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边才冒出鱼肚白,他们一家四口就冒着晨光出发了。
这种电动船比他们之前划的那种小木船实在是方便太多了,只要一人在后上方的船长室掌握着方向和速度就行了,而且*作起来简单方便,陆建国跟陆百川本来就都会,就是周衍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也学会了。
船只开出他们村前这片shen水潭后,陆建国跟叶元荣还能在前面的船舱睡个回笼觉。
从他们家到镇上,因为是顺流而下,差不多要两个多小时才可以抵达,他们出发得又非常早,是以七点多他们吃早饭的时候就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
按照他们计算的时间,去的时候顺流两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逆流就差不多快要四个小时,因为必须在天黑前赶回,所以今天最晚下午两点钟就得离开,这样一来,留给他们的时间就只有六个小时左右。
吃完饭后,太阳还不算猛烈,陆建国就跟叶元荣在船头吹风,河边风一直很大,吹在身上异常的舒爽。
但在船驶过一个拐角后,远远的两人就看到前面的沙堆处,停了一艘能跟他们款式一样的船只。
里面的人应该是听到了他们船的发动机声音,已经从船舱里跑了出来,拼命的向他们挥手。
那是他们必须经过的地方,陆百川见状放缓了船只航行的速度。
待离那艘船只有五六米的时候,陆百川控制着船只不再前行,但是发动机却没有关,跟周衍两人都走到船头用竹篙把船固定好。
此时几人也早就看清船上三人的模样,都是一副面黄肌瘦,憔悴不堪的样子,只是依稀看得出之前的模样。
那三人看到他们却是激动得非比寻常,两年纪大的对着陆建国和叶元荣激动的喊:“建国哥,建国嫂子,是我们A!”
周衍看他们的模样却是比陆建国和叶元荣还要老很多的样子,应该是这段时间过得非常不好。
船上还有一个年轻的nv孩子,看起来却是要比两个老人要冷静一些。
叶元荣盯着她们看了一会,才迟疑的问道:“你是秀娥?”
nv人闻言激动不已,语无伦次道:“是我,嫂子,就是我。”
叶元荣皱了皱眉问:“你们怎么会在这
给我保媒的婆子,次日便看见他和同门师侄nv说说笑笑,心里就不是个滋味,才惊觉有些事情不对。”
“直到那小滑头夜来哄我喝酒,以为我睡过去,趁着酒劲儿偷亲我,我才知他心里和我想的竟是一般。”
“我们虽在江南,有契兄弟之说,可是所处之城镇北地人多,民风一向严谨,我与阿鹤师徒名分,又是同为男子,这事自然不可张扬,但还是被师父看出来。师父到是待我极好,他本属意由我继承医馆,只是此事被师兄知道了。”
“为了医馆声誉,师兄趁师父出门访友,将我俩严词训诫,阿鹤见他们训我,一时也怒极,说了重话。我本就愧疚,于是自领责罚,带着阿鹤离了师门,想着去别处另立医馆,既能与阿鹤在一处,又不忘师父治病救人的教诲。”
“谁知一切尚未开头,就已然**”蔡安和叹道,“我当年一步行错,步步皆错,连累了阿鹤为我而死。只是,情之一字,伤人至shen,我也不能负他。”
“你还要寻死?”王蔫儿惊了。
蔡安和苦笑:“我本生无可恋,想着与匪人同归于尽。现下这个样子,似乎一时也死不成,阿鹤让我好好活着,我便还是行医去,给阿鹤积些Yin德。”
王蔫儿停了半晌,忽然问:“你教我医术,可好?”
“学医?”
“嗯。我也**积些Yin德。”
**
“好了,燕华,容翔,今日我这个故事如何?”
“少爷讲得好,若当做话本,想是不错?只是**若要大街小巷传诵,需要改动。”
“嗯,现下只能写师徒之恩——燕华,你来改话本如何?你念,我写。”
“少爷不是还要忙医馆?”
“我们有容翔在,是吧容翔?”
“A?我**”裴回心道,当初怎就没发觉,王大少的恶劣脾Xi_ng呢?
**
与此同时。
“阿鹤,醒醒,醒醒!你怎么了?”
“师父**”
“阿鹤,可是魇住了?”
“没,我做了个梦。”
“梦——阿鹤你勒的我太紧了,这是要干什么。”
“师父,你就让我抱一会儿**梦太可怕了**我梦见、梦见我们的事儿被发现了,被赶出门另寻出路,然后途中,我死了**”
“死了?”
“——师父,师父莫怕,轮到你手劲儿轻点了,只不过是个梦。”
“阿鹤,说完它。”
“嗯,我梦见自己死了以后,你为了给我报仇,在仇家身旁忍了大半年辛苦,最后施计策,与仇家同归于尽。徒儿才知道,在师父心里,我竟然如此重要。师父**若当真发生此事,你我岂不是要抱憾终生?”
“梦大多是反的**你在做什么?放手。”
“求师父证明一下徒儿在师父心中**”
“滚!大中午的,从我身上下去!”
“匡——”某人从_On the bed_滚到床下的声音,当然,被踹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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