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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儿你……”刘氏没想到程殊竟然给了她们出入宫闱的权限,也意味着她以后想见程殊便能进宫,她一时激动得不能自持,“娘会常来看你的。”

程殊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次她没有端起茶杯,而是直接站起身来:“春晓春玲,你们两个送母亲和大嫂出宫。”

刘氏恋恋不舍地出了宫门,直到坐上了马车,儿媳钱氏才开口问道:“娘,太后娘娘和您说了些什么?”

刘氏从出了长春宫以来,就始终挂着一副笑脸,直到上了马车还都是乐呵呵的:“殊儿说以后可以时常进宫找她。”

钱氏也表现得很喜悦:“那娘娘愿意和程家和解了?”

“那是……”刘氏的“那是当然”没能完整地说出口,因为她突然想起来,程殊竟然没说过原谅她的话,程殊看似态度温和,但实则却始终避开了她的话题,她本意是来求得程殊的原谅,然而直到最后她也没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娘别担心,娘娘既然说了我们可以进宫,便已经少了许多隔阂,娘只需常常进宫走动,关系自己就近了。”

钱氏面相敦厚,言语间也是在劝和,就靠着这样的伪装,上一世的程殊对她良多信任,但实则将整个程府搞得乌烟瘴气的,也是她的这个好嫂子。

刘氏勉强地笑了笑,不愿在钱氏面前露出过多的担忧,但却仍是放心不下,概是因为今日程殊的态度太过诡异,让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而长春宫里,程殊自从送走了两人便情绪有些低落。此时正值黄昏,她坐在殿檐下摆着的靠椅中,有宫女在一旁轻轻摇着扇子。

程殊微眯着眼睛望着天空,时不时抓起手边摆着的蜜饯含一块在嘴里。宫中的布置已近尾声,现在只剩下内务府的人进进出出,做着最后的查看。

近几日,福顺专管布置,安忠暂时顶了几天总管的位置,但他资历尚浅,知夏便又去帮他,因此在程殊身边近身伺候的又换成了春晓和春玲。

春玲去送了刘氏和钱氏,春晓先回到了程殊身边。

春晓比程殊小上两岁,现在正是女子年纪最好的时节,而且春晓长得也算是有几分姿色。

程殊带她进宫时,想的是若老皇帝真的好转起来,她为了争宠可以将春晓也送上龙床,而上一世在先帝驾崩后,春晓便一心想着嫁进权贵之家,最后程殊收她做了义妹,原本想将她嫁给兵部侍郎做续弦,但她自己不愿意,最终嫁到了赵王府做小妾,日子过得也还算顺遂。

如今再看春晓的面容,程殊依然有着许多感慨,春晓仗着自己的一张脸没少动心思,上一世也给她找了不少麻烦,但经历过一世之后,程殊突然对什么样的执念都能理解了。

就连她自己都能为了对纪别的情意而做出那样多的荒唐事,春晓想凭着嫁人一飞冲天,又有什么错呢?

似乎重生之前的日子里,程殊曾表现出对春晓的不喜,因此春晓在她面前有些拘束。

“春晓。”程殊招了招手,让春晓到她身边。

春晓向前走了两步,半跪在程殊身板,回道:“娘娘有何吩咐?”

程殊再次感慨了一下,美丽的脸庞,动听的声音,再加上一点点的小心思,若是自己不对她抱有偏见,也不失为一个可用的人。

“哀家知道你会和人打交道,心眼也多,你去查一下,程太嫔究竟是怎么和萧太妃勾搭到一起的。”

春晓什么也没问,只是低头答道:“奴婢遵旨。”

程殊挥了挥手:“去吧,若是差事办得好,哀家有赏。”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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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新生活的开端

纪别尚未来得及找宅子住,还是住在来京科考的客栈中,如今整个客栈上下喜气洋洋,概是因为其中出了一个状元。

纪别作为状元本人,自然也成了客栈众人重点“关照”的对象,如今他只要一走出房门就会被团团围住,考中的士子即将与他同朝为官,同科也算现今官场上的一种联系,还有便是状元可直接入翰林,而当朝又有约定俗成的规矩,便是“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因此谁不想巴结可能成为未来阁老的人。

