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翘着衬出眸子的shen邃明亮。
“阿尧,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眉眼很美?”这是今晚我第二次失言。
“没有。”他回答:“不要说话。”
我抬眸,望着头顶的一盏琉璃壁灯。
一阵冰凉的_gan觉沁入鼻腔,带着酒j的刺鼻气息,他用了棉签清理。
“很多淤血,殿下丝毫没处理么?”他的语气有些责备:“太不珍惜自己了。”
我沉默,心想自己真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
心碎了,还要保护body做什么?
何况,彼时我魂飞魄散,_geng本神无所属,失去思考能力。
他取出棉签,我垂下眸子,看到上面果然有很多黑色的血块。
“还有,等等。”再次重复方才的*作。
“沈尧,你应该去做医官。”我说。
“救人和治伤是两码事。”他淡淡地回答:“悲天悯人不是臣的风格。臣只为自保。”
“你以前常受伤么?”我问。
“殿下以为呢?想杀臣的人,从来不止殿下一人。”他语气带笑。
想起曾刺他的两刀,我再度沉默。
“还好鼻梁没有碎裂。”他说:“不然长好也会变形。”
“阿尧,以前的事,对不起。”
“殿下很少会为别人着想,道歉更是稀少。”他抬手扶起我后脑:“碧玉瓶是怎么回事?”
我对他原本地说了雷念给我下毒,又给我镇痛药的经过。
“这件事要告诉摄政王。”他神情严肃,却不甚担忧。
“阿尧,我怕自己会成瘾。”我却放不下焦虑。
“先解毒,其他以后再说。”他从药箱中取出一只瓷瓶:“仰头,我帮你上药。”
“做什么用的?”我仰着脸问。
“帮助骨缝弥He。”他用小指挑起一点,轻轻涂在我鼻腔里。
“谢谢你,阿尧。”
“殿下客气了。”他淡淡回答:“别再说话,我今晚去找林铮,让他探访上次的异士。”
“唐君慑?”我还是忍不住接话:“她行踪缥缈,不一定找得到。”
沈尧沉默了一下,笃定道:“臣会办好此事。”
饱睡一觉,全身伤口处理好,稳妥的包扎上药,换了_yi_fu,整个人_gan觉j神不少。
虽然还有些若有若无的疲惫_gan,但心情却轻松起来。
华灯初上,城南的天空被映成浅色的锦红,我和沈尧坐在花厅里吃茶。
“殿下不在长安时,摄政王做主,准了萧秋He离。”
茶雾袅袅,他的声音轻盈无痕,仿佛极不经意,却又不知道为何,极小心。
“哦,好茶。为什么?”我喝口茶,馥郁的茶香微涩,在齿颊留有长久的清冽余味。
“是普洱。”沈尧微笑,左颊梨涡一闪:“萧洛洋连着三次上表,请求He离。”
“多情自古空余恨。”我淡淡地说:“好成全,好担当。”
“呵。”沈尧摇头:“未必。殿下可知,萧洛洋和秋惊飞之结He是君玄给萧雅出的主意,为的是拉拢东海秋家,事实上,他们彼此都爱着另外的人。权势之争,从来肮脏,不是么?儿nv情长,不过是一道轻微而忽略不计的砝码。”
“你怎么知道。”我摇头:“萧洛洋分明是爱着秋惊飞的。”
沈尧望着我,眼眸shen邃:“爱与不爱,岂是表面可以看出来的?”
“何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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