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叫什么名字?”
采花盗说:“江冲。”
我又问他:“看那姑娘A?”
采花盗嘿嘿直笑,对我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挺俊俏的眉眼看上去猥琐之极。
我想了想,问他:“采花这事,做过几单了?”
采花盗想了想,脸上忽而露出一些痛苦的神情,我几乎以为自己误会人了,刚要收回眠语控制,就听见他喃喃地说道:“记不清多少个了**”
我摸了摸采花盗的后脖颈。
我本来没准备杀人,但在茶馆听人闲聊的时候说起,此间的律法十分宽松,除非实在罪大恶极,判处死刑的极少,像我昨天杀的那几个,无一例外都是杀人放火的惯犯,手底下无辜的人命不止一两条,朝廷挂出的通缉文书写明了生死不论,杀贼有赏,而这个采花盗一不在通缉文书上,二没有杀过人,硬要扭送官府,据说至多一个刺配流放。
刺配流放,就是脸上刺个青,然后赶到穷山僻壤去_fu役,或者赶到边疆自生自灭,碰到运气好的,还能自己跑回来。
我觉得这不行。
我小心地杀了采花盗,然后找了个地方把他烧了。
用的是我十三门奇功之一的《天火法》。
其实《天火法》并不比《冷尸法》要差,排在《冷尸法》后面的原因是我的私心,我并不是很喜欢这种一巴掌下去直接把人连皮带骨烧成飞灰的功法,当初创它也是手误。我很少动手杀人,一旦决定杀人,必然是因为这人触及到了我的底线,而能够触及到我底线的人,无一不是恶贯满盈到罄竹难书的人,《天火法》烧得太快,一点痛苦都没有,这样不好。
但不可否认,用它来毁尸灭迹是最好的。
一下午无功而返,我回去的时候展昭还没回来,看包大人的意思,是准备熬个夜。
前堂的事倒是不影响府衙后院,今天下厨蒸的是包子,让衙役们方便外带出去吃,我让赵虎给展昭带了几个包子,自己也咬着包子回到后院,正好撞到陈娇娘。
陈娇娘见到我,下意识地*了*脑袋,我又咬了一口包子,也装作看不见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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