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果我是狗,那你又是什么?被狗上的人吗?”
淮安双手握拳砸在青年肩头,凶狠道:“你敢!?”
“我当然敢A**”青年低下头,撕出一块布条将少年的双手困在chuáng头之上,目光发绿,恶狠狠地咬住他。
“唔——”
把少年rǔ骂的话语全部堵在他的喉咙之间,聂无垠底底一笑,低头看他隐忍瑰丽的眉眼。
少年头上的发冠已经被弄歪,青年索x取掉他的发冠,任由三千青丝在指尖滑落,冰冰凉凉的触_gan,让他不由自主的痴念。
淮安叱喝一声:“你、你这畜生!”
青年摸上他的眉眼,低低的叹息:“对,我是畜生,但是陛下**”
“你要记得,你现在就是在这个畜生身下承欢!”
淮安:“**”
魔尊大人收回之前想和青年同chuáng而眠的想法。
这人真的是粗bào的没边!
淮安痛得面色微微扭曲,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直到第二日错过了早朝,他才堪堪醒来,身上的痕迹已经被清理gān净,后方也上了药,但他还是有些手脚无力。
更要命的是,他拨开里_yi的时候看见身上青紫一片,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顿时气得body微微颤抖,面色铁青的拿起枕头就丢了过去。
“你这个畜生!”
青年心情不错,竟接过了丢来的枕头:“陛下。”
“滚滚滚!”淮安气急,Xiong腔几yu爆炸般的疼痛,他捂着Xiong口,浑身颤抖的指着他:“从今天开始,朕不想再见到你!你给我滚!”
聂无垠zhui角的笑意微微一凝,他收起了笑容,微微皱眉。
“陛下莫要动气,容易伤身。”
“你、你——”淮安指着青年的手指微微颤抖。
“陛下。”聂无垠伸出手握住少年的指尖,指腹摩挲他平滑的指甲盖,一黑一白的qiáng烈对比,看得聂无垠心头越是欢喜。
“你我不是叔侄。”
话音刚落,淮安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你说什么?”
聂无垠握着少年指尖,微微低头吻住他的指甲盖:“陛下,你还记得十年前的宫变吗?”
淮安沉默的看他,好像未曾回神般,连手都忘记抽了回来。
他说:“十年前,太上皇驾崩,大哥,也就是你的父亲自知已身中剧毒,时日无多,故而委托前宰相云雪舒奉你登记。”
“云雪舒两年前身死,在他辅佐你的这八年间,你就从来没有怀疑,为什么他会甘心情愿的辅佐你而不求回报吗?”
这么明显的解释,足以将少年的世界颠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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