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本应留在门口接待客人的主人也跟了过来。
“因为你才是今天我最想邀请的人呐。”大概是看出了少年的疑惑,男人笑眯眯的说道,“虽然外面大概传闻说我是一个很和善的人,不过做为yin阳师的后裔,我也有自己的骄傲,不是会随意出面迎接客人的人。”
“那么果然还是有什么事情吧?”从接到请函的那一刻廖重央就在奇怪,不管是素未谋面的yin阳师,还是珍贵昙花绽放准备的赏花会,这两样都与他毫无关系。
“**多少也算是_gan谢你对碎刀审神者的出手吧——虽然现世里我的氏族也有为皇室工作,不过说到底现在的皇室不干涉政权,那位审神者又是商业体系出身,能做的也有限呢。再者也有一些私心,的确是想见一见你与这块传说中能够延续审神者资格的礼器呢。”
男人的眼睛很干净,对于被少年毫不掩饰挂在喉间的玉璧也没有任何觊觎的情绪。目光落在玉璧之上良久,男人突然伸出手掸了掸少年的肩膀。
“这是一块与您的家族渊源颇shen的礼器,当年的舟大人能够寻到它不得不说是一种上天注定的缘分。不过虽然是一件好东西,却也不能彻底的将疾病从你身边赶走。即使是为了记挂忧心着你的付丧神们,也请好好的照顾自己的body。”说罢这番话,男人欠身点了点头,“我还有些东西需要准备一下,暂且失陪一下。”
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年轻的审神者却忍不住mo了mo刚才被男人轻轻拂过的地方。
“怎么了吗?”一直将两人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的宗三左文字走过来,略显担忧的问着。
“不**嗯,怎么说呢?突然觉得肩膀轻松了很多。”
这种私人xi_ng质的赏花会并没有什么繁琐的过程。珍贵的难能一见的月下美人的绽放,应邀而来的也大多是爱花之人。为了不错过那稍纵即逝的美色,即使优昙的本丸里仍有更多花卉值得一看,这群人却在接近推测的绽放期前早早选定了位置。
雏菊难能有了凑热闹的心xi_ng,廖重央却对那东西没有太大兴趣,没有跟随其他人的步伐,反而与自家的付丧神站在藤架下望着满满一架被灯火映照的格外绚丽的紫藤。
“如果喜欢紫藤,回去我们也来栽种一架吧。歌仙兼定桑不是也有说想要种些花卉吗?”
二界本丸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改建修缮,廖重央仿佛有了一种乔迁新居的错觉,看见什么都会思考着想要在家中弄一个。而作为这次赏花的主办人,直至昙花落败,客人们陆续向主人的近侍表示了告辞之意结伴离去,男人才姗姗出现。
将手上拿着的古旧书册递给少年,优昙笑道:
“因为是曾祖M_的手抄本,年代久远,找寻的也有些辛苦。拥有初代印章的你想必也会一些阵法之类的吧?这些都是老人家生前整理过的画法简洁又实用的阵,我想你也许会用得上。”
“A!这么珍贵的东西,没关系吗?”
“这本来就是为您准备的。”那一瞬间,廖重央似乎觉得优昙正在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人,但是这种_gan觉稍纵即逝,快的仿佛只是他的错觉。恢复如初的男人指着古旧的书卷解释着,“曾祖M_年幼时曾经与舟大人有过一面之缘,似乎是受过那位大人的点拨。这本也不过是曾祖M_1大人的回报吧。”
“那就多谢了。”虽然从药研那里也有一些当年收集来的古籍,不过因为年代久远也已经缺失了一部分,甚至很多咒印和符菉甚至没有确切的用途。
廖重央不是喜欢过多寒暄推辞的人,既然是给了也就不客气的收下了——说到底也是对优昙本身抱持好_gan,也愿意将对方当做朋友,不然也不会这般随意接下这份恩惠。
轻轻翻动书卷,夹在书页中的一条细细
的绳结很快显露出来。
“虽然可能是多此一举,不过隐约觉得你那边似乎有什么不属于你的付丧神在。没有结契束缚总会是存在一些隐患的,不介意的话,将这个D在手腕或脚腕都没关系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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