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_yehuan_yu各奔东西。多年之后,草原上将多出一个流着他血ye的孩子,毛发浓密,气味浓郁,残疾或雄伟。男孩成人之后将被驱逐,带着颀长健硕的双tui、出类拔萃的膂力和远胜常人的狩猎能力,成为原野上最自由的风。如果父亲十五年后回到这里,或许还能跟自己的nv儿行云布雨,春风一度。人们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这就是康居宁塞。永不改变。
那年三月初六,一个男人独自骑着一匹黑马,来到康居宁塞的浮桥前。他的马在帕夏奇格尔河前停驻了好久;那是一匹连有眼无珠的愚人都认识的绝世名骏,蹄如乌钵,tui细yao壮,一身鬃毛如乌金般闪闪发光。康居宁塞很多nv人都记得,那天的风很大,白色的水气浸透了浮桥的木板,浮桥的绳索在厉风中吱呀晃动。那绳索的一端绕在斧柄上,斧头的一多半shenshen斫入石壁中,斧口生出了六朵蘑菇,花色大小不一。绳索乌黑硕大,传说是千年间死去nv人的头发搓成。当时红日西斜,那绳索与他高大魁伟的躯体呈现一个由浓转淡的切影,仿若一条乖顺的鞭子,牢牢掌握在强壮男主人的gu掌之间。所有nv人都祈望他纵马而入,连康居宁塞至高无上的“M_”都停止了宝座上的经呗,三句耳语如黑死病菌般ch_ao散而来:那是一位真正的征_fu者;他这是第一次出现在康居宁塞,从今之后永不出现;他的后代,将是草原之王。当浮桥对面那双锃亮笔挺的军靴开始踏上木板,少nv们的*动就再无止歇。当漫天蒲公英从他的金面具旁错身飞过,那是康居宁塞一千年中最接近缱绻的时间。在交媾还未开始之前,他的身边就围绕了数以百计的少nv,她们无一例外地散发着甜香,像尽职尽责的工蜂围绕在一朵催情的鲜花之间。一个少nv爬上了他的肩头,更多少nv跃上了他的黑马,用雪白的ru_F_摩挲扎人的马鬃。D着黄金面具的征_fu者似乎皱了皱眉,将一只柔neng的手从他yin囊上拿开。
他问:“所有到这里的人,你们都这么mo?”
他的问句低沉如大地的晚磬,那是令人双tui酥软、想入非非的男人的声音。
她们说:“所有男人都会被我们mo遍。从耳后到腋下,我们剃掉他们过密的毛发,在剃秃的皮肤上涂抹ruzhi;脐窝藏污纳垢,包皮气味刺鼻,如果长期生活在马背上,屁gu尖上会磨出一层厚茧,带着脚底板的臭味。如果狗闻过他的气味会连打六个喷嚏,说明他耽于色y_u,产生不了最佳的后代。商人的手很灵活,猎手的大tui粗壮;士兵的kudang冷得像铁,干起nv人来第一次很快,第二次能干yi_ye。我们将这些牢记于心。”
沉甸甸的金面具后发出低沉的笑声。“什么才是你们挑选男人的标准?”
她们说:“我们会综He各方面条件进行筛选,形体、尺寸、力量和气味。当然自己的喜好最为重要。有的nv孩偏爱大tuinei侧有红色胎记的男人,有的对食指特别修长的男人迷恋不已,还有人钟情于驼背和狐臭。我们会在自己中意的男人身上留下独特的记号,以便在夜晚来临之前,赶去和他交媾。如果一个男人身上记号不止一个,我们还会为他决斗。我们有一百万种方法决出胜负,其中包括用yin毛*秋千和吃鬣狗的唾ye。你知道你身上有多少记号吗?一万一千六百四十三个。你将是康居宁塞历史上最残酷的战斗。”
他将一名试图替他k_jiao的nv孩提到马背上,经纬严密的军ku下boqi一条粗壮的柱形。“也就是说,今晚我有一万一千六百四十三分之一的几率吻一头鬣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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