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看守又叫了几声,“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爱德蒙回过神来,他拉过长凳坐下,用意大利语问道:“除了那个被毒死的政治家,这监狱还有没有什么故事?有什么可怕的传说?”
看守思索了一会儿,“有的,大人。这监狱曾经发生过一件离奇的事情,就是在这间地牢里。”
林科打了一个哆嗦,这间地牢yin森森的,冷气都侵入到骨头里去了。
爱德蒙起身,将他拉到身边,林科才觉得好了一些。
“那说出来,让我们听一听吧。”
看守看一圈,把几块石头堆在一起,也坐了下去。“这里,就是这间地牢以前曾住过一个非常可怕的犯人。他的隔壁还关着另外一个,一个可怜的疯长老。”
“A,是疯子吗?”林科道。
“是的,”看守说,“他总是说谁放他出去,他就给谁很多金路易,他有一个宝藏,只要让他出去,他就把宝藏分给别人。”
“没人相信他,是吗?”
“是的,大人。大家都认为他疯了。”
“那这间地牢的犯人,他是怎样可怕的?”
“他,哦,大人,你看这里,”看守站起来,指给爱德蒙看那墙角,那有一个黑黑洞口。
爱德蒙站起来,“这是?”
“这是一条地道,就是这间牢_F_里的人挖的,他挖通了这里和隔壁的疯长老的牢_F_。我想他大概是想逃出去,没想到却挖错了方向,于是就通到疯长老那里去了。他们两人悄悄来往着,谁也不知道他和一个疯子有什么好交谈的,但是有一天,那个长老死了,病死的。那个年轻人又想起了他的计划**”
“什么计划?”
“逃跑!”看守说,“他搬走了长老的尸体,把他放到自己的_On the bed_,然后他钻进了装尸体的布袋里,他以为他们会将长老的尸体给埋了,这样他就有机会逃跑了,可是他不知道在伊夫堡死去的犯人是不会被埋葬的,他们只会给死人脚上绑上一颗大铁球,然后把尸体抛进海里!”
“A?!”林科大声道,“那个年轻人他**”
“没错!那个年轻人从悬崖上被抛了下去,被大海淹死了。”
爱德蒙脸色苍白,他呼xi急促起来,“那个犯人,他死了吗?”
“哦,上帝A!您知道,下面这两种情形他必定得遭遇一种,——他不是平跌下去便是竖跌下去,如果从五十尺的高度平跌下去,他立刻会摔死,如果竖跌下去,则脚上的铁球就会拉他到海底,他就永远留在那儿了,可怜的人!”
林科shenxi一口气,看着那黑黢黢的洞口。
“你可怜他?”爱德蒙问。
看守叹口气,“都是可怜的人A,据说他因为参加拿破仑党才坐牢的。”
“拿破仑,”爱德蒙缓慢说出这个名字,身子一阵战栗,他握住林科的手,又提高了声音,“你知道那个年轻人的名字吗?”
看守摇摇头,爱德蒙脸色更加苍白了。
林科低声道:“你还好吧?”
“哈哈**”爱德蒙嘲弄的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仇恨和痛苦。
“噢,维尔福,维尔福!”爱德蒙轻轻地说,“当你无法入眠的时候,我的灵魂一定常常使你想到这件事情!”他又转过头对看守说,“能带我们去看看那个长老的_F_间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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