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离忐忑不安地在床边坐下,靠着床头,呆呆出神。
他不敢想。希望这几日清晨醒来的恶心和干呕只是肠胃不适。可是容易疲倦的症状,渐渐嗜酸的口味,再加上一阵阵隐隐的心悸,都在告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去过马场了,自从开始怀疑后,他就不敢再大意自己的body。不论是真是假,是错觉也好,是误会也好,总之,他不能拿可能已经存在的生命开玩笑。他已经因为一次大意和鲁莽,在战场上失去了一个孩子,这种错误他不能再犯!他也承担不起!
怎么办?万一真的是**该怎么办?
言非离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无措和慌乱过了。这件事如此突然,他最先想到的就是去找北堂傲商量。可是在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前他也不能肯定。另外,他还有些害怕。
大手抚上自己的腹部。言非离低下头,复杂地看着肚子。_geng据生离儿时的经验,如果真的是**那么再过不久,小腹处的腹肌就会慢慢变得松弛,然后一点一点鼓*起来,直到可以容纳一个婴儿为止。
天!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戏弄他?给他一个如此与众不同的body?摩耶,摩耶,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民族?为何会有这样怪异的体质?
可是虽然有些怨愤,但一想起离儿,又觉得这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
言非离疲惫地倒在_On the bed_。
大概是怀离儿时他的心里压力太大了,所以即便现在已和北堂傲两情相悦,他却还是有一些yin影,不太想这么早把这件事拿出来与他相商。还是过一阵看看再说吧。
想起刚才在水中看见的自己的面容,两鬓清霜,沧桑而疲惫,这样的自己,这样的body,还能再孕育一个孩子吗?
言非离无意识地momo自己的肚子。那晚和北堂傲说的话好像尤在耳边,现在说不定真要一语成真了呢。
言非离的担心和忧虑北堂傲却毫不知情。
林嫣嫣准备好上山的东西,带了一干仆役,启程去了普济寺。这一去没有一个来月不会回来。北堂傲怕她在那里住不惯,特意命人提前去和方丈打了招呼,把她平日惯用的东西都备了去。
辉儿的伤寒已经完全痊愈,北堂
傲这次打算带他一起去郊外。他年纪太小,也没有习武,全当是带他出去散散心。
只不过最近朝堂上有些琐事,总是让他neng不开身。好在郁飞卿倒是个好帮手。他是个武将,皇上命他负责京畿禁卫。现在天下太平,社稷稳定,他每日里除了带带兵,去禁卫营里点个卯,便没什么事做,往往下了朝就随北堂傲一起去议政堂,帮他处理些事宜。
北堂傲与他也相处了一年多,早已有些惯了,有时顺手把他当成个下人,直接差遣他,郁飞卿倒也乐意。他做事稳当,办事利落,很有些手段。上回北堂傲拒绝了他的要求都是为了言非离,不然这样一个人才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谁也不会嫌多。
这一日在议政厅办事,尚未到午时,郁飞卿伸个懒yao道:“王爷,这么多事您以前一个人是怎么办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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