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言非离微微一动,却被北堂傲按住。
他功力受损,听不见外面的喧哗,但是北堂傲听得清楚,淡淡地道:“没什么,大概是遇上逃难的灾民了。”
南方水患日益严重,越国和其他几个遇难的国家都是小国,国势不强不盛,只是勉强在这乱世中立足而已。
现在碰到这近十年来最大的水患,都有些吃不消。
灾民们走投无路,纷纷举家迁徙,到华城来避难。
言非离闻言,心下一紧,想起儿时与老乞丐颠沛流离的生活。
今年这一场天灾,不知又要有多少家庭失去亲人,多少孩子成为孤儿。
挣neng北堂傲,起身打开车窗看了一眼,果见_yi衫褴褛的灾民们背着包袱,三三两两互相搀扶着站在路的两边,或无神或茫然地等着他们的车队过去。
有的妇人手上还抱着瘦弱的孩儿,孩子的啼哭声微弱无力。
言非离心情沉重地看着他们,直到马车又行进起来,北堂傲拉下了车窗。
言非离隐隐地听见车外还能传来灾民们的声音,但过了片刻便听不见了。
进了城,很快便到达天门在华城设立的分舵门外。
分舵舵主杜生亲自出来迎接他们。
参见过北门门主,北堂傲让他们直接把马车驾进院里,秋叶原扶着言非离从马车上下来。
杜生每年定时去总舵汇报时,曾与言非离见过几次。
此时见他形容憔悴,消瘦无神,也不禁吃惊。
他特别将分舵的整个西院开辟出来,与北堂傲、言非离他们住。
剩下的一百名亲兵,全部安排在外院。
暂时安定下来后,言非离也比较能够安心养病。
他的病早已是终身的病_geng,只能慢慢T养,想要完全的康复却是不可能的了。
在秋叶原的细心医治下,言非离的身上的伤和小产后的病症渐渐好转起来,但是body仍然非常虚弱,不见什么起色。
北堂傲见此,私下里问秋叶原是何缘故。
“心结难解,积郁在心,以致body久久不见起色。”
秋叶原答道。
北堂傲皱皱眉头,“如此要拖到何时body才能好转?”秋叶原叹了口气:“心病还须心药医!秋某只医得了身,医不了心!”“什么意思?”本着医者之心和与言非离的交情,秋叶原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直直地盯着北堂傲,反问道:“北堂门主何须问我。
门主难道不知道么?”北堂傲一愣,看了他一眼,见他正无畏地望着自己。
对视这
一瞬间,北堂傲便可以肯定,秋叶原已经知道到了一切。
北堂傲也不怕他知道,在他帮言非离接生时,这件事便已经瞒不住了。
何况非离这次失去孩子,也是秋叶原在旁照料的。
“秋大夫,本座有件事一直想问你。”
既然大家都互相明了,有些想问的话不如早点问个明白。
“门主有话请尽管说。”
“本座知道非离曾向你讨过防止受孕的药,”北堂傲正色地盯着他,“既然如此,他为何还会受孕?”说起这件事,秋叶原也疑惑了好久。
可是他也弄不明白,翻阅了许多医药典籍,也未有其例。
只好诚实地回答:“秋某也不甚明白。
秋某为言将军把脉时,可以_gan觉他的受孕情况与nv子不同,也并无nv人的葵水之状。
秋某曾查阅典籍,知道摩耶这只民族远古时代来自遥远的北方。
相传他们因为受到神明的眷顾,所以不论男nv都能生育。
但是这个民族在两百多年前就渐渐消亡了,关于他们记录少之又少。”
秋叶原想了想,又道:“实际上,秋某推测摩耶族的男人受孕,不是以nv子的葵水为准,而是他们自身在情动时会产生一种可以受孕的物质,与男子的j水结He后便可以孕育胎儿,所以秋某为言将军准备的药才会无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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