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视线全部聚焦在红_yi少年身上,青瞿高傲地扬起下巴,仿佛接受万众瞩目的那个人是自己一般。宠物受到大家的喜爱,他这个主人也跟着引以为豪。
这次狩猎的成果里,他最满意的就是眼前这个瞎子。从看到少年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少年会是这场狩猎赛的焦点。眼睛看不见又如何,只要长得好看就行,况且,没有了视觉上的_C_J_,玩起来才更过瘾。
他贪婪地盯着少年懵懂的脸庞,心中的野兽蠢蠢yu动。他突然后悔了,他应该让人连夜打造一座金笼,将少年关在里面,用锁链扣住他的脖颈与脚踝,他那瓷白的肌肤最适He娇Yan的红色,无论是鞭子抽打出来的红痕,还是被镣铐束缚挣扎的暗红,都比不上少年向他哭泣时全身泛起的殷红,他要让那张不谙世事的漂亮脸蛋染上情yu的颜色**
不,或者,他应该像对待金丝雀般喂养他,让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等到他瘦弱的身躯渐渐丰腴,让他学会主动靠近自己,主动为自己敞开**
光是这样的想象,就让青瞿的呼xi变得沉重,他泄愤似的扬起马鞭,鞭上锋利的倒刺刮在脚下那群‘猎物’身上,被打的这群人不敢吭声,下唇咬出的鲜血与眼泪混He在一起,偶尔会泄出几声微弱的低吟。
来时的路上,青瞿手下那群人就教过他们,多痛都要忍着,如果谁敢叫出声来,迎接他们的,会是比长满倒刺的鞭子还要更加疼痛的惩罚。
青瞿转过身,抬头看向角楼上的众人,笑道:“大人们想看哪位的表演?”
楼上的人群咿咿呀呀叫着,异口同声指向阶梯旁的红_yi少年。青瞿笑容收敛半分,摸摸身边的鬃毛妖兽,笑道:“好东西要留到后面,我的踏云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相信大人们也不想看到好东西被一口咬死吧。”
他这话一出,众人立马转移了目标,吵声震天,青瞿已经生出不耐,但上面那群人他不好得罪,他心中早就有了目标,不过是敷衍他们,走个形式罢了。
他鞭子一甩,将一人从‘猎物’中揪了出来。这人书生打扮,长相俊秀,被打了全然不吱声,是个硬骨头。
青瞿冷笑,再硬的骨头,在他的踏云面前也只能跪下求饶了。他命仆从们将其余猎物拖到角落,他坐在准备好的椅子上,专心欣赏着台上的表演。
踏云喷着响鼻,从书生被拉到圆台中心开始,它就开始蠢蠢yu动。饿了三天,它的口
涎完全包不住,滴滴答答落在木板上,顺着缝隙流到书生的脚底下。
晏离舟能_gan觉周围的温度在逐渐升高,是来自身边那群人的xing_fen,他们在xing_fen什么?
他抓紧栏杆,问道:“青瞿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檐角的风铃骤然晃动,青葵的面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冰冷,她没说话,晏离舟僵硬地转头,铜铃轻轻摇晃,有血ye顺着铜壁缓缓滴落。
映入眼帘的,是触目惊心的红,与散落在圆台上的各种人体器官**
书生虽然将脊背绷直,body却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他挪不动脚步,僵立的刹那,那只妖兽便扑向了他。惊恐被摁在喉咙里,他的下半身被一口撕碎,花花绿绿的东西撒满了圆台。他咬着牙咽住ChuanXi,腥红着眼瞪向台下笑得正欢的罪魁祸首,脖颈被撕裂,血ye四溅,余下的落进了他满含不甘的瞳孔中。
【阿离,下去,我要杀了他们】
千山月蠢蠢yu动,在他体nei疯狂叫嚣。
晏离舟低着头不敢看圆台中心鲜血淋漓的吃人场面,呼xi淹没在周围热闹喧嚣的叫喊声中。
他不敢!怎么办,该怎么办?