赔着笑脸回到房间后,纪别将自己重重地扔到了床上,他本以为重生不久自己会思绪万千,但因为身体过于疲惫,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起初纪别睡得很沉,但没过多久便做起了梦。在梦中纪别又回到了上一世的最后,自己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承受着酷刑,最后灵魂从躯体中飞出,飘到了天上,然后又看着程殊呕出了一大口鲜血。

纪别满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还没等他回味梦中的情景,腹中便传来“咕噜”一声,他看了一眼漆黑的天色,才意识到自己从回来便开始沉睡,已经错过了两顿膳。

他推开房门,整间客栈都陷入了沉睡,四周静谧得吓人,显然这时候没有厨子和店小二会为他备膳。纪别无奈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就着茶水塞了几块桌上干硬的糕点,这还是掌柜非要送他的。

填饱了五脏庙后,纪别已经彻底清醒过来,许是白日睡得太多了,现在他毫无困意,因此随便找了张纸,开始逐项罗列自己要做的种种事。

提起笔刚在纸上落下“翰林院”三个字,纪别便扔下了笔,将写字的纸团成了一团。如今他高中状元,怕是在他走之后这间房就会被翻个底朝天,所谓的墨宝也都会被搜刮一空,因此他不敢写下任何引人遐想的字句。

他扔了笔便再也坐不住,索性躺回了床上,开始在脑中整理前世的记忆。

上一世他在官场沉浮将近二十载,官拜内阁首辅,真真是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的位置,可谓是天下所有读书人的典范,多少士子口口声声骂着他奸臣,实则却纷纷效仿他的待人接物之道。

曾经的他也是从翰林院起步,被举荐为侍讲学士,两年后随后调入吏部文选司,先后任工部侍郎,吏部尚书,最后以四辅之位入阁逐渐爬上首辅的位置。

这些年来,纪别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他从贫贱中走出,纪家举全族之力供出了他一个读书人,因此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往上爬,爬得越高越好,却没料到爬到顶峰之后,面前竟然是万丈深渊。

在他的官场生涯中有三个转折点,一是被现任的次辅怀友明举荐为侍讲学士,这让他遇到程殊并得到了小皇帝的宠信;二是在吏部文选司就职一年后回家丁父母忧,三年回来后朝中所有势力几乎都换过一遍血,险些让他招架不住;最后便是入阁,作为四辅入阁本就是多少人都难以企及的成就,但当他站在那个位置时,不免觉得前面三个阁老太过碍眼。

直到那时,他才意识到,对权利的渴望的确会让人上瘾。

如今纪别已是过来人,但即便这样,再回忆那些党争纷沓时,一样觉得惊心动魄。

而且重生以来,他本以为事情的走向会和上一世相差无几,这样他占了重生的优势便会更加游刃有余,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即便总的走向没有变,但细节之中不知有多少千变万化。

万幸的是,还有有程殊与他一起经历。

次日清晨,纪别离开了客栈,上一世的这时他衣锦还乡,拿着赏银将家里的几间房子,几里土路都修缮了一遍,而这一世他却没这样做,他自己留在了京中,雇了镖局的镖师去江南家中将父母接进了京城。

随后他又去找了上一世刚为官时所住的宅子,宅子离翰林院不远,大概四五里路,每日清晨等着上朝的马车都会堵住路,而住得近一些他就可以不坐车,而是走路去翰林院。

宅子的东家是老两口,此外还住着一对仆人夫妻,这个宅子是老两口祖上传下来的,在独子因病过世后,两人住在宅子中便觉得空荡荡的,因此想将他们儿子生前所住的小院赁出去,也算让家里有点人气。

纪别凭借记忆找到宅子,宅子的大门前果然粘着一张黄纸,上面写着四个大字“东院出赁”。

纪别走上前轻轻扣响了房门,然后静静地站在门口等待。

就在纪别以为宅子里没人时,门从里面被拉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四五十岁样貌的男人,面相有些苦相,皱着眉头问道:“你有何事?”

