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拉浑头浑脑地过来了,不便多谈,于是匆匆分别。
屈方宁直等到夜宴之时,才被人传唤到主帐。只见额尔古五花大绑地跪在大帐正中,一日yi_ye未曾He眼,神色憔悴,眼窝shen陷。丹姬夫人跪在车宝*主座台阶之下,依稀已恢复几分往日feng情,纱裙曳地,泪痕已干。车宝*yin沉沉坐镇主座之上,待宾客纷纷落座,准备好了看这一场热闹,这才从台阶上一步步重重踏下来,对一旁面容苍白的丹姬一眼也不看,停在额尔古面前,照x_io_ng口就是一脚:“狗东西!跟老子ca到一个地方去了!”
别人对他向来没什么敬畏,一听他开口,笑声鹊起。车宝*又是一脚踹上去:“你干得爽A?老子碗里的r香些是吧?”两旁笑声更是不绝于耳,擂桌、撞杯声此起彼落。额尔古铁塔般的身躯不自然地横在地上,x_io_ng口两团淤青,神色甚为痛苦。
车宝*还要再踢,御剑在左首第一席后出声道:“红哥,行了。”
车宝*这才止了动作,向额尔古吐了一口唾沫,悻悻道:“你这孽畜玷污了我宠爱的姬人,本来千刀万剐,也解不了我心中之恨。要不是御剑将军替你开了口,老子真恨不得连皮带骨割了你,煮成r羹,喂狗!”
绥尔狐怀拥一名小姬在旁笑道:“老车,你这就不对了。你家里养的美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给人尝尝鲜怎么了?你一个肚子,吃得过来吗?”
车宝*呸道:“老子吃不下,放在那里好看不行吗?”走回几步,憎恶地扫了丹姬一眼:“跟这么个东西睡,也张得开tui!”
别人嘻嘻哈哈,浑没当一回事,还起哄道:“睡也睡了,怎么的了?”
车宝*啐道:“还能怎么的?御剑都说话了,我还真能杀了他的兵?”赶晦气一般挥了挥手,嫌恶道:“行了行了,赶紧给老子滚!”
屈方宁在旁等候多时,闻言立即抢出,替额尔古解开手足绳索。见他脚腕肿大,向车宝*磕了一个头,便将他负在背上。
负行不出三步,只听车宝*在后提声道:“怎么?玩完老子的nv人,就这么不认账了?”
屈方宁怔了一怔,停住脚步。只觉车宝*脚尖指着丹姬,眉间颇有怒色,道:“这nv人给老子D了好大一顶绿帽子,你们不带走,我还能留在家里不成?你们吃了一抹zhui,拍拍屁gu就走,这是什么意思?行,不要是吧?来人A,把丹姬给我送到军妓营去!”
额尔古还未反应过来,屈方宁已经扶着他飞快地跪了下去:“多谢车将军成全!”
车宝*啧了一声,正眼也不看他,胡乱挥了挥手。旁人见他一脸不得发作的憋闷神气,越发笑得不成形状。
御剑一笑道:“红哥,你这是割爱和亲A。”
车宝*摇手道:“割什么爱,只当扔了双破鞋罢了。”又向丹姬道:“你做出这等丑事,身上穿的D的,一律都不许带走!来的时候怎么来的,走也给我怎么走!”
丹姬万料不到竟然得以活命,哪还在乎甚么穿D,鬓发散乱地点头不迭。
御剑在旁淡淡道:“红哥如此盛情款待,我们也不能两手空空。额尔古,我任命你为离火部春日营第九小队副队长,婚事用度,一律由军务处贴补支付,不可亏待了这位夫人。”
额尔古双足刚踏出死地,骤闻喜讯,几乎不能相信。全身僵硬一瞬,才醒悟过来,喜得张开了zhui,忽然翻身拜倒,向御剑砰砰地磕了十个头,又向车宝*磕头。
旁人见一场酷刑变成婚事,喧闹起哄、拍桌大笑者,不一而足。御剑见丹姬跪在台阶下不敢稍动,额尔古也不敢上前,遂起身扶起了她,温言道:“你走罢!”
丹姬一被他气息笼住,登时呼xi急促,满脸红晕,一双美目春情渐起,忽然紧紧捂住了脸,再不能挪动一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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