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孩子,总这样客气。”邢氏故作不满,“哪里有叫自己男人还叫名字的,我们这小地方可不讲究这个。”
程殊点头称是,心里却想着,让她一口一个我男人,她可叫不出来。
早饭是邢氏做的,他们招呼着纪别和程殊吃了饭,随后就去了镇上经营自己的铺子。吃过饭,纪别去了村中的私塾,程殊则去找了安忠。
安忠进村时十分低T,加上昨天百姓众多,因此没人注意到他。但现在不同了,他一个面白无须的男人跟在身边到底是不太方便,于是程殊让他先回了京城,帮着传递京中的消息。
而这件事解决后,摆在程殊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难题,那就是她不会做饭。尤其农村的灶台还要烧柴点火,程殊更是无从下手。
就在她和炉灶面面相觑的时候,里正家的儿Xi带着几个*i妇上门了。她们不似上了年纪的婶子们那样泼辣,而是还带着一点腼腆,在这个京中的大家闺秀面前还有点放不开。
“几位姐姐快请进。”程殊一个活了几十年的老太婆,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没有一点压力。
“纪家Xi妇你太客气了,”里正的儿Xi妇,被人叫做赵家Xi妇的nv子,给程殊一一介绍,“这是郑家三嫂子,这是杨家Xi妇,这是张家二Xi妇。”
程殊一一跟她们打了招呼,勉强将zhui边自己的名字咽了下去。
这四个nv人中,郑家嫂子年纪最大,她也道明了来意:“里正担心你初来乍到不太适应,让我们几个人来陪你说说话。”
程殊心道,来的正好,不然还不知道今天的饭如何是好。
一听程殊不会做饭,几个人还有些难以置信,似乎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有nv人不会做饭。里正Xi妇问道:“所以大户人家的小姐们都是不用自己做饭的?”
程殊艰难地点点头,竟然莫名有些愧疚。她就像是刚下凡的仙人一般,从云端走下来落到了实地,两厢之间谁也不懂彼此的生活,交谈都像是对牛弹琴。
还是郑家嫂子见多识广,说道:“你懂什么,人家的小姐夫人们都有很多仆人丫鬟伺候的。”说着她又转向程殊,“纪家Xi妇你别急A,我们几个教你便是了。”
程殊再次想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他们,不然这样纪家Xi妇长,纪家Xi妇短的,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请各位姐姐稍等一下。”程殊扔下一句话,然后闪进了屋子里,再出来时,她已经将头发裹进了一块蓝布巾里,露出了光滑且*的脖颈。
几个Xi妇都看愣了,她们在乡下何曾见过这样的nv人,从_F_间走出来的程殊和话本里的仙nv实在是一模一样,可以让所有人自惭形秽。
程殊却没意识到这些,她将头发包起来单纯是因为怕染上油烟的味道不好清理。“那就请几位姐姐指点。”她边说着边将袖头挽起,又露出了纤细的手腕。
这手腕细到让人不禁怀疑,她是不是连锅都端不动。而事实证明了,程殊还真的端不动锅。
农家的锅都是大口的铁锅,虽然平时就架在灶上,但是点柴火或是洗锅的时候都要拿起来。程殊刚D上了围裙,想试着将锅端起来洗去浮灰的时候,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将锅从炉灶上提起来一点点。
她有点尴尬地收回了手,任凭几个Xi妇抢着帮她干了活。郑家嫂子好心教她如何点火,做菜做饭,程殊只能试着记忆,毕竟这些对她们来说是从记事起就开始学着做的,而对程殊来说,却不比背诵论语简单多少。
还好邢氏走之前告诉他们家中的米菜可以随便用,郑家嫂子煮了一锅饭,做了两个菜,她们就留下用了午饭。
农家吃饭自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经历了一早晨的熟悉之后,几位Xi妇越来越放得开,在饭桌上就开始聊起了天。
