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费慌忙上前,一把扶住贺朗,怒向程虎,“程将军,你这是做什么?!”程虎也吓傻了,一下子松了手,长剑“哐啷”一声掉落在地上,“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想杀他的!不是我**”
贺朗Xiong前鲜血如注,话已经说不出口,只是一手直指程虎,哼哧了半天,最终一命呜呼。
程虎见此,自知也难逃一死,与其到时被皇上下旨抄家,还不如自己一人担下,尚不至于累及家人。于是,他快步拾起佩剑,一个横剑自侧,便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程将军!”
罗费大喊,他一边看看这个,又一边看看那个,到现在他也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他的两名战友都死了!他慢慢转头看向一直坐在凳子上,气定神闲地看着一切的李燕回,不由得怒道,“李燕回!是不是你干的?”
李燕回好笑地看着他,“罗将军说笑了,下官只是一介小文官,哪里有这样大的能耐?敢害三位将军,岂不是不要命了,这一切,也都只是下官在奉旨办事而已。”
“三位将军?”那岂不是也包括自己?罗费背脊泛起一gu冷意,迅速蔓延至全身,他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燕回起身,慢慢来到他面前,弯下yao来笑道,“你竟不知道?没听说过,功高震主这四个字?你们三位将军已经是威名赫赫,富贵一时,不知要收敛锋芒,低T做人,竟还成天的去向皇上讨封赏。不过是立了些微末的功劳,便不将皇上放在眼中,若是将来再立功,岂不是要将皇上的龙椅也讨了去!”
“不!我没有!”罗费反驳道,可随即他又有些底气不足,这些日子以来,他确实做得有些出格,只是他见皇上也并没有生气,每日里见他依然有说有笑,私下里也是表哥长表哥短地叫着,他以为**原来,这都是假象!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这里等着呢。
罗费苦笑了两声,看着刚进门时还得意非凡的两位同僚,现在却都上了黄泉路,不由得一阵心灰意冷,难怪父亲常说,君心难测!果不其然,随即,他也抽出了自己的佩剑,一剑捅入了自己的腹中,缓缓倒在了程贺二人中间。
凤南笙得到消息忙拖着虚弱的身子,命人用软轿将他抬到了乾阳殿。
刚一进门,便是三名爱将的尸体横在血泊之中,再一抬头,只见李燕回正站在血泊中,笑得诡异,无比的瘆人。
凤南笙一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了李燕回的_yi领,怒道,“你在做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A!?”李燕回看着他,一脸的淡漠,“下官是在替皇上处理麻烦A,你瞧,他们再也不会给你添烦了,不好吗?”
凤南笙一拳打了过去,吼道,“我只是让你教训他们一下,没让你杀他们!这是东周仅剩的将军了,你把他们杀了,让我以后怎么办?让国家以后怎么办?!”李燕回听到此处,气不打一处来,也狠命还了他一拳,一声暴吼道,“你也有今日?你也会说‘以后怎么办?’,那你可有想过我!你让阮福动周越的信件时候,可有想过我以后怎么办?你害明晖的时候,可又想过,我以后怎么办?!”身后的朱粲见势不对,忙带着众宫nv太监退出了乾阳殿,自己则是守在大殿门口,仔细注意着屋nei的动静。他早就看出来,这两兄弟非得干一架不可!
“我没有!”凤南笙大喊,本是惨白的一张脸,此时因为气愤Zhang得通红。
“你敢发誓说你没有
!”李燕回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以为我没有查过吗?要不要现在让阮福那老东西过来对质!”
凤南笙想了想,忽然想了起来,这件事莫不是那个人做的?又道,“好,就算周越的事是我做的,可是沈明晖可没我的份,从始至终,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他!”
见李燕回丝毫不相信,凤南笙只觉难受至极,痛声说道,“你想想,我是那样在意你,自从他来了京城,我都一直忍着不去见你,就是怕你不痛快!我明知道他是你最爱的人,我又怎么会去伤他?我怎么敢去伤他A!”
“不是你又会是谁?”李燕回怒道,“这京中除了你,还有谁会有如此大的本事,能在几大暗卫的手下将人给害了!”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爱信不信!”凤南笙破罐子破摔,话语里带了赌气的成分还夹了一丝丝的委屈。
李燕回狠狠地瞪着他,狠厉的眼神里满是浓浓恨意。
凤南笙也不_fu输,倔强地抬着下巴,与他对视着。
正在这气氛凝滞、剑拔弩张的时候,殿下传来朱粲的声音,“皇上,阮福带到!”
“让他滚进来!”凤南笙一声怒吼。
只听这一声龙吼,阮福便知要坏事,仍然哆哆嗦嗦地走了进来。
凤南笙正气没地方出,上前一把揪住阮福,给拖到了李燕回面前,对他说道,“这个人,随你怎样处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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