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要去的,但是夏侯绯月坐在西苑的廊上鬼哭láng嚎撕心裂肺的,我听破军说他从你这里出去的。”所以沈羡之不放心,就特意过来看看。
夏侯瑾勉qiáng扬起唇角,“没事,他兴许是昨晚喝得太多,还没缓过来。”
“是么?”沈羡之看着夏侯瑾的眼睛,“那你喝了么?”夏侯绯月发疯,可以说他是宿醉后遗症,那夏侯瑾这又是为何?“咱们成了婚,便是夫Q,该是同心,有的事情,你不必瞒着我,我也不要你觉得是为了我好,而瞒着我。”
沈羡之觉得,自己这样应该说得更清楚了吧?
然后便等着夏侯瑾回答自己。
夏侯瑾怔怔地看着沈羡之,脑子里忽然回想起当初那赐婚的圣旨刚送到府里的时候,他还想,这沈二小姐虽然生在山里,但终究是可怜人,嫁给自己也非她所愿,便是看在沈相爷的份上,自己也会好生善待她的。
但是夏侯瑾没有想到,原来有朝一日,需要被善待的,竟然是自己。
一时间不由得露出些苦笑,“你恨夏侯氏么?”
沈羡之不知道他怎么提起这个问题了,但态度十分坚决道:“当然是恨,不过我不会因为一颗果子坏了,就判定整筐果子都坏了。”
这是什么逻辑?夏侯瑾听到这话,有些哭笑不得,“那照着阿羡的意思,我还是能拯救的?”
“那是自然,所以如果你是为了那些事情伤神,完全没有必要,这与你无关。”都是狗皇帝心Xiong狭窄。
夏侯瑾却是不顾院子里还有人在除草,一把将沈羡之搂进怀中,“阿羡,我这辈子最好的运气,兴许就是娶到了你。”她的到来,让仿佛在泥潭shen渊中苦苦挣扎无法走出去的夏侯瑾看到了一丝光芒。
随着他们越来越亲密,这一束光芒也越来越温暖耀眼。可是,沈相爷的死,沈曜的死,都是与皇族的人有着密不可切的牵连,他心里终究是害怕的。
很多次想问沈羡之,究竟恨不恨?但是又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无理取闹了,她怎么能不恨呢?自己的亲人害死了她的亲人A。
可是现在,得到了答案,夏侯瑾终于可以放下这份担惊害怕了。
如今只将沈羡之紧紧地抱在怀里,舍不得松开手,那种_gan觉就像是心里所有的破败都被修补,空dàngdàng的Xiong腔也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沈羡之也没挣扎,从他yao间往上伸去的手,反而像是哄小孩一般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你运气好,还有本教主安慰你,可是那夏侯绯月就惨了。”自己来时倒是让人叫了白莲心。
但是不巧,白莲心给夏侯绯月送了粥后,就出门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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