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的青丝被挽起来束成发髻,雪白的脖颈下,是美妙的胴体。
燕无忌脸颊燥热,下意识地低下头,把眼睛移开。
当一个人出自nei心地喜欢和尊敬另一个人,他一定是越发不敢造次,反而会比书里最守旧的老夫子还要拘谨。
但他越是躲避,司马曜就越是靠近。他都被B到浴桶的最角落了,可司马曜却还在继续过来,两人的tui互相贴着,就连Xiong口也只隔了发丝那么远的水面。
燕无忌的心怦怦直跳,却看到司马曜手中拿着一个白色小瓷盒。
瓷盒里装着*白色软膏一样的东西,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燕无忌的脑子飞速运转,他曾在不止一本少儿不宜的绘卷中,看到过类似的东西。
这香香软软的东西,是被抠出来,然后涂在**
燕无忌第一次看到类似情节的时候,可给吓坏了。
原来还能那么玩。
这时,司马曜用食指和中指挖了一小块软膏。
噢!天哪!
那些小册子里的画面源源不断地回想起来了。
燕无忌捂住了zhui。
他还是想不起四书五经里写了什么,但那些画册的nei容却通篇浮现,连印刷画册的书斋是哪家,都记得清清楚楚。
绝了。
这是什么品种的昏君。
燕无忌全身血ye如同燃烧一样,把热量过度给了冷水。
原本常温的冷水水面,逐渐浮出一丝白气。
就在司马曜要伸手过来的时候,燕无忌突然一声尖叫,然后捂住了Xiong口和脸,慌张道:“A!曜哥哥!不可以!光天化日的!不可以!”
“你这小傻瓜又在想什么了!”司马曜把燕无忌的手拉开,然后把那块软膏涂在他的下巴上。
带着香味的软膏附着上下巴的皮肤,燕无忌便_gan受到一丝薄荷的凉意。
他一愣,噫?
怎么是涂在下巴上的?
司马曜凑过来,轻柔地将软膏抹匀在燕无忌的下巴、唇边还有人中,在细小胡须较为密集的地方,司马曜又额外挖了一些软膏涂抹。
等软膏涂抹完毕后,司马曜把瓷盒放在浴桶旁的小桌上,然后打开了桌子上的木盒,里面是一把刮刀。
燕无忌看到刮刀上的寒光,心里比鹅毛大雪天还要寒冷。
方才浮出白气的水面又平静下来,变回一滩死水,恰如燕无忌此时此刻的心情一般。
他怨念又哀婉地叹息,原来只是要刮胡子**
司马曜从唇边的rou_ruan胡须开始刮,动作小心又熟练,还不忘叮嘱,“别乱动,这把刀很锋利。”
唇边被司马曜轻按和用刮刀刮过的皮肤,均不约而同地发出震*的酥麻。两人靠得极近,燕无忌在吐息中闻到了司马曜身上若隐若现的体香。
他的body又开始燥热起来。
在第二次开始大口喘气之后,燕无忌一个微躲,避开了司马曜的触碰,他低着头,轻声说:“我**我自己来吧。”说完从司马曜手里把刮刀抢了过来。
他拿着刮刀想动手,却突然发现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胡子在哪里,他低头看水面,但水面老是晃动,连带着他的脸也变形了。
一面铜镜被递了过来,司马曜拖着铜镜,温柔道:“你
会吗?小心点,刀很锋利。”
燕无忌想起刚才刮刀在司马曜手里的时候,不过是轻轻松松。于是,他把刮刀拿在手里旋转,表示自己也心灵手巧。
然而,等刮刀碰到皮肤的时候,就转不动了。
燕无忌的右手好像变成一块生姜,把下巴上的软膏都蹭没了,也没刮下一_geng胡子。
司马曜看他慌里慌张的,皱眉道:“小心点,别伤到自己。”
这话激起了燕无忌的胜负yu,他打肿脸装胖子道:“我会!”
下一秒刮刀立在了他的皮肤上,只细微的力道,就割开一道r眼不可见的口子,一滴血掉在铜镜上。
司马曜把铜镜放在一边,立刻拿起干净毛巾替燕无忌止血,燕无忌自己还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刮刀上的血迹,还琢磨道:“噫?我也没划自己A,怎么就破口子了呢?”
“好了,不许胡闹了。”司马曜顺理成章地把刮刀没收,又一次开始替燕无忌收拾残局。
燕无忌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大大的眼睛偷偷看几眼司马曜,又立刻把眼珠移开,整个人*在浴桶角落里,乖乖地不敢动。
挂好胡子后,司马曜替燕无忌把脸擦干净,然后就起身离开了浴桶。
他站起来的一瞬间,燕无忌心里的弦又被拨弄几下。
他有些不开心。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又是neng_yi_fu、又是进浴桶、又是涂软膏,这么兴师动众的,搞了半天只是为了刮胡子。
燕无忌百无聊赖地伸手拍水面,溅起水花。
哼,真讨厌。
司马曜穿上_yi_fu,系好yao带。在一边的水盆里清洗刮刀,“鸩奴,你的伤口别碰到水,不然要发炎。”
燕无忌立刻停下拍水的动作,嗫嚅道:“可是疼。”
司马曜把刮刀擦干放好,转身走了过来,他仔托起燕无忌的下巴,轻按他的唇侧问道:“是这里?”
“嗯。”燕无忌点点头。
司马曜观察后说道:“还好,伤口不大也不shen,应该过两天就好了。疼的话,你用*头tiantian吧,tian一下应该就不疼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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