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没听清。
傅宁迅速镇定了下来,随意编了个借口:“我在想,那个吓唬静姝的婆子不知现在在哪里,不知道是死是活。”
荀弈了然:“你担心有人灭口?”
傅宁点了点头。
荀弈道:“以前确实有这个可能,但现在你不用担心了,方才我的人来报,已经抓到他了,再过一个时辰,便能回到京城。”
傅宁眨眨眼:“省之哥哥的人果然非同凡响,上午才有的消息,这居然就抓到了。”
“他一个人在山中躲藏,缺_yi少食又体力不支,被抓到是必然的。”荀弈道,“等人到了,细细审问,便能叫他把该吐的都吐出来。”
“这样的话,只怕又要劳烦省之哥哥的人了。”
“这原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不算劳烦。”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但默契地都没提刚刚那个意外。
傅宁经过方才的事情,早已没了睡意,掀开丝被便下了床。
荀弈不自在地轻咳一声,站起身来向外走去:“那什么,你先穿好_yi_fu,我去外面等你。”
傅宁不明所以,待到换_yi_fu的时候才赫然发现,Xiong前的_yi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散了,露出了一小片莹白的肌肤来。
于是荀弈突然拘谨的反应便找到了原因。傅宁沉默片刻,轻轻笑出了声:“省之哥哥,你还真是一位正人君子。”
先前察觉到自己的心意时,傅宁并不知道应当如何应对,毕竟他虽然见过许多人谈情说爱,甚至还为二三好友的情_gan出谋划策,但绝大多数都是纸上谈兵——他并没有真正对旁人动过真正的_gan情。
于是面对荀弈时,他做的许多事情也带上了几分试探的意味,但不论他如何试探,荀弈的举动却总是恪守着某一个准则,只要稍微越过一点,荀弈便会立刻回到这一准则nei,
再不越雷池一步。
比如依照方才的情形,不管是从身份家室与地位,还是从那过分亲密的接触来判断,荀弈即便真的对他做些什么,也不算过分,但荀弈却并没有这样做。
不但没有,等荀弈再回来时,对待傅宁比之前还多了几分慎重与距离_gan傅宁甚至怀疑,即便方才没有世子府的下人来打断,荀弈也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只要他表现出一丁点的拒绝,荀弈就会停下来。
荀弈在尽自己的努力尊重他,不想让他_gan到不适于难堪。
一旁的_yi架上挂着他睡前换下来的_yi_fu,但已经不再带着油烟气,而是干净又整洁——应当是他换下来之后,荀弈叫人浆洗烘干了,又重新挂回来的。
荀弈确实用心了。
穿好_yi_fu,傅宁叹了口气:他不得不承认,他对荀弈的_gan觉,比先前察觉自己的心意时,又好了一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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