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爱谁谁吧,人家状元郎马上要出任刑部侍郎了,虽然没有刑部尚书和御史大夫品级高,但是被皇上重用的人,到最后哪个不是扶摇直上?
加上这状元郎的做事风格,成为下一任丞相也不是不可能。
到时候那可就是百官之首。
“公主,这已经是我们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符黎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折扇被收起,明明在和年苏说话,眼神却避开众人,死死的盯着被年苏扶着的傅飞白。
尊主尊贵无双,那双手应当是用来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
而不是用来搂住这个肮脏的小世界低贱的人!
但他把情绪隐藏的很好,他最会隐藏了。
符黎说出来的解决方法的确是眼下能够想到的,最折中的好方法了。
不愧是状元郎,一下子就解决了难题!
但年苏只是翻了个白眼。
不可置信的开口:“你把我当傻子?状元怎么了,你有审理这个案子的权利吗你就在这跟本宫说让步?你们蠢,看不出方丈是自然圆寂的本宫不怪,你们愚不可及,一个被奉为得道高僧的佛子,他以天下为己任,你告诉我他杀人,他下毒?下的什么毒,下了几年了,都是什么时辰下的,用什么方式下的,为什么他下了毒还要在方丈很明显不行了的时候去禅_F_,是为了告诉你们这些傻bī他是凶手吗?”
一连串的问题就像是pào弹,炸的在场的人外焦里neng。
符黎面色狰狞片刻,刚要开口,年苏抬起手臂。
短刀寒光闪过,符黎面上就带上了惊惧。
上秋,竟然是上秋。
那个人送她的上秋为什么还在这里。
难道尊主都想起来了?
符黎希望年苏想起一切,这样她就有可能再次恨上鹤归。
可他又怕,现在的尊主不同以往,以前的尊主从来不屑多说话,以至于nei心其实单纯。
但现在,尊主变得气息更加可怖,让他不得不选择附身于气运子。
他也怕,怕被年苏一个不眨眼解决掉。
而她手中的上秋,整个归墟都见识过它的可怕之处,一刀下去,所过之处皆寸草不生。
“说不出话就别多zhui,人我带回宫里,除非你们拿出直接的证据证明大师就是凶手。”
见符黎和旁人都忌惮着不说话,年苏冷着脸,一把将傅飞白的body揽在自己身上。
符黎面色憋的通红,额角以及手臂上狰狞的青筋凸起。
他掩饰不住自己的杀意和嫉妒了。
“公主,你是皇家子弟,他只是一个和尚,您这样是不是举止太过亲密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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