【阿离!?】
晏离舟被千山月的呼喊惊醒,他shenxi口气,想要出手的动作被青葵拦住,青葵轻声道:“你救了一个还会有下一个,你拦不住的。”
晏离舟僵硬着脸,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跳跳得有多么快。
“青述和我师尊约定过,妖族之人不得伤害无辜**”
“那只是无尘仙尊与我父皇的约定。”青葵面无表情地盯着正在清理残余的妖兽,“父皇曾经阻止过,可自他病倒后,苍鹭宫便日渐式微,我们得罪不起身边这群人。”
“而且**”青葵声音沙哑道,“那群猎物不是凡人,他们是妖族的人,就算是无尘仙尊,也不能干预我们妖族之事。”
晏离舟骤然沉默,很显然,这些人是钻了空子。
再细想,晏离舟只觉遍体生寒。他们竟然对自己人都下得了手。
_gan叹之余,他同时也为自己的庆幸、虚伪_gan到xiu_chi。青葵阻止了冲动的他,他竟觉得松了口气。
【阿离,你怎么了?】千山月_gan知到晏离舟的情绪波动,不解地问他。
我不是你的阿离。他不能满足千山月的期待,他只是胆小懦弱的晏离舟。
原主有一身本领,他心思再恶毒,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眼前的吧?可自己呢,他自持正义,骂着原主的歹毒,可他自己却害怕面对这样的场面。
晏离舟攥紧手,眼眶逐渐红透。恍惚间,手下的朱红栏杆似乎也染上了鲜血,晏离舟松开手,在常年风吹雨淋的缝隙中看到了几丝暗沉血垢。
从前看电视看小说的时候,只觉得杀一个人而已,眨眼就忘。可亲眼看到那般血腥的场面,他开始害怕了。
他只是一个被家人溺爱到大的小少爷,他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冷眼旁观不就好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就为了保住这层光鲜亮丽的身份吗?
他清晰地认知自己,他不过是一个虚伪又矫情的怂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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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人被拉上了台子,在目睹那样的残忍后,那青年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他涕
泗横流,挣扎着往青瞿的脚下爬。
“小少爷饶过我吧,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了我**”
青瞿的目光始终落在那小瞎子身上,他又改变了主意,瞎子固然有瞎子的好处,可看不见也少了一些乐趣。就比如现在,那群‘猎物’都蜷*着向他哭泣求饶了,偏偏那个瞎子无动于衷。
啧,他可以允许玩物们保留着他们的傲骨,可这样怎么能□□的好呢?
不给一点惩罚,猎物永远不知道怎么向主人屈膝求饶。
青瞿用脚尖挑起青年的下巴,笑道:“好A,只要你将他带到上面,我就放了你。”
他指向阶梯旁的盲眼少年,青年一怔,惶恐地看向青瞿,青瞿眉头紧拧,将他踹倒在地,“小爷只给你一个机会,来人,将他扔上**”
“不,我做!我做**”青年立马抱紧青瞿的大tui,大声求饶,“我做**”
青年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缓步靠近无知无觉的小瞎子。
苍鹭宫八皇子是个混不吝,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隔壁几个村落的男男nvnv被他糟蹋完了,今天终于轮到了他们的村子。无妄之灾,将这小瞎子也卷了进来。
这小瞎子无父无M_,一直跟他的和尚师父睡在村外的小破庙里。老和尚生前帮助过他们,临终前将小瞎子托付给了他们,希望他们好好照顾这个孩子。
可再大的恩情也没有命重要,他家里还有两个D_D,他必须得回去,活着回去。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盲眼少年听出另一道锁链声音在向他奔来。他虽然看不见,却知道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人世间的各种苦楚,这些_geng本不算什么。他任由青年抱起他,他听到青年Xiong口剧烈的心跳声,青年的挣扎一字一字传入他的脑海。
[我也不是故意的,世道险恶,不为自己多想一点就活不下去。]
[我会替你建个_yi冠冢,就在你师父坟墓边,你们在黄泉也好做个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听到青年低声对他说:“孩子,只要你跪下来求求那位少爷,他开心了就会放过你的,听哥哥的,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他zhui角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在青年放下他时立即收敛。
青年放下小瞎子转身就跑,他颤抖着望向台下的青瞿,得到对方的点头后,他扒开人群,喜极而泣似的,头也不回的往来时的方向奔跑。
没人在乎溜了一个‘猎物’,场中的盲眼少年才是这次狩猎赛的焦点。
他们屏住呼xi,xing_fen地注视着圆台中心那个没有依仗的少年。
因刚才的牵扯,少年本就松垮的_yi_fu解开了大半,墨发盖在*圆润的肩头上,他的小脸被灯盏照亮,饶是一直注意着他的人,也被这摄魂心魄的美貌给迷得说不出话。
踏云喷着响鼻,在少年面前来回踱步,他的口涎混He着刚才那人的血ye滚在了地上,眼里满是渴望。
对待不同的猎物有不同的玩法,像这样的极品,更要被好好对待。
青瞿吹了声口哨,踏云还没吃饱,却不得不放弃眼前的美食,听从主人的召唤下了台。下属将笼子里的黑布掀开,骤然见了光,笼中那群色泽鲜Yan的蟒蛇开始疯狂扭动。
晏离舟下意识就挪开视线。
千山月知道他在害怕,不停说着话分散他的注意力,试图安抚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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