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秀眉微蹙,“什么味道?”言非离知道药味还没有消散,门主功力shen厚,还是闻到了。
他不会对北堂撒谎,却也不知如何回答。
北堂走到桌前,拿起还未收拾的药碗闻了闻,向言非离瞥去一眼。
这个药他再清楚不过了。
因为厌恶妓nv不洁,在明国的侯府里他也养了几个干净的侍寝丫环,只是他决不会让那些身份低位的nv人孕育他的子嗣,所以每次招幸时都会事先让她们_fu下防止受孕的密药。
这个药虽然与明国皇室惯用的不大一样,但北堂还是知道它的功效的。
“这药你从哪里弄来的?”放下药碗,看着他,“是秋叶原给你的?”言非离点点头,“是属下今日向他求来的。”
北堂傲看看桌上摊开放着的请战书,想了想,不知是说给言非离听的还是在自言自语,低声道:“也好。
万一再有了,上战场也不方便。”
言非离听了,身子微微一颤。
北堂走到他身边,“再过三天你就要走了,这几天再好好陪陪本座。”
言非离似乎想说什么,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半夜北堂傲走了,言非离躺在_On the bed_,身上还布满着情y_u过的痕迹。
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门主明明已同意让他离开,可是这几日shen夜,却都会来找他。
门主究竟把他当成什么人了?难道是xiey_u的工具吗?可是门主虽不大近nv色,但nv人还是不缺的,大婚也不过还有一个月,怎会轮到他。
门主到底是怎么想的?言非离不敢问,也不想问。
自从生下了离儿,他与北堂之间就已经是扯骨连筋,想断也断不了的了。
哪怕这只是北堂傲的一时心血来ch_ao也好,在他成亲之前,这短暂的美梦他也不想打破。
他很想问问门主,离儿现在怎么样了?长得好吗?长得多大了?长得什么样子了?人说‘儿是娘的心头r’!这话真是正确。
午夜梦回,言非离无数次伸手向枕边mo去,希冀那个孩子还在自己身边酣然入睡,可是mo到的,总是一片空凉。
他从小是个孤儿,被一个老乞丐养大,从未体会过父M_亲情。
这句话小时候常常听,在街上见到牵着儿子的小手买东西的娘俩,就羡慕得不得了。
也曾暗自幻想过,有一天亲身爹娘会找到他,带他回家,牵着他的手去街上给他买好吃的。
后来渐渐长大了,知道这种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便开始想,有一天他要娶一个好Xi妇,生几个乖孩子,细心抚养他们长大,做个好父亲,让老婆孩子过着安定而满足的生活。
可是今天,这一切都不可能再实现了。
莫说他对北堂傲抱有斩不断的孽情,就是他这样生过孩子的body,又如何能再去与一个nv人成亲。
而且这几夜在北堂的身下承欢,他的body也不想再去抱nv人了。
只要一想到离儿,那个才出生一天就离他而去的儿子,言非离心上便似有人生生挖去他一块r般的疼。
再让这样的他去面对北堂娶Q生子,无论如何也受不了。
所以他要去战场,他需要做一些事才能分散他的心思,他需要一些r体上的折磨才能掩住心里的疼痛。
三日后,言非离领着三千部队,随着西门越的西门大军出发了。
他只收拾了一些简单的_yi物,带着凌青一起走的。
竹园就交给了喜梅负责。
临行前,按规矩去向门主请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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