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四天门:东方、南宫、西门、北堂。
掌握整个江湖武林,权倾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一代的四门主,东方曦:潇洒不羁,风流放浪,只对寻花问柳感兴趣,于门中事务不闻不问。
南宫晏:成熟稳重,办事周密,责任感强,是现在四方门的实际领导者。
西门越:xi_ng情狂妄,脾气霸道,一向不理门中事务,让人mo不清他的想法。
北堂傲:冷傲不群,xi_ng情孤僻,城府深沉难测,对门中事管理极严,虽然冷酷无情,却处事有度。
新年,难得四天门门主齐聚浮游居总舵,共度一年一度的春节。
今年还有一大喜事,就是半年前北上,去北部分舵巡查的北方门主北堂傲,不仅平息了门中的叛乱事件,还新携未婚妻林嫣嫣一起回来了。
林嫣嫣原是北堂的表妹,二人多年未见,这次在北方故土重遇,朝夕相处,渐生情意,便在林母的撮合下定了亲。
四天门中,只有南宫晏已经成了亲,其余三人还是孤家寡人。
谁知这回,年纪最小,只有二十二岁北堂竟然也订了亲,实是天门大喜事。
年宴又是北堂的定亲喜筵,四天门上下入得高阶的近两百口人聚在一起,声势甚是浩大。
整个年宴从正午开始,已经持续到傍晚,这些劳碌了一年的汉子们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愿。
北堂高高坐在天门主席上,身边伴着林嫣嫣,与其他三位兄弟共饮。
一向冷艳高傲的脸上竟然也现出淡淡地笑意。
顾盼生辉间,眼里只有心上人。
下侧有几桌大席,分别坐着各个天门的高级领导者。
其中一桌,在靠近厅侧的位置,言非离脸色苍白地隐在角落里。
“言将军,怎么不喝酒?”东门的花香艳本坐在前面,回身突然注意到北门的第一大将言非离竟然独自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以为他是要避酒,便端着酒杯过来打定主意要罚他两杯,谁知走近一看,才发现言非离原本英俊的脸庞竟苍白难看的可怕。
“言将军,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身体不适?”言非离强笑道:“我没事,只是有点醉罢了。
花将军不用理我,去和兄弟们喝酒吧!”话虽然这样说,但花香艳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像喝醉了。
言非离虽是一名武将,但为人宽厚,待人温和,在门里颇得人缘。
只是一向沉默寡言,不引人注意罢了。
“言将军,你若是不舒服,我去跟北堂门主说一声,让你早点下去休息吧!”能让最好热闹的花香艳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因为言非离苍白的额上已经冒出细汗,看起来似乎在忍受着极
大的痛苦,便禁不住劝他下去休息。
言非离只觉得体内的疼痛渐渐加剧,自己越来越难以忍受。
抬起头来望去,却正好看见北堂傲夹起一片酥糕,淡淡笑着放入林嫣嫣碗里。
四目相视,外人看着,只觉得二人情意绵绵,实是一对绝世佳侣。
心里一阵锥心的疼痛!虽然明知不可以,可自己还是对那人存了非分之想。
多少次想断掉这份不该有的孽情,可是自己早已情根深种,心结纠缠,又如何能解,如何断情!言非离只觉得体内、心上都在不停的钻痛,好似要把他活活凌迟了一般。
持续一下午的年宴,那人自始至终未曾看他一眼。
自己可以忍受身体上的千般折磨,可是却无法忍受那人与心上人情意绵绵的样子。
深吸口气,强自压下体内的痛楚,言非离对花香艳强笑道:“如此,就麻烦花将军了。”
说着,慢慢站起身来。
脚下却微一踉跄。
花香艳连忙上前扶住他。
“言将军,你没事吧?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好了。”
“不用了,别扫了花将军的兴致。”
言非离暗中撑住风衣下的身子,苦笑道:“看起来我是真的醉了,若让花将军送我回去,明天恐怕要被兄弟们笑死。
我看将军也不必去和门主说了,让门主以为我酒量浅薄,实在没面子。
我便自己下去好了。”
说着,推开花香艳的手,挺直身背,转身隐在yin影中,慢慢退出去了。
出了大堂,经过几条长廊,还能见到忙忙碌碌上下菜的仆役们。
转过浮游居的正院,向北面行过几个院落,偏僻的竹园的园门近在眼前,言非离却再也忍耐不住,脚下一阵踉跄,靠倒在身旁的院墙边。
“唔……”压抑的呻吟声终于还是从嘴边xie了出来。
言非离满头大汗,疼痛难忍,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双手按到掩在黑色风衣下高耸圆隆的腹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