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先生,不像是常来花街的人。”看着对面坐着的土方十四郎,我说道。
“你也不像个艺jì。”他说道。
“哦?”我zhui角斜勾逸出一抹笑靥,用最古老的礼节为他奉酒,泼墨长发流泻在皓腕之上,纤长的睫毛宛若蝶翼般轻柔扬起魅惑的弧度,“**不像么。”
刻意流露的媚态令他移开了视线,他生硬地转折了话题,“你在这里gān什么,也是为了收集情报吗?”
“不是。”我说道,“我在等人。”
土方十四郎:“高杉晋助?”
我:“嗯。”
土方十四郎:“那么这么说,只要我一直埋伏在你身边,迟早就能抓到他了?”
“如果土方先生一直在这里的话,我大概永远都等不到他了。”我垂下眸子,轻声说道。
“我听说娼妇与你并无多少jiāo集,倒是白夜叉**”
“你T查了我们?”
“不用T查。”土方十四郎并没有动我给他倒的酒,而是说道,“毕竟你们当年的名声,也是如雷贯耳的。”
“而今却雷从而出?”
“真可悲,居然沦落到这种东躲西藏的境地。”他轻嗤了一声。
“你是在同情吗?还是在嘲笑。”我问道。
“都不是。”他说完后就扯开了话题,“总悟说你是为了情报接近真选组,但我觉得不像。”
“你可不像那种凭借直觉行事的人A,土方先生。”我说。
“你所认为的凭借直觉的人是怎样的?”他反问。
“大概是猩猩局长那样?”我说道。
“我一向认为直觉不是无稽之谈,大概是所有经历和才gān加起来的一瞬间的灵_gan吧。”他说道。
“能够若无其事说出这样厉害的话来,不愧是土方先生A。不过这样说来,不是接近于野shòu了吗?”
“人毕竟是有要守护之物的,武士也要有提刀战斗的理由。”
“只是享受战斗的话,不好吗?”
土方十四郎淡淡看了我一眼,说道,“好nv人可不该说这种话的。”
“你认为红姬是好nv人?”我笑出声来。
“你说过,你现在是黑羽棘。”土方十四郎说道。
“你不适He走治愈路线。土方先生。”我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来,眼神一点点变得清冷而忧伤,然后我缓缓地说道,“没有人能摆neng过去的。没有人。”
“A。”土方十四郎应了一声,然后他第一次喝了我给他斟的酒。
相对无言。我起身焚香,香盒上雕刻着整齐排列的浅紫色雏jú。这个味道非常清新,仿佛chūn日到访一般。
“黑羽棘。”土方十四郎在我身后叫了我的名字,“你所摆neng不了的过去是什么,是攘夷战争,还是白夜叉,亦或是高杉晋助?”
“都不是。”我背对着他说道,“我摆neng不了的是我自己,我红姬之名。”
“你**下了迷药**”
“是A。”我依旧背对着他,说道,“两味药混He起来才能生效,一个放在了酒里,一个放在了熏香中。”
接着是body沉重落地的声音。
喔。中招了A。我在心里想到。叫你老往我这里跑,害得高杉晋助都不出现了。
*
当土方十四郎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夜时分,我正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大月亮,怀里抱着一个三味线随意拨弄着。
“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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