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不在意的说道:“如果不是知道你真的将镜当作好朋友,我都会以为你是非常讨厌镜,故意接近他,跟他交好后又通过这样的方法来伤害他了。”
听到日斩的话,团藏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他呼xi一滞,浑然不敢相信。
“我这样**”团藏顿了顿,指着自己,喃喃自语:“我刚刚伤害他了?”
日斩眯着眼睛,将头凑到团藏面前,那一脸的‘你特么逗我呢’让团藏咽下了所有的话。
在确信团藏是真的不知道他刚才的行径已经伤害到镜后,日斩看向团藏的目光,变成了看白痴一样,他指着镜的方向,对团藏说道:“不然呢,你没看镜都快难过死了吗。”
团藏顺着日斩的手看过去,果然见到镜虽然跟要太郎他们有说有笑的,整个人看上去确是厌厌的没j神。见到镜这样,团藏心里忽然有一种非常奇妙的_gan觉,这是他头一次遇到,除了父M_外,会被他一举一动而牵扯情绪的人。
这种_gan觉**就像是,他对镜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
这样的认知,让团藏的nei心像是春日有草芽破土而出,酥酥麻麻的。
团藏是重伤员,没有被要太郎分配到工作,无聊的团藏总是忍不住用自己的眼睛,去捕捉镜的身影,然后在镜看过来之前,将视线转向一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需要和他谈谈。团藏再次将目光投向镜后,对自己这么说道。
这个机会被团藏找到了,入夜后团藏没有休息,他靠在帐篷的门口,等待镜的巡逻时间到来。
当时间到来的时候,团藏看到了日斩和镜进行了交接班,团藏又对自己暗自说:我需要和镜谈谈。至于谈什么,想了一晚的团藏不知道,只是在镜路过他帐篷的时候,团藏的手先他一步做出了反应。
团藏掀开了帐篷的门帘,对着刚巡逻完一周的的镜说道:“镜!”
镜很诧异,他原本以为,团藏已经想要同他划清界限,不在于他做朋友了。他为此一直在为此难过,不过他又有些认可团藏的做法,和他成为朋友后,团藏这已经是第二次重伤昏迷了,与他拉开距离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还没睡A,团藏。”镜来到团藏的帐篷口,故作轻松的聊道。
团藏摇了摇头,拍了拍帐篷对镜提议:“睡不着,你能陪我坐一会儿吗?”
镜脚步顿了下,应了团藏:“好。”
坐下来,靠着帐篷的镜忍不住开始想:团藏,是不是就要说绝交的话了,那他等会可要阔达一些,不要表现得太难堪,让他们两个人都不好相处。
随着镜坐下,两人沉默了几秒,镜的心跳了起来,他现在就像是被宣判死刑前的囚徒,镜将自己的手指掐进了手心,然后他听到沉默后的团藏这么说:“对不起。”
时间就像是停顿了。
镜“哎”了声,只等着团藏接下来那句‘镜,我们以后分开一些吧’,然后,他便听到团藏对他这么说道:“我让你担心了。”
的确是但心了,镜担心团藏会出事,镜担心团藏会同他疏远起来,因此他心里一直很忐忑,直到镜等到了团藏的这句话,这句话就像是冬去春来,吹皱了一池春水的那道轻风,让万物复苏。
镜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后,仿佛获得新生,春回大地香满人间。
“没有,没有的事。”镜连忙说了两声,他看起来有一些紧张,他‘哈’了声,说的话有些断断续续的,他对团藏说:“我以为**我以为团藏讨厌我了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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