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抽走了折扇,然後像敲木鱼一样狠狠的在他的脑门上打了几下,可以看到那油亮的额头上瞬间出现了淤青。
“A,A!”黄少爷Mo了Mo脑门,发出杀猪般的声音,终於恼羞成怒。“上,你们都给我上!谁要抓到了他,少爷重重有赏!”
那些爪牙像疯狗一样扑了上来,叫嚷著,狂吠著,我只是手执折扇,小心护住阿牛哥,随意的舞出了一tao剑法,扇启弧落间,便把他们打得七零八落,一个个哭爹喊娘的爬不起来。
一位伟大的革命家曾说过: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现在看来,这样的纸老虎无论是在哪个年代都不曾缺乏过。
“你给我等著,等著!”
黄少爷捂著自己几乎大了一倍的额头,装腔作势的放下狠话,便带著爪牙仓皇而逃。望著他们狼狈逃窜的背影,我轻轻舒气,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将折扇扔到了门边。
“阿牛哥,你没事吧?”
阿牛哥坐在地上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看著我,之前被黄少爷打出的脸上淤青尤其明显。
“青遥,你闯祸了!”
“恩?”我不明所以的扬了扬眉。
阿牛哥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语无伦次的絮叨起来:“黄少爷心X_io_ng狭窄,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青遥你还是赶紧出去躲一躲吧**山里不行,太危险了,可是周边的村子黄少爷会走到**进城,青遥你赶紧进城**刘老爹说什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城里龙蛇混杂,又有很多有钱人,黄少爷反倒没那麽容易找到你**”他屋前屋後的匆忙跑动著,不一会儿就收拾出了一个小包袱。
“青遥,你拿著,这里面都是你当初来时身上的东西,除了_yi_fu为你治病的时候被当掉了,其余的都在里面。刘老爹今天会赶著车给城里送草料,你跟著他混进城去就安全了!”
“阿牛哥,你说的什麽话?”我看著阿牛哥慌乱的动作直皱眉,“祸是我闯的,有什麽事也该又我承担,怎麽能一走了之呢?”
“青遥别傻了,”阿牛哥焦急的眸子里带著丝丝血红,“他们那些有钱人只管自己快活,哪里理会是谁的错?王家大伯以前有个儿子,长得眉清目秀的,就因为黄少爷看上了他,强行带走了,几天後送回来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青遥,你快走吧!”
阿牛哥把包袱往我手里一塞,然後拽著我死命的往村东头刘老爹的家里跑去。
望著阿牛哥憨厚的侧脸,心里一时间百_gan交集。
就这样,我一个人离开了给予我第二次生命的小村庄,离开了阿牛哥,只是这未来的路,又该何去何从?
剧烈的颠簸几乎把我的心肺都抖了出来,干草特有的干燥清香盈满鼻尖。当_gan觉到身下的马车真正的完全停下来,我几乎是连扑带爬从草料堆里钻出来,扶著马车吐得一塌糊涂。
刘老爹拉著辔头安抚著不耐烦跺蹄的马儿,望著我叹息的摇了摇头。
“青遥小子A,我刘老头今儿就只能送你到这了,以後的日子还得靠你自己。只要躲过了这阵风头,我们村还是很欢迎你的!”
好不容易安抚住翻江倒海的胃,我喘著气轻声谢道:“刘老爹别这麽说,也是我自己忍不住才惹出了事,还多谢你今日相救**”
“哎,你好自为之吧**”刘老爹shenshen叹了口气,一拉缰绳便驾著马车嘀嘀咄咄的走了,我只是静静的看著马车慢慢远去,仿佛看到自己的平静生活也在渐行渐远。
3
谨慎的环视周围,那带著湮雪特有的刚毅和洒neng风格的高楼_F_屋让人叹为观止。望著楼屋间头上的那一小片灰白天际,我竟有些恍惚茫然。
这,就是湮雪的雪都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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