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点之前不回来,我就去采别的花。”
“什么时辰?”
池屿像看傻子一样看顾闻桥,“天暗之前回来。”
真可怜,连时间是几点都听不懂。
顾闻桥的脸色一下子冰冷起来,但院子里的东西还未处理完,必须要走了,不然可不能在天暗之前赶回。
只是这一瞬间,他墨绿色的眼睛像是生着过量藻类无法流动的潭水,叫人想到某种暗绿色的沥青般的粘ye,一种诡异扭曲的_gan觉覆盖住池屿的body,却最终没有再进一步。
池屿的大脑就是再迟钝,也要觉察出不对劲了,然而他再一看顾闻桥,又觉得对方那双眼睛是漂亮的绿色翡翠。
顾闻桥说:“我不是说过,会把你干坏的么?”
池屿点了点头。
“可是我没有坏耶。”
顾闻桥笑了。
“嗯,我不够努力。”
但是接下来,他忽然猛的把池屿压倒在石桌上,手掌扣住池屿的后脑,双眼中弥漫着一种难言的死亡意味,手指也如同冰块一般,薄唇吐出冷漠而无情的话语,“你采过哪些花?”
这句话明明是疑问,却带着叫人惊恐的死气,而在这一瞬间,池屿_gan觉到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像是玻璃一般的出现裂痕,一些块状的,不明的东西落下,如同自nei部裂开的玻璃球,一种荒诞的,邪x的,叫人头脑发疯而疼痛的乐声从哪些缝隙中传来,顾闻桥的表情忽然浮现出一点困倦,与此同时,池屿忽然看到,一双手,一双半透明的,没有实体的手,突兀地出现,从顾闻桥的背后抱住了他,然后——
池屿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那声音念着他听不懂的话语,荒诞的发音,不同于池屿此前听到的任何一种语言,却奇异的叫面前的顾闻桥安静下来。
这个时候,池屿才有机会慢吞吞地说:“目前只采了你。”
顾闻桥没有回应这句话,只是低头看着池屿,双眼中呈现出一点诡异的神色。
他整个人安静的像是一种别的什么存在,似乎曾经数万年,不,或许是更久更久之前,在创世之前,在那不可到达的地方。
就如此凝视此间的一切。
那个时候,一切还未产生,但之后,一场屠杀,混沌与痴愚之间,一条狭长而宽广的长廊,华丽而污秽的长廊,通向最中,也是最终焉的宫殿。
在那里,在宇宙之外,不可形容的巨大躯体昏睡着。
痴愚的神明拥有极端可怖的信徒,他不在乎信徒,但他的信徒仍然疯狂,而他也被更多的存在小心地**窥视。
——不要让他醒来。
池屿揉了一下眼睛,“太阳好大。”
他再松开手,眼睛就被揉红了,*润润的,像是被阳光弄痛了眼睛。
顾闻桥单手揽着他的背把人扶起来,忽然低头,*头狠狠地顶Jin_qu,这一瞬间,池屿觉得一种*的,形状怪异的东西ca入了他的口腔,以至于让他的*_geng都被狠狠的tian舐,带着一种极度饥饿的,濒死的饿人的疯狂,那东西甚至能tian到咽喉黏膜,上勾着头部,连池屿的上颚也要全tian一遍。
这样一场疯狂的,不能称之为吻,甚至应该叫做一场x交的,被强行ca入口腔的行为之后,顾闻桥突然又恢复了点正常。
他像是个正儿八经的世家公子一样,如果不去看他唇边带上的一点涎水,他的举动甚至有几分风度与威严,“天暗之前,我记住了。”
而池屿,被弄的几乎晕死过去,如此的缺氧叫他甚至不能做出任何反应,而是潮红含泪,zhui巴的涎水也不受控制地留出一点。
他喘着气,大口大口的。
顾闻桥离开了,而池屿,看到了面前东西的变化。
【警告:请玩家规范行为,不可破坏游戏。】
**什么,什么时候有破坏了?
【体力:10/80】
【san值:32/35】
池屿从石桌上下来,脚底踩着*润的泥土。
好***
就在他低着头,看向脚边,想知道为什么这么*的时候。
手心里的荷包,忽然呈现出一种黏腻的触_gan。
仿佛在刚才诡异的情况中,这荷包也失去了伪装。
池屿默默地看着手里红色的黑边荷包。
粘稠的,黑红色ye体,像是某种胶质物,正从布袋子里渗出来。
那种诡异的香味简直扑鼻而来。
与此同时,池屿听到了猫叫。
白色的,黑色的,花斑纹的**
许许多多的猫,或是从墙头张望,或是从屋nei走出。
它们看着池屿手心的荷包,双眼像是要冒绿光一样。
接着,有胆大的猫凑过来,开始tian舐,地面。
那个地方,荷包中渗透出的ye体,滴落了一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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