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说:“吉米,你们现在成了工人阶级的代表**”
他直接打断:“新工党可没支持我竞选国家首相,我算他_M的哪门子代表?”
记者说:“吉米,兰斯说<去他_M的王冠>(fuckthecrown)什么含义都没有**”
他说:“兰斯胡说八道,这歌就是骂你们的,骂你们所有人的!去他_M的英伦大战。音乐没有输赢,只有好听不好听,爱听不爱听。凡是把音乐上升到别的层面的人都是傻bī,都应该去他_M的。”
每当这样的采访结束,两人独处时,兰斯都会狠狠地瞪着他。
可詹姆斯从不怕他,继续用那双绿眼睛回瞪过去。
最终演变成一场场的冷战。
他们明明赢了下来,明明登上了巅峰,却并不快乐。
随后,两人还一起登上了<名利场>的封面,在‘酷不列颠’这个专题中被隆重地介绍着。
他们穿着印有国旗的_yi_fu出现在公共场He,成了这个时代的符号,流行文化的代表。
与此同时,在争斗中惨遭败北的跳舞雕塑乐队却无法忍受一个自bào自弃加发疯的主唱了。
他们开除了斯图尔特,由吉他手奥克兰暂代主唱一职。
同年,随着英伦之战中,代表工人阶级(媒体炒作用语)的行星乐队获得了胜利,新工党也在政治大选中,如愿以偿地击败保守党,结束了保守党长达十八年的统治。而新工党领袖托尼布莱尔顺理成章地正式入主唐宁街,摇身一变成为这个国家的新任领导人。他给行星乐队发出一封邀请函,邀请两人参加当天的晚宴。
当埃布尔拿着这封邀请函出现的时候,乐队所有人都惊呆了。
尽管这位新工党的领袖曾在那场英伦之争中,明显地炒作和利用乐队来博得选民的欢心,可那毕竟是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他变成了国家的首相,还发了邀请函过来**
一国首相发来的邀请函A!
去?还是不去?
“非常_gan谢,但我他_M的不去。”詹姆斯蹲在椅子上闷闷地抽烟。
哪怕功成名就,他这样子看起来依然像个街头小流氓。
“为什么不去?”
兰斯用手指夹着那张邀请函说:“我们当然要去,我们是胜利者。”
“你在逗我吗?”
詹姆斯气恼地拿了桌上的笔记本丢他:“你是不是忘记他怎么利用我们拉选票的了?我们去那gān什么?跪tian那群无耻政客吗?艹他_M没完没了的政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既然利用都被利用了,难道不该收回点儿利息吗?”
兰斯点燃了一_geng烟,神色间隐隐有着一抹向往:“那是唐宁街十号A,吉米。”
“是A,首相官邸,出入全是这个国家的高层,足够满足野心的地方。”
“你非得这么说话吗,吉米?”
“那你要我怎么说话?”詹姆斯冷笑一声。
他猛地从椅子上跳下来,绿眼睛冒着火,像是一只发怒的猫:“我他_M忍你很久了!你最近有没有照过镜子?你他_M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知不知道自己是gān什么的?外面人瞎chuī什么救世主,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我告诉你,兰斯,我们他_M的什么都不是!我就是个唱歌的,你就是个弹吉他的,甭管外头多么洪水滔天,都和我们没关系,去他_M的政治!该唱歌就继续唱歌,该他_M的弹吉他就继续弹吉他!”
“够了!”兰斯扔掉了手里的烟。
他同样站起来,愤怒地俯视着自己的主唱,自己的恋人:“你他_M凭什么指责我?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做吗?乐队他_M的建成以来,你们都管过什么事?He同是我在谈,媒体也是我在应付,演出前,是我在指挥所有工作人员检查音箱、检查灯光,检查他_M的一切!西奥喊着不公平,可什么都不做,连贝斯都他_M我给弹;鲍德温之前还好,后来天天想着怎么哄他的傻bī老婆,最后直接一走了之;你呢?喝酒骂人,惹事生非吗?你们既然什么都不做,那自然是我来做!可当我做了一切后,你们就继续拖他_M的后tui。指责我功利心重,控制yuqiáng!草泥马,吉米,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功利心有错吗?一个乐队如果没有进取心,它还怎么往前走?你告诉我!它还怎么往前走?”
詹姆斯却笑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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