还是让这位年轻有为的副使大人略觉意外,总觉得这位以美貌著称京城的大明第一美男,再不复过去的稚neng与单纯,变得沉稳了许多。
却有一点让皇甫焌_gan到十分的碍眼,这江枫大难不死,就算不是一副心思沉重的模样,也不该是两眼弯弯,zhui角上翘,怎么看都是一副甜蜜蜜,得了天大好处的德行吧?
不止是江枫与过去大大的不同,一副春心*漾的模样。就是蒋驭郎,也有着很大的不同。人似更加沉静安详了起来,不像过去那般周身总有暴戾之气环绕。只是蒋驭郎的变化隐藏在表象之下,不像江枫那般明显。要不是皇甫焌直觉灵敏,却是也察觉不到。
皇甫焌简直怀疑江枫和蒋驭郎这两个厮是在丛林里谈情说爱兼鬼混去了,而不是对岛屿上的异种蟑螂进行了一次种族大屠杀!
“怎么?”蒋驭郎抬头笑看皇甫焌,“大概是这一天里的经历比他过去十八年里的还要多还要充实,所以迅速地成长了起来。皇甫副使觉得陌生也不奇怪。”
皇甫焌闻言愣了半晌,然后清淡淡,语意不明地问道:“那么,花总镖头可喜欢二世子的这种转变?过去二世子可是十分介意你说他是一个小孩子。”
皇甫焌的这番问话让蒋驭郎略觉突兀。他不禁微微扬眉,眼带质疑地看向皇甫焌,无声地询问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不禁使蒋驭郎如此,便正靠在蒋驭郎身上的花月奴,听到这话,也觉得有些不对劲。皇甫焌这话她是怎么听都觉得夹带了一丝挑衅!花月奴不禁抬起头,诧异地看向皇甫焌:“皇甫大人说话怎么忽然变得yin阳怪气起来了?”她说完,又低下头去,小心地看着蒋驭郎的肚子。
就在刚刚,皇甫焌被打发去抛尸,江枫便趁着这个空隙将蒋驭郎怀孕的事情告诉了花月奴。他本意是想着自己于花月奴有救命之恩,兴许能从她这里得一点助力。不想,他不说蒋驭郎怀了他的孩子这事,花月奴还当他是救命恩人一样敬重,得知了真相的花月奴却是立即动手,握紧了拳头就往他身上砸了过去。
这可真不能怪花月奴翻脸不认人,愣是谁家被老哥一手拉扯大的妹妹听别人说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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