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皮男人说的两个词儿,楚应澄是一个没听懂。
但他吹的那个口哨,那真是古今中外,是个没聋的都能听得懂是什么意思。
楚应澄当即就沉下脸色,提起棍子**转身走了。
没办法,总不可能当场持械行凶吧?
然而那个轻佻的家伙好似没察觉楚应澄的情绪,往他的线路上一站,伸手一拦:“这就打完了,小家伙?不来个全tao打狗棍法之类的?”
楚应澄:打你吗?
不过他面上
没说,面前这人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张口就喊“小家伙”,楚应澄是涵养好才没用棍子给他的“小家伙”来一下。
楚应澄想绕开他,刚往左边迈了一步,对方也同方向kua了一步。
这下楚应澄眼神凌厉了,长棍支在身前:“先生,有何贵干?”
他没摆出准备进攻的动作,但整个人的状态已经绷紧,犹如弦上的箭、匍匐的猎豹,看得男人满脸兴味。
“这么生气,我打扰你了?”男人笑了笑,“你不认识我?”
楚应澄:“我该认识你?”
“你练这些,难道不是因为你在准备出演历史剧集?你是演员吧?”男人说着话,把墨镜摘了下来,“仔细看看,你要是再说不认识,小心错失良机。”
楚应澄本来不想和他废话,但听他话里有话的样子,就耐着x子仔细打量了他一下。
这人的五官挺shen邃,有点胡人的意思,楚应澄第一反应猜他应该是个混血。再认真瞧瞧,努力在“记忆”里扒拉类似的形象,花了好一会儿,楚应澄才有点迟疑地答道:“梅永宁**导演?”
找到了,好像这人是个挺有名的导演,在国nei外拍电影、会拿奖的那种。
那还真不好得罪。
“嚯,挺久没人喊我中文名全称了A,只有我_M生气的时候会这么喊。”梅永宁D上墨镜,“你刚刚回忆的表情挺有意思,记忆抽屉这么难打开吗?一般人认识或者不认识,不就是一眼能想起来的事?”
楚应澄:**问题是我这个“记忆抽屉”又不是我本人的抽屉。
而且楚应澄其实也找到这个导演的“藩语名字”了,但他实在没有第一次念就发音准确的把握,所以索x跳到中文名去了。
不过这都是不能说的事,所以楚应澄装没听到那些问题,径直问道:“导演有事吗?”
“没什么,就看你练得挺有意思。”梅永宁看一眼他手里的棍子,“练过?但为什么你的这_geng棍子这么像拖把?”
“因为它就是拖把。”楚应澄到底没有“对方是国际著名导演”的概念,回应得很淡定,“练过。”
“练过还连像样的器材都没有?”梅永宁问道,“东西留在剧组了?”
“什么?”楚应澄一下没反应过来,“留在哪?”
梅永宁倒是先明白了:“你没进组?那你练这个干什么?”
“锻炼而已。”楚应澄道,“强身健体。”
“**这个回答,和早上去公园撞树的老大爷口吻差不多。”梅永宁噗嗤一乐,“刚刚看你都是固定动作,基础A?会不会成tao的?”
“会点。”
“看你刚刚那个基础,就不像是会点。”梅永宁道,“打个我看看?”
楚应澄_gan觉他的口气跟“耍个猴我看看”差不多。
但楚应澄也猜得到,能在这个人面前露脸,恐怕机会可遇不可求。于是他提着棍子往后量了几步,说道:“刀剑无眼,不要靠近我。”
梅永宁听他说“刀剑”,看一眼他手里的拖把棍,乐道:“放心。”
说着话,导演还掏出手机,镜头对准了楚应澄:“开始吧。”
楚应澄看一眼他的手机,想起李哥好像说过“不要随便让人拍你”,心里琢磨梅永宁这个**应该不算随便吧?
算了,打完再想。
下午,楚应澄被接到电视台,彩排晚上的综艺。
一进休息室,李哥立马过来重重抱了他一下:“橙子,可以A!运气不错!”
楚应澄一脸茫然:“什么?”
跟在后面进来的左左道:“是莫雷诺导演的事吧?”
楚应澄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莫雷诺”说的就是梅永宁。梅永宁在国外出名早,而且经常在国外拍戏,导致国nei的人也跟着用英文名喊他。
“他?是说我碰到他的事吗?”楚应澄疑
惑道,“我早上就和李哥报备过了,现在还这么激动干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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