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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那个恼A,轻易不动怒的他在看到那些贪赃枉法的证据后一下子挥了桌案上纸笔书文,手指着许攸,连“孤”都忘了称,只是浑身发抖,一脸愤慨地下令:“左右,与我把这个贪赃枉法,鱼r百姓的混账拖下去,军棍伺候!”

左右亲兵互相对视一眼,边托着哀嚎自己“冤枉”的许攸,边疑惑思考:这**这是要打多少?要死的还是要活的呀?

辛毗见此,到底还是念在同僚之情上,心有不忍,跟出去的亲兵打了个小小的手势,然后才打算在袁绍理智下来后,给袁绍求求情,让他轻拿轻放下。毕竟是战时,下狱两个谋士已经算小事了,要是许子远再被打死了,那这军心,真是想不动摇都难了。

而等到袁绍下完令以后,自己也稍稍冷静了下,想起许攸毕竟是跟自己从小到大的朋友,他这么落他面子是不是有些**哎**他贪财他知道的。只是他不知道他这么作恶乡里呀(审配言辞有主观情绪在,不排除他在告状时把许攸往坏了写的可能)。等给了他这个教训,再跟他好好聊聊吧。让他收敛一些。

可许攸哪里知道袁绍这个心思?许攸心里委屈着呢:我跟你从小相识,讨董卓,夺冀州,战幽州,如今又到了这官渡。同甘共苦,并肩作战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过就是贪了两个小钱,你就这么当着众人给我脸看?那审配的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我战事贪财,我就战事贪财?我就是再不分轻重,我也干不出来如此愚钝的事呀!你都不仔细想想就冤枉我,袁本初你压_geng儿就当我这个人是兄弟!

许攸被打完军棍趴在榻上越想越觉得自己这委屈受的不值,越想越觉得袁绍这人忘恩负义,最后干脆,心一横,眼一闭:咬牙决定:切,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某家不在你这里呆着了。某家去投曹阿瞒去。别以为许某人就认识你一个能发达的老朋友,许某交际海了去了,我现在就去投曹营去。反正你这边军情事我都知道,我还不信了,凭着我的谋略和曹阿瞒那机灵脑瓜子,还能玩不过你!

188、袭乌巢决胜官渡

许攸是大半夜的从袁绍营寨偷了马,跑到曹*营帐的。曹*那里早就从细作口中得知了袁绍军营的事,可是看着许攸一脸苦相又要强撑的模样,曹孟德大人很是厚道没有揭短扒伤。而是颇为_gan激涕零状地把许攸应到了自己中军帐,叫来自己几个儿子、侄子啥的,指着许攸介绍:孩子们,这就是我常跟你们说起的许子远叔父。你们子远叔父跟我可是从小到大的铁哥们儿,以后你们见了他,要好好尊重,就以长辈之礼待之。

几个孩子一看这情况,咔吧咔吧眼睛,也跟着心里了然了。以曹昂为首,曹家,夏侯家子弟们开始给他们许子远叔叔敬酒。敬完以后,一堆小人j开始各展所长,年龄大点儿地一副求知崇拜状地看着许攸问学问。年龄小的开始不要脸地对许攸卖萌。当中做的最大的那个挑事的曹司空则很乐呵很耐心地瞧着这情形,边亲自给许攸斟酒边在一旁ca科打诨,趁机搭茬给许攸回忆从前,拉近_gan情。

反正一顿接风宴吃下来,许攸在袁绍那里丢的不管是面子还是里子,在曹*这里都算是寻摸回来了。

子远先生被伺候地很满意,他在心里琢磨:哎呀,总算还有阿瞒这够意思的哥们儿,他还没忘记我这老朋友。不像袁绍那忘恩负义的东西。嗯,不行,我来这里了,不能光吃光喝,我得来建功干正事,怎么说也得帮着阿瞒对付完袁本初,把邺城拿下来不是?

许攸想着就拉着曹*地说开始诉苦:“哎呀,阿瞒呀,还是你对老哥哥好呀。他袁本初就真不是个东西,你说我这些年在他帐下尽心尽力,哪里玩忽职守了?他居然就这么**”

许攸边说边扯着曹*袖子装模作样抹眼泪,曹*听到那声“阿瞒”不动声色地闪了闪眼睛,待听到后头许攸把自己劫了告急文书,向袁绍建议缓进的事后,更是微微攥了攥拳头。只是司空大人城府比子远先生shen呢,人家愣是没让这位谋士看出自己不耐烦来,而是善解人意屏退小辈儿,递了块帕子给许攸,很是情真意切地说道:“子远来投,实乃孤之大幸矣。”

许攸一听,也不知道被触到哪_geng神经,低着头唉声叹气:“我不能择良主,屈身袁绍帐下,言不听,计不从,今特弃之。来投奔故友,望收录之。”

曹*一听:成了,戏r来了,可以问了。

于是曹*一拍大tui,很是xing_fen地说道:“极好极好。子远即来,实乃天助也。子远,汝可有何妙计助我破袁呀?”

许攸捋捋胡子,看着曹*问到:“我亦曾私下建议袁绍,分兵以轻骑攻取许都,令你腹背受敌,可惜袁绍不从A。”

曹*惊讶地变了变色,颇有余悸地叹道:“若依子远计,恐怕官渡今日已经在袁本初手上了。”

许攸叹了口气,弯yao从坐榻边拿起自己一只鞋,边掸着上头灰尘边跟曹*说道:“何止是我?田丰沮授甚至审配,哪个不曾建议他分兵缓进的?可惜他不听呀。”

曹*瞧着许攸掸灰模样,眼睛微微闪了闪:“孤倒是庆幸他不听。不过子远放心,你的话,孤是必定会仔细听从的。”

许攸动作一顿,放下鞋子回到桌案看着曹*问道:“阿瞒A,你营中粮草到底还剩多少?”

