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进来前,早将伺候的人都撵出了青庐,这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们二人。
但盛纾不知道,她一想到那些人就在外间,与他们只有一道屏风之隔,就浑身紧张。
她一紧张,可把慕容澈折腾得够呛,这一次很快就完事了。
盛纾浑身无力,被他从浴桶里捞了出来。
见他要就这么抱着自己出去,盛纾一个激灵,连忙道:“外面还有人呢。”
慕容澈笑得开怀,径直出去了,“早被我遣出去了。”
外头确实没人,都在帐在伺候。
盛纾这才安了心,由着他抱着自己去了新_F_。
慕容澈餍足了一次,并不再急着要,而是将她裹在被褥里,替她擦起了那*透了的乌发。
他小心翼翼的,生怕扯到她的发丝,弄疼她。
盛纾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慕容澈的_fu侍。
他们身侧是大红的锦被,上头放着寓意着“早生贵子”的物什。
盛纾随手抓了颗红枣,放在手里把玩,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慕容澈说着话。
盛纾很喜欢这种脉脉温情。
捏了那红枣一会儿,她突然想起在崇善寺时,永慧大师对她说过的那些话。
虽说她最后解开前世心结,是因为慕容澈前世对她身后尊严的维护,但想起永慧大师那话,她仍有些好奇。
她把那些话对慕容澈说了一遍,问他:“你说他是不是真的知道我是重活一世的人A?”
慕容澈在她提起永慧大师时,脸色便有些不自然,但盛纾没瞧见。
“应当不知道。”
盛纾蹙眉,“他可是得道高僧,没准儿是真知道呢。”
慕容澈zhui角抽了抽,犹豫了半晌,才道:“纾儿,我与你说件事,你别生气。”
盛纾抬眼望他,“什么事A?”
慕容澈道:“那些话,其实是我请他说的。”
盛纾听了,有些愣神,捏红枣的动作也停下了,“可,可出家人不打诳语A。”
“这也不算诳语,”慕容澈心虚,“我那会儿担心你不乐意搭理我,所以托永慧大师说了那番话。”
他这么一说,盛纾倒真是想起来了。
当初在崇善寺,他替她系披风,她就是因为永慧大师那些话,所以才任由他替她系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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