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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茶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疼痛已经缓减了大半,床帐里满是清苦的药味气息,锦被滑落,他陡然_gan觉到了一丝凉意,从妖形转变成人后,他的_yi_fu不见了,此刻全身光*,没有一丝遮盖。这倒没什么,反正_F_中也没其他人。

他揉揉眉心,手掌被什么牵绊住,他张开右手,掌心不知什么时候攥着一束头发,断口整齐,像是被利器直接割开的。他嗅觉灵敏,即使床帐nei充斥着他的血腥味,仍能在这束头发中闻到一星半点属于晏离舟的气息,

记忆慢慢回笼,他记起来了,这是晏离舟的头发。不仅仅是这撮头发的来源,他还回忆起了别的记忆——

他是怎么依偎在晏离舟怀里哭诉着自己的疼痛的;半梦半醒间如何缠着晏离舟,将光*的body紧紧贴着对方的;拉着晏离舟不肯让他走,晏离舟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断发的**

头脑越是清晰,越是能想起那些细枝末节,回忆到一半,祁白茶只觉脸红脖子热,全身起了一层细汗,体nei某处地方火烧火燎般的滚烫。他捏着晏离舟的头发不知所措,偏那轻柔的发丝缠着他的每一_geng指节,像在他的心尖刮挠,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他仿佛被晏离舟的气息包裹着,连脑子里也只剩下了晏离舟这个人。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

外间传来动静,祁白茶着急忙慌地将晏离舟的头发塞进枕头下,他重新变回了小白狼的模样,躺在_On the bed_闭目假睡,却竖起了耳朵,仔细聆听屋外两人的交谈声。

晏离舟被瀛朝雪‘押’回_F_间,瀛朝雪脸色*沉,一副‘这件事我不打算跟你好好商量’的态度。

晏离舟沮丧着脸,千山月不停拿剑柄蹭着他,试图安慰。瀛朝雪瞥了眼他怀里的千山月,淡淡道:“回去。”

晏离舟眨眨眼,“A?”

瀛朝雪:“跟你说话了吗?”

晏离舟‘哦’了声,将怀中的千山月抱得更紧,千山月哼唧了两声,迫于瀛朝雪的*威,呲溜一下*回了晏离舟body里,小声替晏离舟打气。

【加油阿离,有我在】

大难临头各自飞,你这鼓励一点都不靠谱好吗?

瀛朝雪沉着脸不再说话,他脑子堆积的东西太多,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师尊当初借晏离舟是个断袖为由,拒了与妖族公主的婚事,瀛朝雪以为那只是师尊信口胡诌,离舟怎么可能是个断袖?不想,离舟渡劫失败后,不仅脑子坏了,还真让师尊说准了。

朝漉说离舟破例收了名弟子,那弟子是离舟的心上人,瀛朝雪一开始是不信的,直到他看到离舟有多么紧张那位徒弟**离舟从没这样对人好过,甚至是他、朝漉还有师尊都没这般好的待遇,这让他不得不信朝漉的话。

瀛朝雪先手做了恶人。小白不会体己人,离舟又是个需要人惯着的,这两人在一起了也怕是要分开。况且,离舟身上有连心咒,他和小白也不可能在一起。他借着教育离舟的名义,让小白跪了训诫堂。果然,两人没过几天就生了嫌隙,他一边庆幸一边又在反思,这样Bang打鸳鸯的自己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不过这样也好,让离舟断个干净也是好事,但看着离舟成日唉声叹气,闭门不出,努力装出坚强的模样,他开始后悔了。

他更加确信离舟对小白的心意,说不触动肯定是假的。他和朝漉私下里聊过,如果离舟真的执意要和小白在一起,他会想尽办法帮离舟找到解除连心咒的办法。

因此,去沧州前,他特意开口让离舟尽量多带几个人贴身照顾,他本意是想给离舟一个台阶下,好让他和小白顺理成章的和好,没想到晏离舟这个笨蛋竟然只带了霍擎一人上船。

这消息要是落到小白耳里,小白会怎么想?尽管离舟和霍擎清清白白的,可难免不会生出些落差_gan来。

就在他苦思冥想,要怎么哄小师弟开心的时候,他没料到,他们还没到沧州,晏离舟就招惹上了一只狼崽子。晏离舟眼拙,白费了一身修为,却看不出那狼崽子是妖族的,在没弄清楚对方身份前就宠个没完,只几天就将小白忘到脑后去了。

瀛朝雪不是晏离舟,他没有蠢到隔着一层床幔就看不出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他怎么都没想到,小师弟竟和那只化了人形的狼崽子在白日宣*,动静大到甚至将人弄出了血来的程度**

就在他庆幸小师弟终于从单恋小白的苦海中neng离出来时,不曾想,小师弟有了这个狼崽子还不够,为了和那妖族公主出去,不惜欺骗他,竟还闹得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妖纹又给弄出来了。

有连心咒在,晏离舟注定只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况且,无尘宗可以出断袖,却决不能出这种朝三暮四的败类。他今日绝对要小师弟做出一个选择来,是选昨日屋里那个狼崽子,还是选妖族公主。

瀛朝雪思虑再三,看着小师弟强装镇定的模样,话都没提就开始心软了,他刚才确实很生气,行了一路也算清醒了过来,问是要问的,还是委婉一点吧。

瀛朝雪:“你昨日瞒着我,屋里藏得是谁我也不想多问,我只问你,你和那妖族公主是什么关系?”

