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冠兵围困情况危急的新月格格和小贝勒克善等几人。
他马上安排了另一名参将去救新月等人,而他自己则说服了努达海赶紧进城平寇,以免更多百姓受苦。
骥远觉得新月会敬努达海为天神,无非是因为努达海长的相当不错,又救了她,才会动心,如今换了个身材魁梧,却长相非常一般的人去救她,看她还会不会动心。
救了新月后,看她经常抹眼泪的感谢着众人,开始一两次还有人感动,次数多了大家都熬不住了,都是些大老粗的爷们,哪有那心情天天看人抹眼泪搞抒情的。
而骥远就趁机在努达海身边叨叨新月不太有满洲姑奶奶的气派拉,珞琳要是这样那以后出嫁了可怎么办拉,搞的本来努达海心里因为看新月和珞琳年岁差不多大而产生的一点怜惜都消失了,转而都去考虑珞琳的将来去了。
回来的时候骥远让人给新月4人安排了马车就不再管他们了,也没人去搭理新月晚上的对月抒情。努达海是早被骥远拉着讨论兵法谋略去了。
一路相安无事的回到宫中复旨去了,皇太后心疼新月姐弟的孤苦无依,下旨赐封,并寻思新月姐弟的安身之所,而这次努达海没有请旨让他们暂住自己府中。
不过太后还是下旨让新月等暂住在将军府了,这下完全超出了骥远的计划。
回府安安顿好新月等人后,努达海就带着骥远去了书房。
努达海告诉骥远太后这是打算让骥远和新月培养感情然后指婚的样子,毕竟现在的骥远算是年少有成的,以后更是前途无限,和新月又是年龄相仿,太后不动心思都难。
骥远懵了,他可没打算和这么个泪包生活一辈子啊,努达海都接受潜移默化这么多年了,早不是剧情里那个脑残胖大海了。他也不想要这么个儿媳妇,动不动就哭就下跪感激别人的,这么个媳妇在家都不安宁,更别提以后骥远行军打仗去了。
努达海和骥远商量半天觉得还是先一步请皇上指婚的好,指个能让骥远日后打仗能把家里安排妥当,无后顾之忧的就行了,相信皇上见过新月也知道新月不适合骥远的,毕竟皇上对骥远还是很看重的。
商讨了一下午最后定下的对象是努达海的一位非常善战的同僚,巴哈将军的嫡长女,打听过女方行事作风都非常大方,家务上更是一把能手。
请婚的事情进行的非常顺利,并且婚期就定在了三个月后。对于皇上来说,骥远本来就是他打算重用的,给他安排个贤内助那是肯定的。
至于新月等人就很老实的住在将军府,雁姬偶尔会去关心下,而珞琳则还是和原著一样和新月做了朋友,不过也没有原著里那么笨,主次神马的珞琳还是很有数的。而克善则是被骥远安排了教书先生,每天都忙他自己的。
新月的剧情已经完全被和谐掉了,骥远整个人都放松了,同僚都笑话骥远这是要成亲了,所以人都精神焕发了。
转眼间三个月就过去了,骥远成亲的日子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
实在太抽拉
上传上的看不了
存稿箱的半天传不上
我这完全是mo瞎在传呐
自己都点不开看
☆、6新月格格(四)
骥远这天非常帅气,白马红衣,英气逼人。骑在马上,他一路引着花轿进门。鞭炮声,鼓乐声,贺喜声,鼓掌声同时大作,震耳y_u聋。努达海家中挤满了宾客争先恐后地要看新娘下轿,热闹极了。
晚上,府中大宴宾客,流水席开了一桌又一桌。鞭炮丝竹,终宵不断。戏班子彻夜唱着戏,以娱佳宾。努达海、雁姬、和老夫人,周旋于众宾客间,忙得头昏脑胀。整个将军府衣香鬓影,笑语喧哗。
新房里,骥远挑起了
云宁的头盖,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云宁则悄悄地看了眼骥远。只见他穿着寓意富贵的吉服,更是衬得潇洒贵气,一道剑眉直至鬓角,眼神温柔中透着锐利,脸庞俊俏异常,亦有好看的嘴唇弧度,心更是跳的快了起来,脸颊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炽热的很。
骥远在旁边坐了,也没有一般男人们的男子气味或者沾染的胭脂余香,倒是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传来,很是好闻。
喜娘把骥远和云宁的袍角扎在一起,又剪下他们各一络头发,打成同心结,在火盆里烧成灰烬,又一喜娘端来了由红线连在一起的交杯酒,跪下递上。
骥远望着云宁,心中感叹。这就是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既然她要成为他的妻,那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她,敬她,给她想要的幸福,哪怕只是表面上的,毕竟上辈子作为一个女人,这辈子让他爱上女人真的是很困难,这是做再多心理建设都没用的。
听了喜娘的话,骥远拿过了一杯樽酒,见着云宁也拿起了另一边,两人做了交杯缓缓的喝下。交杯酒也算喝了,等一切仪式都过去,喜娘们方收拾了东西退了出去,留给小夫妻一点独处的时光。
在红烛的映衬下,云宁更是觉得晕眩,低着头两只手不停的卷着帕子,也不敢抬头。过了好一会,骥远才做好心里准备鼓起勇气,慢慢地握住云宁的手,使得云宁更是脸红心跳。温柔地看着云宁,他微笑着说道:“云宁,以后我定会好好待你。”
云宁正待要说什么,只听得外面的丫头敲了敲门道:“大少爷,外门传话过来,让您去给老爷们敬酒。”
骥远听着,心中松了口气,笑着在云宁耳边轻声说道:“等我回来。”方放下了之前扎在一起的袍角,出了门去。
骥远应酬完亲朋后就悄悄喝下了事先准备的药水,然后回新房了。待到了新房,屏退了左右,只见云宁已经梳洗换了衣服,在灯下更是美丽动人,娇柔动人,害羞的云宁更是早就满脸的红晕。
可能是春\药已经开始发作,骥远只觉得从下腹中缓缓地升起了一股热流直冲而上,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脑子也越来越迷糊,看着云宁的目光也带着火光。
待走近云宁,骥远觉得自己的鼻子从没有如此灵敏,一阵阵淡淡的处子幽香从云宁身上传来,骥远忍不住急切的抱上云宁直接滚进了大床。一件件衣服从床帐的纱幔中掉落出来,只见着红烛滴落,屋中一片涟漪温存。
虽然骥远有心温柔对待,但作为男人还是第一次的他加上春、药的威力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只能勉强让自己控制了力道。
站在外面守夜的丫头,只听得新房中隐约传来“啊”的一声和阵阵似有若无的喘息声,想到此处,都是脸红娇羞起来。
正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清晨,仍透着阵阵的凉爽,早起的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唤着,清脆悦耳。微微的清风透过窗棂吹了进来,吹起层层叠叠的纱幔。骥远从梦中醒来,睁着眼看着头顶的红色鸳鸯床帐,恍然仍在梦中。
转过头看着枕在自己胳膊上熟睡的小人儿,思绪回笼,骥远才慢慢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却没有多少的不适,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