“纪家Xi妇,你们是不是还没办过事A,我们几个刚才看,_gan觉你还是黄花大闺nv。”
程殊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几个人就开启了话匣子,在程殊面前口无遮拦地聊起了天。
“那你可幸运了,姐姐们跟你讲,你们第一次千万别用正面那种姿势,特别特别疼。”
“哎,我觉得那样不疼,侧过来才不舒_fu。”
“反正我是喜欢背着的,听说那样比较容易生男孩。”
程殊本以为聊到姿势就该到此为止了,没想到竟然继续聊到了更夸张的。
“赵家Xi妇,你家男人也太那个了吧,上回东边的李家嫂子跟我说,你叫的声把她家狗都惊醒了。”
“可别说,上次那谁家的也是,那叫声,叫了半宿都没停。”
“没错,听说她家男人那玩意特别长,他Xi妇几个晚上就受不了了。”
程殊三两口扒完了饭,试图放空自己,不去听她们的对话。但是尖细的嗓门和笑声还是不自觉地传进了她的耳中。
无比煎熬的一顿饭结束了,几位Xi妇自己家里都还有活要做,便一个个告辞了。临走前纷纷拉着程殊的手:“纪家Xi妇A,上咱家去,我教你织布裁_yi_fu。”“纪家Xi妇A,上咱家去,我教你纳鞋底。”“纪家Xi妇A,上咱家去,我教你养_chicken_鸭。”
程殊硬着头皮一一应下了,回屋从包袱里掏出了几对不起眼的珍珠耳钉,给她们一人塞了一对。
几位Xi妇千恩万谢地走了,剩下程殊无力地躺回了_On the bed_,心里怨念万分,这都叫什么事A。
***
另一边,纪别在里正的带领下巡视了一番私塾的授课情况,也和教课的童生秀才们认识了。今日,村子所在县的县令竟然也来了私塾。
纪别如今的身份已不仅仅是村里走出的状元郎,更加是朝廷的官老爷,不知道比县令大人大上多少。县令本想朝他行跪拜礼,但被他一把扶了起来,几位战战兢兢的教书先生他也一一安抚了,但众人还是怕触了这位大老爷的霉头。
纪别不得不强撑着笑脸应酬了半天,还被迫又留下用了一顿膳,毕竟谁的面子都不好不给。等一顿饭用完回家,已经是午后了,他一进门就看到瘫倒在_On the bed_的程殊。
程殊心累多过body上的疲惫,见到纪别进来,扬手指了指外面:“还有剩菜剩饭,你要吃吗。”得知纪别吃过了之后,她无力地垂下了手指:“那留着晚上吃吧。”
许是程殊的样子太过疲惫,让纪别有点担心,他问:“这是怎么了?早上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一听他问,程殊腾地从_On the bed_坐了起来,灌了一口水就开始讲上午的事情。她自然是讲不出那些原话的,只能将大概的意思跟纪别描述一下。但这样,纪别也听懂了大概,被逗得前仰后He。
程殊快被纪别气死了,但她突然想到,自从纪别父M_去世后,就再也没见他如此开怀过。要不这回就当让他开心点了,程殊想着,也陪着纪别无奈地笑。
纪别笑得差不多了,就拉着程殊在床边坐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阿殊别急,很快你就能和她们聊到一起去了。”
程殊反应了一下,才明白纪别在说荤话,她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却被纪别在空中拦住。接着,纪别在她的脖颈上落下一个重重的吻。
程殊的脖颈被吮xi得有点发麻,使了一点力气去推他。只听纪别说:“刚进门的时候,我就想这样了。”
第35章农家生活(三)
纪别再怎么说,也只能是过过zhui瘾。光天化日又不好白日宣*,他搂着程殊狠命亲了两下就放开了,随后整了整_yi_fu从_On the bed_跳下来:“看夫君给你做饭。”
“你们孔圣人不是总说什么君子远庖厨,怎么你还会做这厨_F_里的活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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