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寻了官府之人将他们捉走,可却在无意之间透露了某些事情,恰好也正是双雄二人正在追查的。
“二人看破了净玄的想法,相互微一He计,决定来个反间计。他们先是将净玄制_fu抓获,困锁于密室之中,又一把火将整座寺院烧毁,以销毁证据,而后再秘密的找人来重新修缮寺院,暗地里却在囚室之中施刑于净玄,试图从他口中tao取他们所需要的重要线索。可他们没想到的是,净玄守口如瓶,任凭他们使出各种严峻手段也绝不肯吐露半句,双雄虽心急却也没有办法,只得由其中一人先带着他们拼命盗取的宝物离开,回去请示主上,另一人留守在此,继续严刑拷打以问出结果。”
展昭一语不发听的仔细,听到最后已大致明白了一切,此事若按箫空所言继续想下去,那方才他们在密室之中见到的就应是真正的住持净玄,而死在佛塔中的那个就该是假扮成净玄的双雄之一,也难怪他对双雄的相貌了解的这般仔细,只是还有几点他仍是不解,“这些事情都是那名男子与你说的?却不知对方适He身份,为何会知晓的这般详细?再有,你方才说此事同静无小师父相关,他岂非也是作为哪个环节的重要角色参与其中?最重要的一点,证据呢?没有证据,我们_geng本什么也做不了。”
箫空就知道展昭会这样说,当下从怀里取出一叠信件摊开在桌面上,对他道:“这些信件是我在封丘县郊外林子里的一间小屋中发现的,里面是那nv子与净玄之间的互通来信,有些东西都清楚地写在这里面,展兄看了便知。至于这个小和尚究竟是何身份**”他故意拉了个长音,而后看着他,道:“还是让他自己告诉你们吧。”
展昭和白玉堂双双将视线投sh_e到静无的脸上,却见他始终半垂着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看不太清楚他此刻的心情。
静无沉默了片刻,忽然闭起双眼,淡淡的扬起zhui角,道:“想不到几位仅凭那一点破绽线索竟可将整个事件串联在一起,查的八|九不离十,在下确实佩_fu。”他顿了顿,又继续道:“不错,事情的确如这位施主所言,在下便是当日那位更夫的儿子,之后又被留在霍M_身边,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我的安排与计划。那个假冒净玄师父的混蛋死有余辜,罪有应得,他不但害死了净玄师父,而且还杀死了清临和自己的同伴,他_geng本就是个恶魔!_geng本不配存活在这个世上!”
展昭对他的观点不能苟同,只道:“人各有命,虽有罪,却是也有律法的制裁,你滥用私刑将其杀害,岂非同他也没什么区别?”
静无冷笑,“既如此,劳烦几位这就将我送去官府治罪吧。”
展昭偏头看向白玉堂,后者了然的点头,而后起身带着静无出去了。
屋子中只剩下了展昭和箫空,箫空知道他故意把自己留下来一定有话要问自己,不禁含笑对他道:“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展昭也不同他客气,开门见山道:“你方才所说可都是真的?”
箫空对他摊了摊手,撇zhui道:“我只是将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信与不信全都在你。”
展昭直盯着他的双眼,语气中充满怀疑:“你所知道的这些事情,当真是那个所谓的‘封丘县nei的男子’告知与你的?”
箫空momo鼻子,将眼睛瞥向别处,“哎呀,那么认真做什么,案子能破不就得了?”
展昭皮笑r不笑,“展某方才说过,破案的关键在于证据,就算你找不出人证,随意编出个证人来也是不该。况且依展某来看,那个静无似乎也并非如他所说那样。”
箫空用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思索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个静无小和尚并非杀人真凶?嗯,这点我也_gan觉到了,他几乎是很快就认了罪,并且主动要求将他送入官府,好似是在为谁隐瞒什么真相**看样子这个静无虽非真凶,可
他确实应该知道什么**”他边想边说,无意间一抬头,恰好看到展昭正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箫空有些发慌,结巴道:“干、干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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