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晃了晃脑袋,过去许多天了,今儿怎么突然想起这二人了。翻过这篇,笑着和祖父说今日遇见一怪人,名唤南宫宇的,粘着他一下午。
贾代儒闻言zhui角抖了抖,激动地起身握住贾瑞的手道:“好孙儿,你给太公长脸了,你可知晓这南宫宇是何人?当今太傅南宫烈之嫡长子,他做的学问天下第一,南宫宇既是他的儿子,才华决计是厉害的,你要好好向他讨教。”
贾瑞点头,料到南宫宇的家世非凡,却不曾想他的亲爹竟是皇帝的老师。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皇帝自然会尊敬太傅。怪不得他不用考试,这若想当官不就是他的老爹一句话事儿么。
贾代儒自是满意孙儿的收获,这钱没有白花。一高兴,又从兜里掏出十两银子给贾瑞,要他别省着,去状元楼喜欢什么点来吃,方能长一副好body。
自打那日后,贾瑞再去状元楼便被南宫宇缠住了。南宫宇也不坐邻桌了,直接奔着贾瑞的位置对面坐下。二人同桌一起读书,贾瑞心里头厌烦,却不好意思赶走他,绝对是因为吃了人家口中苏的原因。当然和南宫宇一起也是有好处的,每日中饭得以解决,日日的茶点钱也免了。祖父前后给他的四十两银钱,二十五两端端正正的放在钱袋里,直到四月个后的秋试开始仍是这些数。
参加秋试那天,贾代儒特意为贾瑞准备一身朱红绣纹新_yi,穿身上和状元一般,意在祈求他高中。贾瑞心里头虚,和南宫宇温习这些日子,更加意识自己的不足。文采这类东西并非只靠一朝一夕的学习可以改善的,贾瑞原本不学无术底子差,短短几个月nei很难在诗书、文章上突飞猛进。
小厮青山陪着他入得考场,贾瑞一身轻的Jin_qu满身冷汗的出来。青山问他答得如何,贾瑞不言语,只管跟着他回府。贾代儒早在家里头等得急,瞧见孙子回来高兴地迎上去询问情况,见贾瑞目光闪躲,神□犹豫,便知考的不好。贾代儒叹口气,孙子的水平他又不是不晓得,即便是突然发奋了,文采岂能说变就变?打发贾瑞回_F_休息,贾代儒则佝偻着身子,吩咐赵嬷嬷准备些冥纸,去儿子坟前忏悔。
贾瑞知道祖父生气了,心虚的将剩下的银两放置在他_F_间桌上,躲在屋子里反思。恨自己没出息,辜负了祖父的教导。本想着自己可以考个举人,入国子监读书,来年在会试上谋个名额,便是个官老爷了。想法总是美好的,奈何与实际有这般差距。贾瑞决心闭门思过几日,不见任何人。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贾代儒见孙儿有懊悔之心,又怎好去惩罚他。奈何望孙成龙心切,这些日子他心里不好过,堵着一团气撒不出去。教孙子这些日子在家反思,什么状元楼暂时还是不要去了。
六日后清晨,祖孙俩正吃着早饭,青山来报说有人来访。贾瑞以为又是来人求祖父入私塾的,不以为然的继续用饭。怎料瞧见南宫宇洋溢着一脸笑容进了门,贾瑞连忙丢下筷子起身迎接。只见南宫宇眼珠子来回打量周围的坏境,似是有些迷茫,有些疑惑,抬眼瞧见贾瑞惊喜的上前来了个拥抱。
“听说瑞兄弟考试完,这几日不见你去状元楼,我便莽撞的前来拜望,看看你考得如何。”南宫宇笑眯眯的对贾瑞解释,瞧见他身后站着一老翁,方想起贾瑞曾说过的,他家中唯一的亲人便是祖父。南宫宇恭敬地对贾代儒作揖,正色道:“晚辈南宫宇,令孙的朋友,唐突来访,惊扰了贾翁。”
贾代儒听说是南宫宇,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仔细打量眼前的年轻人,果然相貌堂堂神采飞扬,不愧是一代儒学大家南宫烈之后。笑着说欢迎,请南宫宇屋里坐。责怪的瞧孙子一眼,这小子竟然瞒着他,与南宫宇关系这般好也不说,害得他这个老头子以为他们只是那一日的点头之jiāo。贾代儒另吩咐小厮去取他封存的好茶,给南宫小兄弟品鉴品鉴。
南宫宇端起茶先轻轻闻,而后抿入口中,神色顿然安详,笑着对贾代儒道:“好茶,贾翁不愧为一代老儒,品鉴高shen。”
贾代儒被南宫宇哄得笑得He不拢zhui,招呼南宫宇在这和家中一般,留下他二人,推neng学堂有事先走了。南宫宇恭敬的起身目送贾代儒,见其离开了,松口气,随意坐在了椅子上。颇为同情的目光落在贾瑞身上。
贾瑞被瞧得心发慌,回瞪他一眼道:“瞪我做什么?”
“同情你呗。”南宫宇无辜的摊摊手,“不想你的祖父这般严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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