曹*一挑眉,报了个模棱两可的数:“或可撑够半年。”

许攸瘪瘪zhui,瞟了眼曹*,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曹*连忙拉住许攸:“哎,子远?你这是干什么?快请坐快请坐!”

许攸挑着眉:“你这还是不信我呀。我跟你这儿干嘛?”

曹*面色一滞,咬咬牙,说道:“非是孤不信你,而是**”曹*说着看了看四下,凑到许攸耳朵边小声说道“军中粮草**最多只够支持一个月的了。”

许攸刚迈出的脚立刻收了回来,打量着曹*有些为难的脸色,思索片刻还是坐回了榻上:“我觉得你军中粮草虽然没有截获的告急文书所言的那么紧张。但至少不会撑够一个月。袁绍的粮草,就算被劫持几回,但他若一意僵持,却是足足能撑一年的。阿瞒,这其中的悬殊,我不说,你也知道吧?”

曹*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许攸说道:“子远即如此说,想必是心中已有谋划。”

许攸眨眨了眼,捋胡子转口说道:“明公以孤军而扛大义,若不能以急战胜出,岂非寻死之道?”

曹*一愣,凑到许攸身前说道:“子远有话即可讲出。”

许攸笑了笑,拿筷子指着袁绍营寨方向说:“我有一计,可使袁绍七十万大军三日之nei,不战自败。不知明公可听否?”

曹*一听眼睛一亮,放下手里酒杯鞋都未穿,直接跑到榻下,对着许攸连作三个长揖,急不可耐地表示:“子远有话请讲,曹*言听计从。”

许攸给吓了一跳,虽说心里挺享受,但到底还是得赶紧把曹*扶起来:“明公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素闻明公善于用兵,明公当知自古奇谋多出何处?”

“断其粮草?”

“断其粮草如扼其喉。明公既知如此,何不果而行事?”

曹*无奈地摆摆手:“非是不想,而是不知袁绍之粮草辎重屯于何处?劫其粮草终究只是小打小闹,孤何尝不想知道其屯粮之所。”

许攸眼睛一眯,随手*起案上油灯,端着跑到一边桌案前:“明公来看。”

曹*不解地跟过去,就见许攸在一副作战地图前,来回比划着,最后把油灯往地图官渡处一放,指着四周一个黑点问道:“袁绍屯粮所便是此处。”

曹*惊讶地看着许攸所指地方:“这不是**乌巢吗?袁绍屯粮处离官渡这么近?”

许攸捋着胡须呵呵而笑:“正是乌巢。离官渡不足五十里。明公想不到吧,这个就叫做:‘灯下黑’。”

曹*眼睛闪亮地看了会儿地图,随即又带着疑虑问许攸:“乌巢如此重要之地,袁绍岂不是要派重兵把守?我若要破袁,从此为机,恐怕不易。”

许攸笑着遥遥头:“非也非也。明公有所不知,乌巢如此重要之地,袁绍虽有派重兵把守,但是这里的主将却是袁本初的那个酒鬼亲戚淳于琼。此人嗜酒如命,每日必饮,每饮必醉。绝对难堪大用。明公只需率五千轻骑,化作袁军,诈称为护粮官蒋奇部。在其接应粮草之际,趁机烧粮。攸敢断言,三日之nei,袁军必乱!”

曹*眼睛闪了闪,最后“啪”的一He掌:“就依子远之言!”

第二天的时候,曹*把许攸的计策向众将陈述一边,然后表达了自己将亲率五千轻骑前往乌巢的决定。他话一落,一堆的将士开始反对,理由从孤身犯险,实不可取说到许攸人品,不堪信任,到后来一堆将士都抢着出头,要替曹*此行。

曹*沉默着捋须而笑,听着外头亲兵回“主公,五千j骑已经集He完毕”后,才冲一众人压压手示意停话“孤意已决。诸公不必再说。”

当天夜里,乌巢淳于琼迎来了他此生最大的噩梦,在他喝的相当潇洒,正醉卧沙场,怀抱美酒梦中幽会佳人的时候,本是护粮官的队伍忽然出现变故,紧接着数千轻骑突围入寨,火箭火把火折子,扔到到处都是。粮草遇火,“哄”的一下窜出老高的火苗。淳于琼喝的那些酒一下子就被这场大火烤了出来。酒鬼头也来不及做什么防卫抵抗,只一把扯住一个亲兵,声嘶力竭地吼道:“快骑快马去汇报主公,就说乌巢yu袭,请他速速派兵支援!”

亲兵去的很急,快马加鞭,半个时辰就到了袁绍军营,袁绍其实已经在营帐看到了乌巢起火的事情,只是刚要点兵去营救时,郭图忽然出声:“曹*此时袭击乌巢,那曹营必然空虚。主公何不趁此机会派人袭取曹营后方。一旦曹营被迫,则曹*不战自败。”

袁绍眨了眨眼,没顾上一边摇出声地辛毗,直接就点了张颌和高览,带人袭击曹营后方,许胜不许败,否则军法从事!

受令的张颌和高览互相对视一下,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失望和厌烦。但是还是硬着头皮接了军令。往曹营后方奔去。

曹营后方在干吗?实在对不起两位将军的很,曹营后方现在正挖坑掘土,等着张颌和高览来跳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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