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茂其实不太想让言斐和江忱住到言家去,一则言家地方比较小,快高考了两人应该休息的好一些,二则自己这里司机保姆一大堆,总归要方便一些。
但现在这个阶段,高考生最大,他们想这样,他也没办法,只能依着他们。
陈英这几天的饭都做的比较清淡,每天都是新鲜的蔬菜瓜果,生怕他们吃坏肚子。
而每天的晚饭柳凤会让司机送去学校,起初几天言斐和江忱都会吃,临到高考这两天言斐便让江忱跟江家说不要送饭了,他俩每天在学校里吃食堂。
江忱_gan觉出了言斐的紧张,他也开始担心,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言斐,学霸好像有些焦虑。
快考高这几天晚上两人不再学习到很晚,还是早睡早起,保证充足的睡眠。
因为天热_On the bed_的被子换了薄的,两人一人一床,虽然还是有些挤,但习惯了也就好了,而且挤着睡好像心里更踏实。
黑暗中,江忱轻声问言斐:“你是不是特别怕我考不好A?”他能看出来言斐对他看的很紧,这不能入口那不能入口的,生怕他到不好的东西。
言斐脑子里正在想事情,随口应了一声。
如果上辈子江忱没考好是因为有人做了手脚,为什么做手脚呢?
上辈子的江忱一直都是学渣的形象,万年倒数第一,连他都是重生后才发现江忱成绩没有那么差,那么上辈子动手脚这个人一定早就知道江忱学习不好是装的。
江天茂和柳凤一定想不到的,那么这个人只可能是江斯宁。
言斐眯了眯眼,上辈子江斯宁住在江家如果真想使坏那简直太简单了,那么现在呢?
他还有没有这个心思?
“我保证我会好好考的。”江忱叹口气,“你别这么紧张,马上就要考试了,老宋不是说了吗,好多人有考前焦虑症,你可别掉链子。”
“滚。”言斐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谁都可能有考前焦虑症,我不可能有,这是学霸的自信。”
江忱笑了,往他枕头上凑了凑:“那你放松点儿,你_M都看出你紧张了,你去_have a bath_的时候她还问我你这两天是不是遇着什么事儿了呢。”这就是考前焦虑症,只不过学霸的尊严让他不承认罢了。
言斐翻了个身,两人脑袋枕在一个枕头上,隔得很近,呼xi交错。
“江忱,我再警告你一次**”
“我知道,但凡离了眼皮子的东西都不能再吃了,我记着呢。”虽然江忱觉得言斐这些要求有些不He理,但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只要言斐心里舒坦,那就照他说的做呗。
言斐对江忱还是比较了解的,上辈子也是,只要他开了口承诺的,从来不食言。
你看,说三年就三年,三年到了马上分手。
也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上面,言斐一阵心梗,气的又踹了江忱一脚。
江忱也心梗,这要不是马上就要高考了,言斐又得了这幺蛾子的考前焦虑症,他非把他弄起来打一架。
太无理取闹了。
江忱压住他的tui:“你知道人的开心有真的假的之分吗?”
“什么?”言斐皱眉,这货想做什么?_gan慨人生?
“我现在就是真开心。”江忱说。
言斐:“???
?”
江忱:“因为我刚做了心脏开刀手术。”
江忱说完后,室nei一片寂静。
好半天,江忱小心翼翼问:“不好笑吗?”
言斐:“**好笑吗?”
江忱:“**”
静默片刻,江忱隔着被子拍了拍言斐:“睡吧。”
两人没再说话,呼xi声渐渐平稳起来,言斐的手摸进江忱的被子里握住了早就等在那里的那只手。
这是睡着了。
江忱捏紧言斐的手,踌躇片刻,撑起body往言斐那边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言斐周身一僵,江忱这货不是一直有贼心没贼胆吗?这是开窍了?
江忱确实有贼心没贼胆,但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贼胆也越来越大,但也没大到哪里去,只敢偷偷亲一下。
但Shuang_Chun相贴的_gan觉太美好了,他一时之间舍不得离开,学霸的唇比他的脾气可软多了。
言斐心里笑了一声,使坏的张了张唇。
江忱一下炸了,猛地抬头,吓得差点儿蹦起来。
江忱躺回去时心还怦怦跳着,生怕言斐起来把他揍一顿。
言斐_gan觉到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很紧,手心里都是薄汗,显然是紧张至极的。
其实他也挺紧张的。
上辈子他和江忱的开始的与众不同,在一起之后的很多事情也与一般情侣不一样,比如在确定关系后第二次见面两人就直接上了床。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江忱没有安全_gan,而他自己也没有安全_gan。
江忱怕他反悔,他也怕江忱反悔,所以两个人都需要一种形式来让自己安心。
没有什么是比坦诚相见更直接的。
两人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有的默契,开了_F_,关了灯,直接奔_On the bed_去了。
上了床,却不记得要_Kiss_。
而真正的_Kiss_是在上了三四次床以后才想起来的。
**
言斐现在很想跟江忱抱在一起接个吻,但是他怕真这么做了,江忱怕不是要惊得没办法高考了。
高考头一天还是要上课的,但老师已经不讲课了,让大家自己看书,放松心情。
晚自习时,班里同学走读生走了一半,住校生大部分还在,有些在聊天,有些还真能看得Jin_qu,特别认真地在学习。
言斐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打算喊江忱回家,刚走到后门处,就看到江斯宁站在他和江忱的课桌前。
江忱不在,不知道去了哪儿,言斐站住,往墙边隐了隐身。
班里人不多,聊天的聊天,做题的做题,看书的看书,后排那些学渣好多都走了,还真没人注意角落里江忱和言斐这张桌子,而江忱喝了一半的水就扔在桌上。
江斯宁站在那,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面无表情的看着江忱桌上的矿泉水瓶,有些犹豫也有些挣扎。
那些悲愤嫉妒蔓延生长时,就很想毁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想看他跌入谷底时还会不会那么恣意张扬。
江斯宁shenshenxi了一口气,握住了桌上的那瓶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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