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们凑在一起,不玩个昏天黑地是不能罢手。
卫溱明日还要去上值,今夜不能胡闹太久,因此混到子时,便向秦子穆请了辞。
秦子穆喝得满面红光,拉着他说了会儿话便抱着美人耳鬓厮磨去了。
管家亲自送卫溱出了府门,差人将方才宴席上收的贺礼抱上卫府的马车,笑道:“公子慢走,空闲了再来玩。”
“好,告辞。”卫溱颔首,撑着容雪霁的手臂上了马车。马车里刚刚燃过容雪霁亲自T的香,卫溱伸手拂了拂,舒坦地呼了口气。
马车中那一堆小山似的贺礼都是小件,大件的都是送到卫府,卫溱猜测这些都是玩乐物件,就凑个新奇好玩。
他随手挑了一盒拆开,见里面是只木头做的小鸟,点一下zhui就动弹一次,zhui里还会发出低低的脆声。
回府路程长,卫溱闲来无事,索x挑挑拣拣地将这些小件贺礼拆了个遍,从中挑出一串珍珠串子把玩。
这珍珠莹润透亮,好看且光滑,就是扣不上,尾巴上还掉着一截rou_ruan的羽毛,瞧着不像手串。
卫溱思索了好久都没猜出这珍珠的用途,索x撑着软枕闭眼睡了过去。
马车停下后,容雪霁下了车,轻轻将门推开了。
这回卫溱没有睡沉,几乎瞬间就醒了过来,撑着他的手臂下了车。
容雪霁跟在卫溱身侧,一眼就瞧见卫溱捏在手中的珍珠串子,那形状、那羽毛**他面色稍显怪异,不过瞬间就收敛了下去。
两人回到主院,容雪霁便伺候卫溱去浴_F_沐浴。
卫溱下了水,手里还捏着那串子,还时不时地摩挲一下,瞧着甚是喜欢。
容雪霁替净了发,又擦干,说:“近来礼部都在筹办接待西燕之事,过两日西燕使团就要入京,公子可莫要与那西燕郡主见了面。”
“为何?”卫溱闭着眼,“还在吃味A?”
容雪霁捏着那雪玉似的肩膀,力道He宜,“西燕郡主赫连宜是出了名的爱好男色,尤其喜爱秀美浓Yan的男子,若她瞧上主人,少不了麻烦。”
卫溱心想:说的也是,但他zhui上却说:“在你心里,我这么招人喜欢?”
容雪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说:“西燕郡主此次跟随使团入京朝见,便是为了与大秦联姻。自西燕国败于宛州,签下降书后,便成了大秦的一城,这位郡主是西燕最尊贵的nv子,她要选夫婿,世家子弟都是不行的。”
“那我更不行了,我既不是皇亲贵胄,也不是一品大员。”卫溱仰头靠在容雪霁的膝盖上,“这么看来,只有四皇子和子穆较为He适。”
“四皇子不可能,皇帝连左家都不愿意给他,更莫说西燕。”容雪霁的眼神落在他手里的珍珠上,被这双双白色刺了眼,“主人还要把玩这珠子多久?”
“你现在连这个也要管?”卫溱睁开眼看他,“这珍珠串子是好质地,长得也好,摸着也好,我多玩玩怎么了?以后我出门也带着它,手里有个东西,无聊的时候也可以摸两下。”
容雪霁说:“这不是可以拿出去招摇过市的物件。”
“什么意思?”卫溱将那串子放在眼前观察了一会儿,纳闷道,“我也觉得这东西看起来不像普通的串子,既不是手串也不是项链,也不能做配饰,顶部也没有挂钩,尾巴上还吊着一串羽毛**你知道这是什么?”
容雪霁见他眼神单纯,语气好奇,不禁默了默,不知该不该告诉他。
“你这模样分明是知道。”卫溱用后脑撞他的膝盖,“知道还不告诉我,快说!”
容雪霁闻言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说:“这物件平日里一般出现在两个地方,一是花楼,二是混账纨绔的床/帐之间。”
“!”
卫溱倏地一愣:这还是个情/趣用品?
他咽了咽口水,忍耐不住好奇心,询问道:“这个小东西能有什么用处A?打人?绑人?会不会太短——”他倏地闭上了zhui巴。
珍珠,圆的**串子,一串圆的**约莫成年男子一个手掌的长度,尾巴上还有羽毛——这特么该不会是!
卫溱不敢再想,手里的珍珠串子好似成了火炉里的炭,他手心一热,下意识地将那串子丢开,却见眼前伸出一只手,j准地将串子捞了回去。
“你做什么?”卫溱觉得自己的手不干净了,头也不回地说,“咱们府里是正经的地方,不能留这些玩意儿,赶紧扔了!”
容雪霁摸着那串子,说:“床/帏之间的乐趣,有什么见不得人?”
“年纪不大,懂得不少。”卫溱反应过来,转身盯着容雪霁,“你怎么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以前常去花楼?”
“一次也没去过。”见卫溱不相信,容雪霁俯身凑近,“书上看的。”
卫溱惊讶:“你看那种书?”
这孩子看起来这么正经,原来背地里也要看那种书,男人果然都是一样!
“主人书_F_里看的。”容雪霁挑眉,“就许你看,不许我看?”
“书_F_里?”卫溱shenxi一口气,“不是让野旌把那些带玩法的春/宫都清理了吗?”
“是清理了,又重新买了。野旌买书时也只能随意翻两下,不可能一本书看完才买回来。”容雪霁说罢顿了顿,“这本书很符He主人的要求,画风j致,Yan而不俗,主人要不要看看?”
卫溱很冷漠,“我已经neng离这种低级趣味了。”
容雪霁zhui角微微上勾,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时间差不多了,泡太久头晕,起来吧。”
敢摸我头,逆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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