晏离舟一头雾水,师兄怎么将他跟青葵扯上关系了?

晏离舟:“我们没有关系。”

瀛朝雪:“那你昨日为何瞒着我,私自跟她溜出去?”

既然事情都尘埃落定了,晏离舟怕瀛朝雪误会,再生事端,索x将青葵威胁他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瀛朝雪。

瀛朝雪听后像是松了一口气,却听他又问道:“那你_F_里那只狼崽子又是怎么回事?”

晏离舟惊讶道:“大师兄你怎么知道的?”

他刚才隐瞒了青葵拿小白威胁他的事情,不曾想瀛朝雪竟全都知晓了。

瀛朝雪板着脸,冷嗤道:“你以为我蠢吗?”他的原话其实是,你以为我像你这般蠢吗?

心口结结实实扎了一刀,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怎么_gan觉瀛朝雪夹枪带Bang,话中有话?

瀛朝雪:“你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离舟老老实实回答:“他受伤了,我在帮他医治。”

受伤?瀛朝雪像是不信,急忙问道:“什么伤需要neng**需要这样医治的?”

他差点就说成什么伤需要neng光_yi_fu滚到_On the bed_的**昨日虽只匆匆一瞥,他却是看到了,那狼崽子可是什么都没穿,被离舟紧紧地抱在怀里的。

疗伤能弄成这副模样,他倒是第一次见。他虽没接触过风花雪月,可该懂得还是知道的。

晏离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避开身后的霍擎,凑到瀛朝雪面前,小声解释,“他、他突然恢复人形,我一时情急就将他塞进了被子里,我也不是有意要瞒着大师兄你的**”

怪也只能怪瀛朝雪突然回来,他一紧张,下意识就这样做了,现在提起来,还有点做贼心虚的_gan觉。瀛朝雪这话,像是他对小白做了些什么不入流的事情而瞒着不说呢。

瀛朝雪一听更来气了,既是为晏离舟的不设防,又是为晏离舟见到个小白脸就胳膊肘往外拐,“他是谁?他的身份你有仔细查过吗,你就让他待在你的身边?”

晏离舟:“他是小白呀。”

瀛朝雪:“**”

晏离舟怕瀛朝

雪没听懂,详细补充,“就是祁白茶,我新收的徒弟。”

瀛朝雪:“**”兜兜转转,竟然还是这小子?小师弟真就这么割舍不下一个祁白茶吗?

重点不是这个,瀛朝雪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在无尘宗的时候,他虽只见过那小子几面,可凭他的修为怎么会看不出那小子的原身?更奇怪的是,那小子化作妖形的时候,他同样看不出他的人身?

他从前认为只要小师弟喜欢,他会想尽办法圆了小师弟的心愿。可现在仔细一想,这小子来历不明,身份不详,修为也不知底细,他并不像晏离舟说的那般纯良无害。也只有他家这位傻了吧唧的小师弟才会信那小子是真的没有心机吧。

就算祁白茶是妖族之人,可以与晏离舟在一起。他这做大师兄的,也不能看着自家小师弟泥足shen陷,最后后悔莫及。看来,他又要当一回恶人了。

晏离舟看着瀛朝雪一言难尽的表情,疑惑道:“我、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瀛朝雪shenxi口气,压下自己心中的郁结,说道:“来沧州前我就同你说过,霍擎也好,还是你新收的徒弟也好,你想带谁就带谁。可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你说只要霍擎就够了。你既准备带着你那徒弟,又何必同我遮遮掩掩,我难道会吃了他不成?”

晏离舟尴尬地扫了眼身后两耳不闻窗外事,已经开始神游的霍擎,瀛朝雪这话说出来怎么那么古怪呢,他当时也没说那么r麻的话呀?!

晏离舟急于辩解,没细想,便将自己心中所想全说了出来。

“我确实不打算带着小白的,我那不是考虑小白身子骨弱,又在训诫堂跪了yi_ye,再连日奔波,我怕他body受不住,这才只让霍擎跟着的,可我也不知道小白怎么就跟过来了。”他是无辜的,大师兄你误会了。

瀛朝雪才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晏离舟因为那小子欺骗了他。

瀛朝雪冷笑道:“听你这语气,还是我的不对了,也是,你这个做师父的都没意见,我这个做师伯的又有什么资格越界去帮你管束徒弟呢?训诫堂那事是我的错,我是不是还需要去跟他道个歉?”

