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口之后荀弈的心情便紧张到了极点,傅宁却不急着回答,慢条斯理道:“省之哥哥怎么对这件事这么_gan兴趣?”
“我只是——”荀弈稳住了心神,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平稳,“只是觉得外公说的见解十分新颖,所以有些好奇你的想法。”
“外公?”傅宁一挑眉,“怎么省之哥哥也这样喊,莫非——”
他瞧着荀弈,目光中有一丝促狭,“哎呀,你若是想嫁与
我,直说便是,何必在称呼上辛苦下功夫呢。”
荀弈因着身份敏_gan,平日里鲜少和人shen交;即便时有应酬,也从未有人敢借着他一时的口误,开这样近乎T戏的玩笑。
更不用说,他确实对面前的人有非分之想了。
傅宁看着荀弈难得的窘迫,更觉得有趣,甚至还有一种隐秘的欣喜,便接着方才的话继续道:“省之哥哥不说话,那看来是我猜对了;不过你若是想嫁入我家的门,除了上得厅堂,还得下得厨_F_才能勉强够格。”
他说着,一指旁边只燃着火星的炉灶:“烧个火我看看,这可是下得厨_F_最低的要求了。”
荀弈十六年来头一次惨遭T戏,此刻才终于回过了神来,看着傅宁一脸的笑意,哪里还不懂得这人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只恨自己居然真的被他唬得心里七上八下。
认定了傅宁是在纯粹的闹着玩,他便干脆心一横,凑近了傅宁,捏着嗓子细细喊了一声:“是,夫君。”
荀弈这反应傅宁着实没有料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过了一会没忍住笑出了声:“没想到‘夫人’,还有这等天赋,实在是叫我大开眼界。”
变声之后的少年人声音清越,是尚未neng离少年_gan、但已经有了青年味道的音质;此刻他又刻意压低了音量,听起来别有悦耳之处。
荀弈听得心痒,想着这人反正不知道自己的心意,那便放肆一下又不会如何,便又凑近了些,装着方才的架势道:“我既是夫君的人,自然事事要以夫君为重。”
这一回荀弈没有捏着嗓子说话,两人又挨得极近,略显低沉的声音仿若响在傅宁耳畔,叫他有些招架不住,连忙伸手,想要将荀弈推开:“好了不闹了,太热了**”
荀弈虽然心里想的多,但并不打算做得太过,以免惹得傅宁反_gan;因此见他抗拒,便立刻见好就收,顺着傅宁的力道向后退开了。
只是退开之后,目光掠过的一瞬,却叫他瞧见了傅宁耳畔,似乎隐约有一抹淡淡的粉红。
这是**
荀弈心中一动,正要细看,却见傅宁不经意似的转过了身,恰好挡住了他的视线,等他再看到时,已经与正常时候没有任何分别了。
是错觉吗?
荀弈不能断定,但也不好去确认,只好撩起_yi摆坐在灶台前的凳子上,研究起一旁摆放的木材。
于是傅宁看过来时,便看到身份尊贵的世子殿下手里捏着一_geng劈好的柴,在灶台口认真地来回比划。
傅宁这一次没再忍着,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省之哥哥,十指不沾阳春水,说得就是你罢?”
荀弈看着他,满脸无奈:“我确实不j于此道。”
他人生前十六年就没进过厨_F_,乍一下叫他做这样的活计,他是真的不会。
傅宁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你要先用细柴将下面的火引燃,才能放整块的。”
荀弈看着傅宁在自己身边弯下yao,拿了些旁边竹筐里的细碎枯枝丢Jin_qu,不多时,冒着星星点点红色的木炭便将枯枝引燃,火苗刹那便窜了出来。
“然后再这样。”傅宁说着,极其自然地覆上荀弈的手,将他松松握在手里的木柴抽走丢进了燃得正旺的灶火中,站直body拍了拍手:“等这一_geng燃起来,再放其它柴Jin_qu,不要放太多,不然火会
灭,记住了吗?”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