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蹊,你同小王爷一起去诚王府吧,既能保护小王爷的安危,也不用与当儿相隔太远。”
成蹊跪下,“小的不愿意,小的只想侍奉在少爷身侧,少爷在哪儿,成蹊就在哪儿。”
“太多年了,一时离开你,我估计也不习惯,不过就当是我交代给你的一项任务,在诚王府要带着百倍的小心谨慎保护好小王爷,不论是朝廷的人还是霍家的人来找他,一律称病不见,我担心有人会暗害他,可我这边自顾不暇,只能拜托你。”
话已至此,成蹊也无法抗争,只能说:“为少爷分忧,是成蹊应该做的。”
“成蹊,日子过得太快了,我还记得小时候在太师府,你主动请缨要当我的小书童,可一听课就打瞌睡,倚着门框都能睡着。”
“老先生罚我抄书,我一拿毛笔也犯困,最后还是少爷您帮我写的。”
“日子快得让人_gan慨,怎么一转眼就到了这个地步?”霍时修无奈地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茶盏,笑着对成蹊说:“我还有最后一道坎要迈过去,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不管结果如何,请你帮我照顾好小王爷,他是我的命,若他有什么闪失,我也活不下去。”
“是,成蹊一定会保护好小王爷。”
成蹊回到自己的_F_间,当儿正在里面收拾东西,气鼓鼓地抽出箱子,掀开箱盖时弄得震天响。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从北境回来我就知道不对劲,两个人都不对劲,有什么话说不开的?都说夫Q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两个人一句话不吵闷不做声地就和离了,他们以为和离就两个字这么简单吗?要是就因此错过了呢?”
“不会的。”
成蹊突如其来这么一句,把当儿吓得一屁gu坐到地上。
“你懂个屁!”当儿揉揉屁gu站起来。
“我是不懂,但我相信少爷,相信他的能力,也相信他对小王爷的真心。”
当儿一时语塞,也不反驳了,撇了撇zhui对成蹊说:“还不来帮我收拾东西?马上就要摆neng我,心里肯定正偷着乐呢!”
“没有,”成蹊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儿。“少爷让我跟去诚王府保护小王爷。”
当儿呆住,“什么时候说的?”
“刚刚。”
当儿迅速低下头,语气古怪地哦了一声,然后又开始指使成蹊:“过来,帮我把东西装进箱子里。”
成蹊任劳任怨地接过当儿手里的事,不多时又听到当儿长吁短叹:“我们是不用分开了,可小王爷该怎么办?”
成蹊没法回答,只能安慰他:“再等等吧,一定会有转机的。”
温晏也在收拾东西,但因为他的活动范围有限,所以只能在床边晃悠,床头的橱子里有只小木箱,温晏把它拿出来,放在tui上,里面分别是那块鸳鸯碎瓷片、霍时修的家书、成婚那天晚上温晏D的盖头,还有一柄玉如意。
温晏偷偷收着,连霍时修都不知道。
盖头布上绣着金线,在阳光照j下像是会流动舞跃。
温晏越看越
鼻酸,可是霍时修的脚步声猝然B进,他吓得连忙阖上盖子,却夹住了自己的手,连忙抽出来,倒xi了一口凉气,刚想伸到眼前看看,就被霍时修快步上来攥住,“有没有弄伤?箱子边上可能有木刺,拿起放下都要小心一些。”
霍时修算半个练武之人,体温总是比温晏高,温晏的手被他攥着,有些舍不得松开,摇了摇头说:“不疼。”
倒是霍时修先放开他,问他:“这两天tui怎么样?”
温晏低头看向自己的tui,伸手捂住膝盖,“你看。”
温晏一手捂着膝盖,一手紧紧抓着轮椅扶手,表情有些吃力,五官都拧到一起去,霍时修还不明所以,正想问看什么,下一秒就瞥见温晏的鞋尖从_yi摆边露出来。
温晏的tui正在微微抬起,尽管那么费劲,尽管只抬起了一指长的距离,可霍时修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时候的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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