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了那个小巷子里的小饭馆,梦里自己带那个人来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去过了。
“好久没见到你了,还是一个人来?”老板娘招呼着,麻利地清出一个干净的桌子出来。
“嗯,一个人。”他勾了勾zhui角,“下回带朋友一起来捧老板娘的场子。”
“好嘞,别忘了A。”老板娘笑笑,很快就上了菜。
双人分量的烤鸭切片,一碟子酱牛r,一杯可乐。
这回他没点老板娘这儿的神仙倒,一来没人喝,二来,他喝醉了酒,也没人带他回家。
他还玩了那个游戏,方士那个角色一个人玩太难练级,血皮薄,没有医生在边上护着,没几下就得进轮回殿,他玩了那个人玩过的医师,掉血了就给自己加上,一个人也能玩得好好的。
他看着屏幕里穿着新手装备的医师,明明头上顶着的游戏id还是麒麟一笑,却好像平白弱了气场。他把游戏关了,突然觉得没什么可玩的。
后来他接了那部网络剧,和徐柯分道扬镳,徐柯提出要请他吃顿饭,被他婉拒了,徐柯的脸色红红白白,他转过身没有理会,隐约听到了对方在破口大骂。
那部网络剧的第一次试镜他就穿上了那一身藏蓝色的连帽衫,对那个角色势在必得。因为那个角色是这个世界上,他离那个人最近的一次。
试镜成功是在意料之中,却也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他做了一桌饭,说是一桌饭,其实也就是一锅子的小_chicken_炖蘑菇,还有一电饭煲的米饭跟一打啤酒。
他开了啤酒,一口气灌下大半瓶,又夹了口菜放进zhui里,混着米饭大口大口咽进肚子里。他边吃,边絮絮叨叨讲着今天的面试,讲两句,停下来往zhui里塞点饭。人A,还是要对自己好点,他光顾着说话,就算说上整整一个晚上,也不会有人提醒他要吃饭。
他不知不觉喝完了三瓶啤酒,有些醉了,迷迷糊糊地傻笑起来,“你说A,这是不是在做梦?”好像面前坐了一个人。
他打了个酒嗝,又往zhui里灌了口。对面的那碗米饭和刚盛出来一个样子,他拿着筷子,半站起来,在那个碗里用力戳了几下。
“还说是真的**骗子。”他笑起来,眼睛弯弯,露出兔牙来,显得有些傻气。
他在饭桌上又静坐了一会儿,然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浴室里冲了把澡,往_On the bed_一摔,扯过被子把整个人裹在被子里面。
那部网络剧的拍摄没什么变化,他去了张家界取景,同行的男nv艺人被咬得过敏,独独他一人没事。他看看那几个熟悉的人,开了个玩笑,“小哥附体了。”
那些人齐齐啐了他一声,继续往身上抹着各类防蚊虫的东西。
后来在片场里拍戏,他吊着威亚从十几米的地方往下跳,来来回回跳了五六次,膝盖狠狠跪在树杈上,他也不觉得疼。
如果有人在意他会疼,那他就觉得疼。
没有人在意他会不会疼,那他是不是连疼的_gan觉都没有了。
片场里的那些人,魏雄、胡斌、刘楷,T侃他安静的时候像个神经病,动起来像个拼命三郎。他其实只是想离那个人更近一点,尝试着去_gan受那个人在大漠里的空旷,在寻找真实时的决绝。
他回到家,拿着梦里那人给他用过的伤药抹在肩膀上、膝盖上,受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烫,手上是冰刺刺的凉。
后来那部网络剧杀青了,他和着卢敏、裘袁他们跑到外国去录《行走的荷尔蒙》,经历过了一遍,就算这次只有他一个人在国外这块地方,也没觉得多么无助了。登山的时候他小心地注意着脚下,奈何身上背的东西太多,韩亦姐的包、采静姐的包,都被他接了过来,就算再怎么留意,也还是崴到了脚。
他揉揉脚踝,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疼。
晚上他把几个姐姐们的行李一个个扛上六楼的_F_间,休息下来了便拿出云南白药气雾剂往脚上喷。他还记得梦里那个人装成了摄像师陪在他身边,现在想想,觉得那时候就该信了是在做梦。
再后来就是网络上一波接一波的黑料,他看着那些没变过的黑料,发觉心里居然一点气恼委屈都没有。可能是经历了一次,便觉得无所谓了,也可能是知道了就算气极,也没有意义。
施嘉,他的第二个经纪人,让他忍,他便什么动静都没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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