晏离舟连忙摆手,焦急道:“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师兄你别曲解我的意思。”

瀛朝雪:“既然话说到这里,霍擎不是你的徒弟,也不算无尘宗的弟子,我和他相识那么久,也算是朋友,那我总可以替霍擎委屈两句吧?他看上去人高马大的,可也有心思细腻的时候,你光想着你那宝贝徒弟跪yi_ye会如何,却忽略同样跪了yi_ye的霍擎,你这样是不是太偏心了?”

说完,他给身边的霍擎递了个眼色,霍擎站在两人身后,面无表情地回视瀛朝雪的眼神,师伯这是在给自己递暗号吗?师伯这么说是在夸奖他还是在小瞧他?师伯要他说些什么?!

霍擎像是恍然大悟,拍拍Xiong膛,正色道:“跪yi_ye而已,我body好着呢,再跪个三天三夜都不是问题。”他没把晏离舟送他软垫的事情说出口,他也不是真傻,这要让师伯知道了,不是又要罚他跪yi_ye了?

瀛朝雪:“**”呆子。

要不是晏离舟在场,他真想替晏离舟好好教导一下这位笨拙又没眼力见的家伙。

“有霍擎在,他一个能顶十个,我当时确实是那般想的,所以才没带其他人一起来

沧州。”经瀛朝雪这一点醒,考虑到霍擎那颗壮汉心,晏离舟立马同意了瀛朝雪先前的说法,顺便拍了几句马屁。

果不其然,霍擎一听到他的话,立马就乐开了花,古铜色的脸上只见得一口刺眼的白牙。瀛朝雪在心里叹气,算了,怕是没救了。

而在_F_中偷听的祁白茶思维已经发散,思考问题时,爪子不由自主地抠挠起被褥来。

晏离舟和瀛朝雪说了那么多,他只抓住了一个重点。原来当初晏离舟不是在他和霍擎之间做了选择,晏离舟不是因为霍擎好才选的霍擎,而是考虑到他的body原因才没让他跟着。他还以为晏离舟在跟他置气,故意不理他呢。

**

_F_门被人推开,几人一起走了进来。

瀛朝雪掀开床幔,扫了眼_On the bed_闭着眼睛像在熟睡的狼崽,晏离舟拉了他一下,小声道:“师兄,他伤还未愈,需要静养**”

“瞧你紧张的。”瀛朝雪面露冷色,却还是依着晏离舟的意思拉上了床幔。

帘帐外再次响起瀛朝雪的质问,声音虽然压低了,可祁白茶听力好,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瀛朝雪:“他怎么受伤的?”

晏离舟满是愧疚,轻声道:“他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

瀛朝雪一怔,没了先前的咄咄B人,问道:“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为什么要来无尘宗,你就不怕他要害你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晏离舟眼神迷茫,像是在回忆什么,“但我直觉小白不会害我,在飞鸢上他帮我打了蛇,在树林里,青葵要杀我,好像**好像也是小白救得我,他保护了我那么多次,要害我大可以不管我,我相信小白不会害我的。”

晏离舟越回想,声音就越坚定,“二师兄也说了,他拜我为师只是想报答我的恩情,其实算起来,他_geng本没对我做过什么,在我面前也谨小慎微,默不作声的。反倒是我,是我对不住他,不听他解释就让人打了他,甚至苛待他,我尽力去弥补他,可我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能让他不生气**”

后半句话是他的真心话,祁白茶可以无视他,只要祁白茶不对他生气,那他的小命就有救了。

祁白茶心头一颤,在心里骂了句蠢货,他才没有保护他呢!平白无故愧疚什么?

他将晏离舟送给他的乾坤袋随意丢弃了,晏离舟非但没有生气,还处处想着他。

前几日盘旋在心里的那gu郁闷瞬间烟消云散了,晏离舟不是心里没有他,反倒一直想着他,晏离舟在人前笑得那么开心,其实只是在掩饰自己的难过,晏离舟是因为他生气而难过**

那他也不是不可以哄哄晏离舟的。

瀛朝雪眸色复杂,被晏离舟这番真心实意的坦白说得nei心开始松动了。

他shenshen叹气,看来小师弟这是真的泥足shen陷了。

说了那么多,看晏离舟的态度是不肯回头了,那他说再多都无济于事,只能随他吧。

瀛朝雪的语气明显变得温和了,他道:“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傻了,你修为本比我高,却看不出那只白狼的身份,画猫硬说虎,日后被人骗了,我可不会管你。”

晏离舟面色讪讪,见瀛朝雪总算舒展了眉头,知道瀛朝雪是消气了,他也跟着笑了起来,“可他的妖形真的很像狗A,一点都不威武,哪有狼的影子呀?”

**

晏离舟又和瀛朝雪说了两句,时值正午,青啼派来的人请他们去前院用膳,一行人都走了后,祁白茶才从锦被中爬出来,他用爪子掀开床幔,踮起脚看向桌上竖立放着的水银镜。

镜中倒映出一张长满白毛的脸,为了不吓到晏离舟,他才特意*小了妖形,毛色纯正,眼珠澄澈的狼崽看上去憨态可掬,无外乎晏离舟将他认成了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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