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低着声道:“玉浆果的痕迹要两个时辰后才会消散。”
“两个时辰?”庄容听着侧过了头,一脸的诧异,又道:“要这么久?书上不是说一个时辰就消失了吗?难道是写错了吗?”说着去捡落在脚边的毒谱。
低身之际却瞧见时若的_yi摆处竟是染着一片极shen的血迹,隐隐还能嗅到血腥味。
他看着那儿的血迹伸手抚了上去,指尖还未碰到却抬起了头:“你受伤了吗?”眼中染着一抹担忧。
“恩?”时若听闻低下了头,入眼便是庄容*俊美的面容,接着才将目光放在了_yi摆处,那儿果真是有一滩血迹。
不过这血迹是谁的他可是清楚的很,必定是杀郭然几人时不小心留下的。
意识到这儿,他后退了一些,竟是不想让眼前的人知晓自己是刚杀了人过来,想了一会儿才随意扯了个幌子道:“方才在后坡那儿摔了,想必是那时候留下的。”说着还怕这人会发现,侧眸错开了庄容的目光。
只是为何不想让这人知道他却是不清楚了,兴许是觉得自家师兄傻乎乎的,又常年留在仙门nei,就像一朵不染淤泥的莲花。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边上的人却又有了动静,竟是开始掀时若的_yi摆,这可吓坏了他。
“你做什么!”时若惊得快步后退了一步,指尖却是按住了方才被掀起来的_yi摆。
庄容见状缓缓起了身,见时若后退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低眸笑了起来,明眸皓齿,俊美非常。
如此动人的一幕落在时若的眼里却是疑惑,一时间有些不解这人在笑什么,不由得出了声:“你笑什么?”
“我笑了吗?”庄容听闻止住了笑意轻声询问着,在得了时若的轻应后,才出了声:“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些像他罢了,这儿是暮色你若受了伤不处理,怕是会引来一些毒物,可要我帮你瞧瞧?”
他?
又是谁?
上回说的那个人吗?
时若在心中嘀咕着,本还有些yu_yue的心绪这会儿又不高兴了,轻哼着侧过了头。
不过这不悦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他跟着庄容就去了边上一处小竹屋nei,也不知是何人所制,到是便宜了他们。
屋中只摆了一张竹榻以及一张桌子,其他的便什么都没有了,显得有些清冷。
他跟在庄容的后头缓步走着,入了竹屋后见庄容自顾自将一些瓶瓶罐罐摆到了桌面上,可那张俊颜却至始至终都僵硬着。
时若一见便知这人又生出抗拒了,他坐在床榻上就这么瞧着,道:“师兄是遇到了什么事吗?为何面色如此差?”明明就知道这人是在抗拒药罐子,可他就是想要闹闹这个人。
想瞧瞧这人窘迫却又不敢闹脾气的模样,兴许还是同以前一样吧。
不过他还真是极少见到庄容生气,对着自己时从来都是一副温顺犹如小兔子的模样。
昨日对着子苏动怒时他都有些被吓到了,原来自家师兄也是会动怒的嘛。
这般想着,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指尖也跟着动了动有些想要将人抱到怀中顺毛。
至于还在与药罐子作斗争的庄容,却是一点也不知道有人起了想要替他顺毛的心思,更不知道昨日他对着子苏动怒的一幕被时若瞧了个清楚,若是知道了必定会慌乱。
他听到时若的问话时愣了片刻,指尖僵硬险些将桌面的东西都给扫出去。
但很快他就稳下了心神,从里头取了一罐白玉小瓶走了过去,见时若乖乖地坐在床榻上,笑了笑却什么都没有说。
时若看着浅笑的人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心尖更是疼了起来。
以前的庄容若是听到这番话,必定会同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样咬自己,可是今日却是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连面色都没有一丝变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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