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善现在一听到贾史氏的话,就觉得头痛不已,他按了按眉心,“什么事?”
“是老大的事。”贾史氏说到这里,朝贾赦看了一眼。
贾赦愣了下。
他这些日啥事也没gānA,怎么又招惹到贾史氏了?
贾代善心里也疑惑,皱着眉头看着贾史氏,“老大怎么了?”
贾史氏垂眉顺眼,做出一副关切的表情看着贾赦,“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我听府里的下人们说,老大最近喜欢上了丹方这些杂书,这本来也没什么,只是眼瞧着会试就要到了,我心里头少不得替他担心,但老大如今也不归我管,我也**”
贾史氏说到这里,shenshen地叹了口气。
一副慈M_做派。
贾赦心里头却被膈应的不轻。
真要是慈M_,岂会三番两次给他难堪?
贾代善上下瞧了贾史氏一眼,摸着胡须道:“原来是这事。”
贾史氏心里一紧,难道这事贾代善是知情的?
“老爷知道了?”
“当然知道。”贾代善淡淡道,“这事是我准许的。”
“什么?”贾史氏愣住了,诧异地看着贾代善,怀疑自己恐怕听错了话。
但贾代善很善解人意地又重复了一遍,“是我准许老大看这些杂书的,怎么?你觉得我这决定有问题吗?”
贾史氏几乎维持不住脸上那温和的笑容。
她几乎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话,贾赦看那些杂书竟然是他准许的。
“如果是因为这事,那你可以放心了。”贾代善对贾史氏已经不再失望了,他端起茶盏来,端茶送客的意味明显得叫贾史氏面红耳*。
贾史氏忍着羞怒离开。
贾代善喝了口茶,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是真拿贾史氏没办法,要是老大不是她亲生的,贾史氏这么对待他,贾代善还能理解,可老大的的确确是贾史氏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孩子,这M_子俩简直就跟前世有仇一样。
贾史氏这样狠心,也怨不得老大对她不亲近了。
“别放在心上。”贾代善宽慰道。
贾赦笑笑,“老爷放心,儿子不至于为这点儿事难过。”
贾代善心中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
老大平日如何用功,贾代善zhui里虽然不说,心里头也是心知肚明的,三更起五更眠,日日如此,夜夜如此,别说他今日早就知道这事,就是不知道,贾代善也不会因此就对贾赦动怒。
“是。”贾赦退下,带上了门。
“章大人。”贾赦跟随着带路的小厮步入书_F_,含笑喊了一声。
章桁正和自己手谈一局,听到声音,抬起头来,zhui角噙着一抹笑容,“来得正好,我正愁没人手谈,闲得发闷呢。”
贾赦笑笑,在章桁对面落座,“学生棋力不足,若是输了,大人可别笑话我。”
章桁挑眉,半信半疑地斜睨了他一眼,眉眼转瞬如山水流动,飘逸如画,“本官可不信你这鬼话,老老实实下棋,若是藏着掖着,日后可别指望喝我泡的茶。”
贾赦故意做出一副愁容,皱着眉头,皱着眼睛,“大人可就高估我了,别说藏着掖着了,就算是我今日如有神助,也未必能赢大人。”
贾赦这番话不虚,他陪他爷爷下了二十几年的棋,臭棋篓子这个称号一直就扣在他头上没移开过,二十几年的下棋,顶多就是让他能知道孰高孰低而已,对于他的棋力却是半点儿助力都没有。
因此,贾赦方才往棋盘上扫了一眼,就笃定自己必输无疑了。
他就是这么自信!
章桁zhui角含笑,“先下了再说。”
他心里是不信的。
以贾赦设局的功夫,没道理会下不好棋。
然而。
贾赦很快就用自己的实力向章桁证明了——下棋和布局是不成正比关系的。
“输了七子。”章桁顿了顿,抬起头来,眼神复杂地看着贾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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