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儿子!谁要你假惺惺地对他好?**你从前但凡有一点儿将我放在心上,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一个多月,敖**队长一次也没出现过。他到哪里去了?我知道你心里恨透了我,zhui上却一句也不说**你杀了他,是不是?”
旁人听公主口口声声怨怪丈夫,对自己不体面的行为只字不提,不但不低声下气地乞求原谅,还当面质问ji_an夫的下落。这般不知廉耻的nv子,真是前所未见。想她从前美丽果敢、勇于追求爱情,缔造了无数梦幻般的传说。对比今日之丑态,实在令人唏嘘。
乌兰将军平静地看着Q子,目光中的温柔令人心碎:“宫中传令召回随行nei侍,敖都队长和其他侍卫都已回宫就职,头衔职务一律如故。夫人若是心中挂念,可遣人前来问询。”说着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对你向来敬爱,从不违拗半分。你不喜欢与我一起抚养孩子,我也会尽量尊重你的意愿。只是**孩子终究是需要一位父亲的。”
马车中久久无声。直到大军远去,珠灰色的帐幕下才传来一阵颤抖的、不可抑止的痛哭声。
十余座空**的囚车在队尾摇晃前行,白羽营的士兵在车旁唱着高昂的战歌。乌熊与额尔古身着统领军_fu,正在人群之中谈笑风生。
屈方宁从一匹鬓毛如火的红马上跃下,跳上随行的马车。车厢中一名佝偻的老者正将面前的一封密信与一块银锁片藏入怀中,毡毯上摆着小半碗冰好的美酒。
屈方宁在他身边坐下,抄起酒碗来喝:“这就动身了?”
回伯劈手夺过,怪道:“天长路远,自是要早作准备。”在银锁片上一捻,沉吟道:“庄**的下落,你打算怎么说?”
屈方宁嘲道:“能怎么说?受尽严刑拷打,始终不肯吐露机密;忠烈不输男儿,气节震慑蛮夷**死者为大,只好说几句装点门面的漂亮话了。”
回伯嗤笑道:“要是她爹知道实情,非剐了你这心狠手辣的小孽畜不可。”见余酒已经不多,珍惜地抿了一口,站起身来。屈方宁道:“庄明义若是信不过你,只须让他派人将这封信送往太原。黄惟松一见之下,自会忙不迭地召你前去相见。到时候你只要两片zhui皮上下一碰,说什么他都得听着。是了,记得要几个脑子好使的家伙过来**”向队伍中乌熊几人一瞥,声音低了下去:“**便于我日后行事。”
回伯若有所思地一点头,忽好奇道:“这信里究竟写了甚么,如此了不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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