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仿佛松了口气,道:“我去给你拿。”
他*l_uo的双tui已经踏到了床下,又迟疑了一下,捡起自己的亵ku穿上。再想了想,又穿上了黑绸长ku,才*足下地,拿了一个皮袋过来,递给屈方宁。屈方宁口渴难耐,仰头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御剑接过皮袋,见他zhui边留着一线水痕,便随手给他抹去了。只见屈方宁的脸刹那间变得通红,连躺下去的姿势都有些不自然,尴尬稍解,也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此时jye的腥味也已淡去,帐中只余二人身上的气息。御剑仰面对着帐顶,出神半晌,仍向屈方宁望去。见屈方宁也正看着自己,问道:“还要喝水?”
屈方宁脸颊埋在枕上,摇了摇头:“你不问我怎么进来的?”
御剑shenshen地注视着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放进眼睛里:“**我梦见过你。”
他在床面上拍了一拍。“就在这里。我问你从哪儿来,你对我笑了一笑,就不见了。”
屈方宁迎着他的目光,带着笑意道:“所以刚才也不知是梦非梦,总之做了再说?”
御剑shen邃的眼里也泛起笑意,承认道:“嗯,做了再说。”
屈方宁促狭地向他闪了闪睫毛:“**梦里也这么快么?”
御剑骤然笑了出来,将他揉进怀里:“大哥够难堪的了,别提了,行不行?”
屈方宁靠在他身上,笑得肩头都抖动起来。御剑让他笑够了,才收拢手臂,甚_gan无奈地看着他的脸。
屈方宁笑意未褪,抬目与他对视:“我是从那边上来的。你寝帐后面有一条地道,一直通到山下。”
御剑重复道:“地道?”
屈方宁点一点头:“嗯。从前你**关着我的时候,我手下给我打通的。他们本来想救我出去**婆婆也把钥匙给了我。”
御剑全身大震,思及当日情形,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声音也有些干涩:“你**没走。”
屈方宁唇边仍带着笑容,乌黑的眼睛却已蒙上一层水气:“我是准备走的。可是我不甘心!我想在你面前最后试一次,看你会不会有一点儿后悔。”
他向御剑一笑,泪水立刻滑入了鬓角:“**你现在后悔了吗?”
御剑全身僵硬地看着他,喉咙竟然无法发声。许久才艰难缓慢地开口:“我**很后悔。”
这几个字出口,情绪刹那间失控,连放在他肩上的手都不听使唤:“我一直在想你,想我从前对你做过的事。我控制不住自己,几乎毁了你。我以前说要照顾你,保护你,一辈子爱惜你,许诺你的事情,却一件也没有办到。这两年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我从没想过你还肯原谅我。”
屈方宁枕在他手臂上,泪水将他肘弯一大块都打*了,仍笑道:“谁说我肯原谅你了?你伤了我的心,折断了我的手,又在我身上刺了这么个家伙,这几笔帐我都牢牢记在心里,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御剑几乎是立刻接口:“你让我做甚么都行。看得上眼的东西尽管拿去,想断我一手一足出气,我现在就砍下来给你。”
屈方宁泪水未干,眼睛已笑了起来:“我要你的手脚做什么?我没你这么狠心,见你中毒受伤,都担心得不行。”抬起手来,轻轻mo了一下他的眉毛。
御剑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声,只觉这两年来的无常炼狱瞬间瓦解,万般苦涩悉数化为甜美,飘飘然如饮仙泉。他张臂将屈方宁搂紧,亲了亲他rou_ruan的zhui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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