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村庄里,谁家有了孩子,无论如何都是瞒不住的,何况水村四面环水,即使是想跑也不行,如果躲起来想要偷偷生下孩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养大也不可能——谁家nv人不出门了,或者谁家有孩子哭声,只要稍微留心一点,如何也跑不掉。
这些nv孩从小就被一个个选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家门上都贴着写着红符,正如池屿之前的鉴定结果一样。
直到被选中的那一天,少nv会带着村民们虔诚供奉给鬼王的财礼食物被送入堂庙,然后便是庙门关闭,好几天之后才会打开,这个时候堂庙nei空空如也,什么也不剩了。
人们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鬼王显灵,消失的少nv也jin_ru了鬼蜮,至于堂庙nei的血腥气,不过是鬼王带来的煞气罢了。
不过是嫁nv儿罢了,尽管后来人们觉得越来越不对,可是又有谁能提出质疑?庙祝与村长一行人只需恶狠狠地说上几句狠话,恩威并施,就叫这些村民不再多说什么了。
总归嫁出去的nv儿泼出去的水,嫁给鬼王大人又有什么不好?难道你家nv儿嫁给别人,能有什么不同?总之都是不再回家的。
他们不允许nv孩出门,只因为曾经也有几次少年少nv之间暗生情绪,裹小脚的nv人好收拾,可那些年轻男人就不好处理了,后来为了以防万一,干脆不需nv儿出门,彻底隔绝隐患了。
“水村早在十几年前就不许未婚nv子出门了。”
池屿因为这一句慢慢思及这许多,心底顿觉有些气愤悲凉,甚至不由自主地想,像这个副本一样的事情,是否又发生过许多次。男nv之间本是平等的,但因为nv人拥有生育的能力,又需要为生育付出许多,才更显得珍贵。
这个瞬间,池屿双眼似乎透过眼前袅袅水汽看到了更久远更久远之前。
他看到了人类的出现,看到M_系社会的建立,随着人类智力的增加,胎儿的头围越来越大,孕期对M_体的营养需求也越发加大,渐渐的,只是采摘野果不能满足社会需要了,不需要生育的男人们开始狩猎,他们看着孕期的nv人,有人是尊崇的,有人是爱护的,生命,多么宝贵的神迹,而nv人生育孩子的能力,就好像神在创造生命一般。
可是,男x体nei的暴力因子却在暗暗活跃,自私的基因希望自己更多的流传下去,于是他们争夺nv人,想要捆绑住nv人,或者确切的说,争夺的并非是nv人,而是womb,排除一个nvx的r体,骨骼与灵魂,那巴掌大的womb竟然比她们本身还要“耀眼”。
父系社会由此建立,孕期生产与哺*的nv人们分明延续了族群,却反而被人捏住不能捕食的把柄。但到底还不算很坏,封建时期统治阶级男男nvnv都是特权阶层,非统治阶级谁也不比谁好过到哪里去,偶尔遇到太平盛世,绝大多数的普通人才能过的相对好一些。
然而,一些事情一步步地开始发生。
如何控制一群人?
剥夺她们的思想,剥夺她们受教育的权利,让无数人,包括她们自己都以为,许多事活该是给男人的,读书是男人的,功名是男人的,权力是男人的**
M_亲为了孩子含辛茹苦,然而孩子_gan冒生病,便是一句“你怎么做的M_亲”,父亲对孩子不闻不问,动则打骂,闲暇时间只想着自己,不愿去做一点家务甚至带孩子,却被盛赞为“沉默的父爱”。
一步比一步更shen地jin_ru沼泽,先开始只是一点苗头,甚至带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后来则越发过分,一点点踩低你的骨头,给你加上许多枷锁,教你越发被洗脑,然而悲剧的是,大部分人不被压迫到极致,总是不会反抗。
若是一被压迫就反抗,又常常被冠以此人如何蛮不讲理的名声。
后来事态便越发严重,直到宋金时期,nvx的地位终于不可阻挡地下滑了,他们压榨nv人,又不要nv人获得权力,于是社会生产力难以跟上,赋税太重,手工业太难发展,财富被层层收刮,终于民不聊生,大概人们总爱给nvx冠以苦难,非如此不能展现其光辉,轻飘飘的一点褒奖,就要一个人负担上一辈子。
男人流着眼泪说,当年我的M_亲裹着小脚下地干活,就为拉扯我长大。
但他们不会去说,为何一定要M_亲裹上小脚?强行将nv人变得畸形,只为了迎He男人的yu望,从古至今,又有哪一项摧毁body的行动是出于nv人的色yu而强行要求许多男人们去做的?
他们也给自己的nv儿裹上小脚,期望她在苦难中开出花来,燃烧自己,默默无闻,而将一切的荣光都给予男人。
宋朝风雨飘摇,男人们无法守卫祖国,于是主动卖出自己的nv儿、自己的儿Xi、自己的Q子**将她们坦Xiong露背的送给人*乐,送入青楼买春赚钱。
末了,他们自觉丢人,于是更加苛责nvx,要求nvx如何守节,仿佛那一点可笑的生理结构的贞洁就可以评价一个人的一生。
但他们不会反思说,明明是他们做的。
先剥夺你的权力,再压榨你的生命,末了,肆意评价你的x别。他们将nvx的可能剥夺,人为的使她们软弱可欺,若有nv人拼尽全力于不可能之中站出来,又回百般诋毁,尽皆因为她是个nv人,伤了男人的面子,男人们的尊严在无尽的打压他人之中得到了可笑的满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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