纪别见到了前世的熟人,微微笑了一下:“这位大哥,小生见门上写的出赁东院,可是……”

“哦,快进来吧,我带你去见老爷。”那男人侧开身子让纪别进来,说着朝着屋里喊道:“老爷,夫人,有人来赁宅子了。”

纪别进了门后,见从后院中走出了一对老夫妻,两人头发已经花白,背也很弯,但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意,笑吟吟地问纪别:“小后生要赁这东院?”

纪别恭敬地问了好,说道:“正是。”

老夫妻开开心心地看他去看了东院,这里说是一个院子,实际已经占据了半个宅子,而且东西院之间有墙壁隔开,住在两边的人互不干扰,与一栋独立的宅子没什么区别。

纪别自然是满意的,只是这时,老爷子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担忧,他跟纪别说:“小后生,你别看这宅子还不错,但我们在牙行挂了许久也没人来赁,皆是因为我那苦命的儿子死在这里,大家对此诸多忌讳,便没人愿意住进来,你可也要想好。”

纪别在心里想道,要不是这样,这个宅子怕是也轮不上自己住,他面上却丝毫没有犹豫,说道:“小生也不过是初入朝堂的小官员,能有一处容身之所已经是万幸,如何敢挑挑拣拣。”

见他这样说,老爷子也松了一口气:“既然你不嫌,刚入朝廷月俸也少,老头子也不多要你银子,一个季度收你一两银子,你觉得可否?”

纪别当然觉得可以,不仅可以,还可以的不得了,要知道在京城租一间整宅要每年几十两银子,现在虽说只是一个院子,但与一间宅子没什么区别,却只要一年四两银子,可以说是与白住没什么区别了。

纪别说道:“老人家,小生再加上一两,一年五两银子,只是想将家乡的老父母接过来住,想请问您可否?”

老夫妻也是实诚人,连连摆手:“这万万不能多收你的银子,我们赁的是一间院子,却不是按照人头数赁的,说是一季一两便是这个价钱。”

纪别没多说,而且直接从钱袋中掏出了五两银子,不由分说地塞给了老爷子,随后他拿着签好的契书走进了东院。

当今科考内容均是儒家经典,《大学》中便有云: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而成家立业,更是成家在前。

原本纪别对于成家并没有多少执念,但是有了心上人后,心境确实完全不同了。

纪别看着不大的东院,想着自己也算是在京城立足了,现在家中已是万事俱备,只差一个程殊了。

因为没有下人服侍,所以纪别只能自己动手收拾,好在老夫妻,纪别称呼他们为马大伯和马大娘,已经为他备好了基本的用具,院内勉强可以住人。

纪别自己住在了东厢房中,准备将正房留给父母,他先将自己要住的房间收拾出来,本想将东院的厨房也收拾出来,准备自己做饭,但收拾完屋子他就已经筋疲力尽,两条胳膊酸痛不堪。

纪别无奈地坐了下来,想着自己曾经彻夜抄书,本以为也算锻炼出来了,却没想到还是手无缚鸡之力。

歇了会儿,纪别就又站了起来,实在是等待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两月后的今日,他便要去翰林院报道,这两个月他虽然不用回家,但是他有许多人要去拜访,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提前布置,因此一刻也不能松懈。

纪别本想着去雇一个佣人,但现在他高中状元,处在风口浪尖上,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他,因此程殊给他的银票他完全不敢动,租下来这间所谓的“凶宅”也是为了适当地掩人耳目。

他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将院子简单收拾出来,却也实在没力气做饭,只得出去买点吃食。

纪别租下的宅子处在一条胡同中,从胡同的南边出去,连着一条街,街上便有许多的店铺,自然也有许多卖吃食的地方。

没走多远,纪别先是见到了一个馄饨铺子,闻到汤底散发出的香味,他顿觉饥肠辘辘,点了一碗馄饨几口就吃完了。

但今日干了太多活,吃了一碗馄饨的纪别竟然没饱,他便顺着这条街继续往前走,然后见到了一家卖牛乳糕的铺子,纪别自己不爱吃这些甜腻腻的东西,但程殊却偏偏爱吃这一口,长春宫小厨房中的厨娘更是擅长做这些糕点。

