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通红的奈良鹿久十分飒慡地把钱包摊在了桌上,拽着山中亥一就往外走。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钱包里还有着任务金、忍者资格证明和其他身份资料,一边走一边醉醺醺地夸着自己的儿子。
“鹿丸小小年纪就会玩将棋了!你行吗?”
“我当然不行**我对将棋没什么兴趣**别走那儿!鹿久!宇智波警卫队会巡街!他们看到醉鬼就要问一问,你不是最怕麻烦了吗?”
“噢,厚厚的钱包**”阿杏盯着放在吧台上的钱包,搓了搓手。她犹豫了一会儿,看了一下店里的几个客人,然后对麻美喊道:“奥美志!把钱包给鹿久先生还回去!抽一张小的算跑路费!”
“等等**谁是奥美志?”麻美拿起了那个放在吧台上的钱包。
“你A。”阿杏说:“不喜欢,就再给你改一个名字。叫做‘胧香织’如何?”
“不了——不了——”麻美火速抄起钱包,坐到门前开始翻找自己的鞋子。在一众忍鞋里,她终于看见了那双阿杏准备的的木屐。
街道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四下的店铺里都一片喧闹,不少醉醺醺的人在街道上互相搀扶着往前走。亮着的灯火投she在街道的地面上,明明灭灭。麻美捏着钱包,钻过两个挤挤挨挨的大人,朝着鹿久和亥一离开的方向跑去。
——人类喝醉了酒真是可怕A!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来酒jīng对大脑的麻痹是一种致命的东西**
麻美跑的急,几个聚在一起打牌的人看到匆匆跑过的麻美,还不明所以地对她chuī了一声口哨。穿过那几个打牌的人和一棵大树,麻美没有及时刹住脚步,啪嗒撞在一个慢吞吞走路的人身上,鹿久先生的钱包也滚落在了地上。
麻美后退了一步,摸着自己的额头,忍不住说道:“嗳**好硬**”
麻美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慢吞吞不按常理走路的人。他约莫二十岁左右,银发,蒙面,斜D忍者护额,之所以会让麻美撞疼了头,是因为他穿着银白色的护甲。
被她撞到的银发忍者也退后了一步,他弯yao捡起那个钱包,恰好鹿久先生的忍者资格证从中露出了一角,那张端正严肃的证件照,直直地对上了他的眼睛。
“这不是鹿久先生的钱包吗?”他身旁的一个浓眉西瓜头也凑了上来:“怎么会在这个家伙的手里A?莫非是**”
两人把视线从鹿久的照片上移开,落到了眼前的小姑娘身上——身材瘦小,_yi衫陈旧,踩着一双木屐,双袖高高挽起,头发也胡乱地扎成一个软软低垂的小辫子。怎么看,都像是**
银发的男人对年轻的小姑娘可没有怜悯之心,不由分说地拽住了她的手腕,说:“鹿久先生就在前面,虽然喝醉了,不过他应该认得自己的钱包。”
说着,他就把麻美向前拽走。他手掌很宽,手劲也大,这样被拽着走的_gan觉让麻美仿佛又回到了库洛洛掏出手铐的时候。麻美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银头发的忍者和旁边的西瓜头要带着她去找奈良鹿久,不过有人带路也好,于是她很安静地跟在后边。
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还没走远,鹿久喝多了,正扶着墙壁gān呕。当他抬起头,看到银发忍者和西瓜头牵来的麻美时,有些惊诧地说:“噢!这不是奥美志小姐吗?”
“**”麻美zhui角一抽:“我叫做麻美。”
“有什么事吗,奥美志小姐?”鹿久顶着面颊上的酡红,说话都大大咧咧的。
“你的钱包**”
“你的钱包**”
麻美和银发忍者的声音jiāo叠在了一起。
“卡卡西A!”鹿久显然认识这个银头发的年轻人,然后他低头看着卡卡西手里的那个钱包,说:“原来我付钱的时候不小心把钱包丢在店里了A。不过怎么会在卡卡西的手里A**”
卡卡西忽然轻咳了一声,抬起半耷的眼皮,开始假装环顾四周的夜景。
“嗳,可以松开我了吗?”麻美说。
卡卡西松了手,很淡定地把手□□了ku袋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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