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离疲惫地躺在北堂傲的臂弯里。其实他觉得这个姿势并不十分舒_fu,何况是两个大男人,如此面对面互相搂着,总是奇怪之极。可是北堂傲却圈紧了他,不让他挣出去。
要说身形,二人似乎还是北堂傲更显单薄些。言非离身材骨骼极好,肌理匀称,轩昂伟岸,肌r却并不棱角分明,十分英挺。可是每次被北堂傲搂进怀里,却是挣不neng。
刚才那一番急风暴雨般的欢爱,让言非离着实吃不消,竟忍不住讨饶出声,盼他早点停下来。可是又怎么可能,换来的只是更加急切的结He,让他在他身下shen_y不止。
言非离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待醒来发现自己还被北堂傲抱着,听他呼xi,知他醒着,想起他离开的原因,问道:“谦之,孩子好点了么?”
北堂傲睁开眼,知他问的是谁,应道:“嗯。”
“我听说,好像是出了痘**”言非离想起进城时听到的消息。
北堂傲颤了颤,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总算是熬过去了。”
言非离听他语音与以往不同,忍不住伸出手反揽住他。“熬过去就好,如此大病过去,必有后福。”
北堂傲却是想起了真正的辉儿。那个孩子因是早产,出生后body一直不好,自己也没来得及多抱过他两回,便把他留在浮游居回了明国。谁知道那个孩子寿命如此短暂,还未来得及在世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仅剩的姓名,都被别人替代。此时想来,心痛不已。自己实在是个狠心的父亲!
他在人伦之常上,本就比别人都看得重。血脉延续,更是固执之极。想到痛失爱子,却无法渲xie,甚至连场像样的葬礼也不能给他办。这种痛苦实不足对外人道。因着这点,嫣嫣的许多作为他都可以容忍,因为他们同是伤心人。
言非离见他面色如常,带着情y_u后的疏懒,但眉目间却有些沉痛,知道他心里有事。因为他的叹息虽在心里,却仍击到他的心上。
“谦之,你心里有事?”
“为什么这么问?”
“都写在你脸上。”
北堂傲微微吃惊,“什么时候我这么喜形于色了?”
“也不一定。”言非离支起身子望着他,“旁人未必看得出来。”
北堂傲没有说话,吻了吻他的发鬓。不知为何,他尤其喜欢吻他两鬓那有些灰白的发色。初时是因着心痛,后来却渐渐变为怜惜。
言非离见他不语,心里有些落寞。想来他和自己还是有不能说的话。
就像他了解他一般,北堂傲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轻道:“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shenshen叹了口气,将真正辉儿的事慢慢说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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