纪别回忆着长春宫中糕点的味道,等他反应过来时,手里已经拎了两块刚出炉的牛乳糕,他慢吞吞地走着,边走便将两块糕点吞了下去。

许是因为街边的小铺子舍不得放糖,因此牛乳糕反而没有纪别想象中的腻,他吃完之后只觉得口有余香,有些意犹未尽。

又往前走了将近一里,便到了这条街的尽头,街道的尽头赫然是一家武馆,外面贴着许许多多的告示。

纪别看了一眼,便觉得自从重生以来,他实在是顺利地不得了,似乎想要什么便有人递到手边。

纪别走进了武馆,毫不犹豫地交了钱,报了一个强身健体的甲等班,下定决心要好好锻炼一下,毕竟死过一次的人才知道,没什么比健康重要。

而在回去的路上,纪别竟然又驻足买了两块牛乳糕,他突然有点懂程殊的口味了。

第8章小皇帝

偏巧长春宫中,小厨房也正在准备牛乳糕。

小皇帝李漠这次的病症来势汹汹,原本只是有些风寒,但服了一剂药后却没见好转,反而转为了高烧,再随后又转成了肺疾,一犯病时便是撕心裂肺的咳。

原本在乾清宫中宫人们伺候得也算仔细,但毕竟小皇帝年幼,也无甚积威,因此难免有不细心的地方。

但搬到了长春宫后就不同了,且不说这宫中如今是程殊说了算,就说程殊手下的福顺和知夏,都有各自的手段,能将小皇帝手下的人整治得服服帖帖。

而程殊自然也是忙碌不堪,从小皇帝登基以来,她便打起了垂帘听政的旗号,但实则朝政仍是由内阁的几位阁老把持着,她每日上朝时坐在那里,更像是个符号,而并非有着实权的人。

然而太后可以不理朝政,小皇帝却不行,当今内阁首辅张中承张阁老会将一些要紧的折子呈上来给小皇帝过目,遇到小皇帝不懂的,便要程殊教给他,程殊再不懂的,则要当面请教张中承。

在小皇帝病倒的日子里,程殊既要照顾他,还要亲自和内阁议政,同时还要管着后宫的烂摊子,实在是分身乏术。

今夜程殊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长春宫后,春晓给她拆下重重的头饰,春玲在一边给她捏着肩。

被勒得生疼的头皮骤然一松,程殊舒服得哼出了声,然后说道:“明日别梳高椎髻了,一天下来脖子疼得不行。”

春晓笑着应了声:“奴婢知道了,还是娘娘您发多,才顶得累,放在别人身上,想梳都梳不起来。”

程殊也笑了一声:“行了行了,就你嘴甜,像抹了蜜似的。”

春玲打趣道:“娘娘您这话说的正是,春晓不仅嘴上甜,身上也香,今日宫里飞进了蝴蝶,谁都不找,就单单绕着春晓飞。”

春晓小小地白了春玲一眼:“娘娘都准了的。”

程殊随意地听着她们斗嘴,接道:“没错,春晓可是长春宫中的第一颜色,美一点也是当然的。”

春玲不服气地说:“春晓是美,可是打扮来打扮去又有谁看你啊。”

“这你就不懂了,”春晓仰着下巴说,“我打扮给自己看,不为别人看。”

这下春玲没话说了,嘟囔着:“你总是满口道理……”

程殊对她们的斗嘴一边耳朵进一边耳朵出,根本没往心里去,等她的疲惫稍稍缓解后,说道:“哀家去看看皇帝,你们要是不守夜便自去休息吧。”

程殊随意披着外袍,自己溜达到了正殿,守着李漠的是乾清宫原本的宫人,程殊对他们不熟悉,他们见到程殊时也是战战兢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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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在上(重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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