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那个囚笼般的地下室。
易
寒沉坐在轮椅上。
他的双tui只是骨折了,好好养上几个月就能好,对此顾南松心里有些疑惑,易寒沉的双tui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他有偷摸摸的观察过,笔直修长,肌r有力不见任何不正常的萎*,骨头也并没有出现扭曲肿大的情况,这就是一双正常的大长tui**所以为什么易寒沉却常年都坐在轮椅上无法行走呢?
顾南松走到易寒沉面前。
两人面面相对,虽然知道眼前易寒沉看不见他,可还是忍不住对他露出一抹笑,静静的做着无声的陪伴。
不知道过了多久,轮椅咕噜咕噜响起。
顾南松看着易寒沉*控着轮椅jin_ru一旁的小洗浴间里。
只是门口有个坎儿,门又有些窄,要想过去估计有些艰难。
易寒沉干脆放弃了轮椅,撑着身子想要走Jin_qu,可受伤的双tui_geng本支撑不住,刚往前走一步就狠狠的摔在地上,只是眉头微微皱了皱,他扶住旁边的洗漱台,强忍着疼痛站起,打开其中一个小抽屉**
顾南松看过去,惊讶的的瞪大了眼,里面有剪刀有小刀有刀片,甚至还有一瓶安眠药**
顾南松:“????”
老公你为啥准备了一抽屉这玩意儿?!
你怕不是tui有问题是脑子有问题?!
很快,易寒沉的动作印证了他的猜测。
尖锐的剪刀狠狠刺向自己的脖颈,顾南松下意识抬手去挡,可还没等他挡住,一gu无形的力量就直接将剪刀弹飞,易寒沉似早有预料,抬手去拿下一件东西,刀片在手腕上割出shenshen的伤口,放在已经接满水的洗手盆了,血ye很快就将满满一盆水染红**抬起手看了眼,伤口竟然在自动愈He,不过几秒钟就只剩下一条冒着细小血珠的划痕,又去拿小刀,刀刃诡异的齐_geng折断掉在地上,最后的安眠药,连瓶盖都扭不开就别说吃了**
顾南松看着一次次的自杀失败有些想笑,但心里又莫名堵得慌。
世上最痛苦的事儿,不就是所谓的生不如死,却想死死不掉。
“既然死不了,那干嘛不活得好一点儿?”
顾南松忍不住出声。
“不出意外,你这人生还有好几十年了,估计还比一般人都长寿,每天都这样那不得天天被折磨吗?何必呢?”
“那你又何必?”
顾南松憋得狠了,忍不住直碎碎念念,突然间头顶落下了一句嘶哑的询问,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仰头看易寒沉,正对上一双毫无波动的眸子,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何必对我费尽心思?”
“何必对我强颜欢笑?”
“何必在我这里受尽磋磨?”
“我**”顾南松被三连问砸得有点懵,默默的转移开与易寒沉对视的眼睛。
这是第一次,在与易寒沉眼神的较量中落了下风。
沉默片刻,他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心好!善良又负责!不行吗?!”
易寒沉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
盯得顾南松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这眼神就像一把刀子,准备把他给刮干净了一样。
“我不需要同情,不需要责任。”
“也不需要毫无理由的无私付出。”
顾南松被这两句冰冷又沉重的话砸得心都疼了。
他转过头怒瞪着眼前人,出声怒喝:“那你需要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给你什么?!”
“你可以把我赶出去,也可以随时甩neng我,不要说什么是我不要脸硬缠着,是你拿我没有任何办法,就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信!现在还和我大言不惭的说这不要那不要,你明明就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易寒沉沉默着。
顾南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气狠了,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扭曲。
突然反应过来,他连忙伸手去抓易寒沉,可最终抓了个空。
“卧槽!你特么好意思!”
“吵不过我你就跑!你比霍怂怂还怂!”
——
已经醒过来的霍翟猛地的一个喷嚏,打得晕头转向的。
赵宴骁和许慎都担心的凑过来,可霍翟揉了揉鼻子后,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顾南松。
顾南松这会儿的情况有些奇怪。
眉心上的符纸光芒闪烁,周边漂浮着的符火突然一爆,烧得比刚刚还要剧烈。
“这**没事吧?”张云翔忍不住问道。
夏槐序皱了皱眉,有些不确定的道:“应该没有问题**若是灵魂出了问题,魂符黯淡,护火熄灭才正常,这闪得更亮烧得更旺**”
“咋?”霍翟连忙追问。
夏槐序一脸严肃的看向他:“大概是连灵魂都在生气。”
霍翟摸了摸下巴:“怎么_gan觉最近松松情绪十分不稳定。”
张云翔想了想:“七年之痒提前好几年?”
夏槐序正经解释道:“可能和这个地方出现的问题有关系。”
——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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