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男人的眼瞳不是金色的。
他垂了垂眼皮,那应该不是魏岚疏?
想到这儿,他定睛看向面色忍到扭曲的男人:“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你是什么人?跟城主府有什么关系?”
说完, 他余光瞄到男人背后金灿灿的chuáng榻。
先是怔了一怔,这个以huáng金为chuáng的习惯是不是在哪听过?
蓦然间他想到剧情里的城主府在遭遇灭门之时,付君泽逃生之地就有这么一张huáng金打造的chuáng榻——所以,这个地方是城主府的禁地?而这个男人是城主府的老祖,也就是那副被付君泽烧毁的白骨?
刚这般猜测,一道人影猛地扑了上来。
带着同归于尽的气势睚眦yu裂地把猝不及防的厌按在chuáng榻上。
他眼眸一眯,冷光闪烁间抬手就想掀翻男人,一滴眼泪忽地砸在他脸颊上,砸得眼中冷意刚一滞,一颗脑袋便已经埋进了他的脖颈,呜咽中犹如一只循着味儿的小狗,在他颈间不断嗅来嗅去。
同时还传来男人哽咽的沉闷声:“快推开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没_gan觉到杀意的厌愣怔了一瞬,在心里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尚未给出答案,一guqiáng大的念力瞬间bào涌而出,形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厌的四肢捆缚。
_gan受到束缚的厌眸色一厉,杀气迸发,却_C_J_得男人猛地将平躺被捆缚的他翻了个身,一口咬上了他的后颈。
厌暂且还不知晓后颈便是一个天乾的命脉。
他只觉得被咬的后颈异常敏_gan,敏_gan得他条件反she地想翻身伸手去掐男人的脖子,可他有心无力,body与双手无法动弹,只能憋屈地_gan受到被咬的后颈仿佛被注入了什么东西。
须臾之间,一guqiáng烈的苏.麻_gan压过排斥,以极其迅猛的势头窜进他无法动弹的四肢百骸。
又如过电一般,电得他双眼泛红,浑身直哆嗦——这种震撼的_gan觉叫他一时难以言表。
这时,系统在他脑海里小声说:【我查了一下,这个男人是个天乾,其症状是jin_ru了天乾的雨露期(易_gan期),他现在在咬您的Xian_ti_并注入了信引,像是要与您进行结契(标记)。】
厌一脸呆滞地问:【什么叫结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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