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舟尾随傅沉的车,一路开回家中。
他们到家时已经快一点了,顾舟已经很饿,而傅沉肯定也没吃饭,所以他没有上来就追问那本咨询记录的事,而是先吃午饭。
快吃完的时候,他才斟酌着开了口∶"你下午还去公司吗?""不去了,今天没什么事。"
"嗯**"顾舟咬了一下筷子,"你那份心理咨询的记录,能再给我看看吗?"傅沉停住动作。
这个"再"字让他瞬间明白,顾舟肯定是看清上面的字了。如果现在拒绝,倒是显得自己更加可疑**..
"当然可以,"他说,"等下我拿给你,不过**其实也没什么nei容。"
顾舟点点头,又想起什么∶"对了,不是说心理医生不能随便把病人的资料外传,要保密吗?你这样把咨询记录复印出来,不会有事吧?"
傅沉∶"给我本人不算外传,想要的话可以申请,一般咨询师都会同意的,而且不是所有nei容都能给我,也就是每一次的对话,以及最后给出的治疗建议这些。申请的时候需要签免责协议,如果是从我这里泄露出去的,咨询师不承担责任。"
"那你给我看,岂不是泄露给我了吗?"
"泄露给你就泄露给你,你又不算外人,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去做心理咨询,没什么大问题。"
两人吃完了饭,来到二楼书_F_。
傅沉反锁_F_间门,把那本记录递给了他。
顾舟坐在沙发上,再次将记录翻开。
这一次,他更加清楚地看到了上面的nei容。
这本记录很明显是按照时间顺序整理的,最早的在最上面,他扫了一眼,发现傅沉第一次去做心理咨询的时间,居然是在去年的10月22日。
他原本打算和任轩举办婚礼的那天。也是他重生的第二天。
前面几段nei容就是正常的询问情况,傅沉在描述自己遇到的问题时,说了他之前看到的那段话。
而当时他没来得及看的nei容,是这样写的∶
.**却看到他闭着双眼,唇边、_yi_fu上全是血迹,那些血迹在白衬衫上非常刺眼,我抱住他.
_gan觉到他body很轻。雨落了下来,风很大,雷声轰鸣,我摸到他的脉搏已经不再跳动,风雨很快带走了他的体温,他在我怀里,body迅速冷却下来。】
【在梦里,我疯了一样想叫醒他,想抱他去医院,可不论我怎么努力,都控制不了自己的body,我发不出声音,只能浑身僵硬地抱着他跪在雨中,焦急、恐慌、无措***然后我惊醒了。】
【但那种_gan觉并没有消失,我_gan觉心跳很快,浑身发冷,喘不过气来,我没办法起身,像是被鬼压床的那种_gan觉,可我是清醒的,梦里的画面清晰地在我眼前回放,我_gan到非常恐惧,好像他真的离我而去了似的。】
M∶【这种不适_gan大概持续了多久?】
F∶【那是很久之前的事,具体记不清了,可能有个十几分钟吧。】
顾舟皱着眉头,_gan觉这个"M"代表的是咨询师,可能是姓名一类的东西,"F"八成是傅沉的"傅"。
他之前打听过,给傅沉进行咨询的人,是个有心理治疗资格的心理医生,要比普通咨询师更高-级。
M∶【您当时,或者第二天,去医院了吗?】F∶【没有。】
M∶【为什么没有选择就医?】
F∶【我当时以为是做噩梦导致的,没太放在心上。】
M∶【您说那是很久之前的事,那么您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是在多久以前?】F∶【大概—年前。】M∶【您说的"他",是指?】】
F∶【我能不回答吗?】
M∶【心理咨询和治疗建立在我们彼此信任且毫无隐瞒的基础上,您可以不告诉我他的名字,但至少告诉我你们之间的关系。】
F∶【我只能说,他是一个对我非常重要的人,他救过我的x命,但他不知道我是谁,我一直在关注他,但从未在他的面前出现。】
M∶【【我们先将其命名为A,可以吗?】F∶【G吧。】
顾舟指尖一紧。
G,明显是"顾舟"的"顾"。
M∶【好。】
M∶【您还记不记得,您做那个梦之前,发生过什么和G有关的事?】F∶(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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